期间,忍术的开发也比较的顺利,纲手彻底地表现出了身为天才的一面,拿着旗木临也这个小白鼠百般摆弄,在抵达旗木一族家乡时,总算是把查克拉平白无故的问题给解决了。
当然,旗木临也在这段时间里受了不少的苦难就是。
身上的咒印一次次地进行了修改,每次都让他确实地体会到什么叫凌迟。
还好,这并不会危及到生命,这恐怕也和纲手那精湛的医疗忍术脱不了干系。
不过,这个初步完成的阴封印,却依然存在着许多的问题。
比如查克拉的封印,必须结印才能进行。
而储存的量也是极其的有限,每天大概也就只能储存本身二分之一的查克拉量。
但,谁能一天到晚都在结印提炼查克拉啊?
还真以为这是修真提炼一晚的查克拉不累反而精神焕发?
况且一个人的查克拉也不是无限的,耗尽了就得休息吃饭。
因此,实际上,每天储存的查克拉量,大概也只有本身查克拉量的五分之一。
也即是说,五天才能多出一人份的查克拉量。
这种程度的储存效率,显然是不够的。
二分之一。
这是纲手定下的目标。
另外,解印方面也让旗木临也颇为蛋疼。
按照纲手所说,初步完成的解印,只能一次性解开,把封印中的查克拉使用完毕之后,不但需要重新画咒印,而且耗尽查克拉后,使用者将会短暂地使用战斗力。
除此之外,还有数不胜数的缺憾,甚至连原著的阴封印都比不上。
但,旗木临也却是已经看到了成功的希望。
毕竟,这可是比原著早不知道多少年开发出来的阴封印。
就旗木临也所知,在原著中,三忍对决之时,大蛇丸明显诧异于解开阴封印的纲手,并嘲笑说看来在研发新忍术的不单单是我啊,同时询问了纲手这是什么忍术。
由此可见,阴封印在原著中,极有可能是纲手在离开木叶后才完成的开发。
如今,能够提早这么多年,还是在纲手远未达巅峰的十八岁开发出阴封印,这无论如何都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当然,偏离原著的地方也有许多,那就是如今这个阴封印,聚集查克拉的部位就如同封印尾兽一般,集中在了腹部。
顺带一提,阴封印这个名字是旗木临也提出的。
这倒不是旗木临也想在纲手面前装一轮逼,而是他觉得现在这招忍术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阴封印嘛,有理有据,合情合理,令人信服。
当时,旗木临也还抱着大公无私的精神提出要给纲手画阴封印。
结果被赶出了房间。
但是,那明明就是他旗木某人的房间啊!
翌日午时,一行五人抵达火之国东北方国境的一座繁荣城市中。
这座城市比较特殊,不但临近海洋,而且还坐落于火之国和铁之国之间,整座小镇,其实只有三分之二的地方是属于火之国的,其余的则属于铁之国。
而这种情况,也是因为铁之国向来中立才会发生。
当然,旗木由衣和旗木临也要去的地方,并不是这座城市,而是更加偏僻的小镇。
城门之外。
“那么,后天前能够赶回来吧?”纲手问。
“可以。”旗木由衣轻声回答。
然后,一行五人分为了两支队伍,美琴和右京留在城市,和纲手联系船只,做好出海前往汤之国的准备;而旗木临也和旗木由衣两人则在此期间返回旗木一族的故乡。
时间不多,旗木临也看了一下地图,带着旗木由衣迅速朝目的地进发。
可惜事与愿违,刚走了一段路程,老天便下起了倾盆大雨。
“继续。”
旗木由衣却是平静地说了一句。
多年相处,旗木临也明白,旗木由衣的倔强程度绝对不下于他,完全就是那种决定了就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类型,于是,他只好带着旗木由衣在雨中赶路。
没多久两人就浑身湿透了。
在雨之国的时候,淋雨是没办法的事情。
现在,旗木临也却觉得浑身黏糊糊的尤其难受。
“由衣,你难道就不在意吗?”旗木临也问。
“在意什么?”
“你也是浑身黏糊糊的吧?”
“确实有异常感,但对于执行任务并没有产生阻碍。”
旗木由衣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得出了这个答案。
她将这次的外出当作是一项任务。
“所以说浑身湿乎乎的难道就不觉得难受吗?这可已经算是走光了哦!就算不会对执行任务产生阻碍,但也会觉得不自在吧?难道由衣你就不觉得害羞吗?”旗木临也道。
“抱有这种多余的感情是没有意义的。”
“可是,人活一世,草木一春,就算是忍者,就算是职责所在,也不能光想着任务吧?我倒是觉得,当个忍者什么的,随便就好,挣点小钱后就结婚,生儿育女,等儿女都能独当一面后,就从忍者的工作上退下来,过上些与世无争的日子,这不也挺好的吗?”
闻言,旗木由衣止住了脚步。
察觉到异常的旗木临也也止住了脚步,回头望向旗木由衣。
雨水顺着她的发丝滑落,滴落在白皙的皮肤上。
旗木临也笑道:“果然由衣也觉得这是不错的生活吧?”
“可是,谁会愿意和一个瞎了的人结婚呢?”
“我就愿意和由衣结婚。”
“”
旗木由衣微微一怔,小嘴微张,一时说不出话来。
旗木临也道:“不止是我,像由衣这么漂亮的女性,只要扬言要找一个好丈夫的话,愿意和由衣结婚的男人肯定能绕着木叶排上一圈,毕竟眼睛什么的,只要努力一下的话,终究是有机会恢复光明的。”
“还是算了吧,我,我们忍者,是不需要多余的感情的。”
旗木由衣微微摇头,她淡淡地说着,“或许是诅咒,也或许是惩罚,作为忍者的我们不知道在那天就会死去,抱有多余的感情只会迎来更大的痛苦,这就是神交给我们的无解谜题。”
旗木临也一时语塞。
他看着格外平静的由衣,好奇在十年前,由衣是否曾失去过重要的人。
事实上,对于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旗木临也的感受格外清晰。
他能感受到由衣的亲近,但也发觉由衣在有意无意地保持着距离。
以前,他只觉由衣生性如此,但如今他却怀疑由衣是否在害怕失去什么。
于是,他忽然抓住了由衣的手。
对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但没能把手抽出来。
旗木临也认真地看着由衣,看着这个照顾了他十年的女子。
“由衣,我是不会成为回忆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