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枪响,那个裂开了脸皮的东西,再一次的倒了下去。
但是有了之前的经验,我们三个人都知道,这一枪最多只能把这东西打个跟头,根本就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所以借着这东西还没站起来的空隙,我们赶忙掉过头,撒丫子就跑,一丁点儿也不敢再多做耽搁了。
“饿!”
当我们一溜烟跑出了几十米之后,身后再次传来了那东西喊饿的声音,我回过头用余光一看,那东西果然打地上再次爬了起来,然后弓着身子,朝着我们追了过来。
而且它的速度奇快,虽然赶不上之前在聚怨池中遇到的那个血魔,但是要追上我们这三个大活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赶忙朝着身后又开了几枪,同时也不敢停下脚下的步伐,其实这根本就没法瞄准,完全就等于是缘分弹了。
直到这一弹夹的子弹打光,那东西却只中了两枪,而且都是不疼不痒的地方,虽然放慢了一些它的速度,但是它距离我们还是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追上来了。
我赶紧掏出另一只弹夹去换子弹,准备再给这东西来上机枪争取一些逃跑的时间。
就在这个时候,钻山鼠转身就是一弩,弩箭发出“咻”的一声,正中那东西的眉心,连根没入,再次把它打了一个跟头。
借着这个机会,我们三人钻进了一个一层的岩石房子里,紧接着常在在房子的门口撒了一些灰色的粉末,然后告诉我和钻山鼠,背靠着墙站着,如果听到了那个东西的动静,憋住了气千万不要喘。
虽然不知道常在的方法管不管用,但是此时也只能冒险试一试了。
刚才那一路狂奔,我们虽然并没有跑出多远,但真是把自己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再想爆发起那种不被那东西轻易追上的速度,估计只能是奇迹出现的那一刻了。
但是说实话,在这种累得想要拼命大喘气的时候,想要憋住自己呼吸其实是挺困难的,也不知道那东西到底多久才能追来,我赶紧拼了命的喘气,同时仔细的聆听着屋子外面的动静。
“饿!”
也就过了不到两分钟的功夫,屋子外面传来了那东西的声音,而且这一次听声音发出的位置距离我们很远,但是嗓门异常的大,看这意思,那东西似乎是被我们惹得怒火中烧了。
接着就是一连窜急切的脚步声,那东西朝着我们这边跑了过来,接着便在我们躲避的这间屋子的门口,停下了脚步。
我们三人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口鼻,把后背紧紧的贴在冰冷的墙壁上,我站的位置看不到常在和钻山鼠的表情,但是我能感觉得到,我的心脏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
不过,常在的方法似乎真的有用,那东西在屋子外面徘徊了片刻之后,我便听见它的脚步声渐渐的远去了。
又等了一会儿,在我实在是憋不住气儿了的时候,常在首先松开了自己的口鼻,使劲的喘了两口气,然后对我和钻山鼠说道:“暂时没事儿了,那东西走远了。”
我和钻山鼠也是喘了好半天的气儿,才又问常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早知道有这个办法,能躲过那个怪物的追赶,为什么不早点亮出来。
常在撇了撇嘴,有些无奈的说道:“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的。”
之后常在便跟我们解释说,说是寻常的邪秽盯上我们的话,这个方法根本就没有用,因为一大部分的邪秽,都是通过感知阴阳二气,来定位生人活物的所在的。
但是,有一种十分的厉害的邪秽除外,它是靠着嗅到生人活物的呼吸,来确定目标位置的,那就是僵尸。
当然,这东西长成这个样子,和常在认知中的僵尸,根本就不是一个样子的。
但是刚才,通过我和钻山鼠用手枪和弩朝这东西攻击,每一次,那东西站起来的时间,似乎都比上一次延长了一些。
这就可以证明,我们的攻击虽然没有办法彻底的消灭这个东西,但是却可以伤到它这是肯定的。
这个现象,让常在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那就是这个东西,虽然不是僵尸,但是却是一种有着一些僵尸特性的东西。
因为大多数的邪秽的本体是灵体,并不会受到物理攻击的影响,当然,如果我们手中的武器是一把杀生刃,可以对邪秽造成伤害,但是这个伤害的来源,也不是来自锋利的刀刃,而是杀生刃上的剑煞之气。
就算是邪秽附在生人身上,让我们可以触碰得到,但是碰到和伤到,这本质上,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但是僵尸这种存在却和普通的邪秽不同,因为僵尸是因为死不瞑目而怨气聚喉,又因为一些外界的因素,而诈尸的尸体。
所以它的本体就不是一种灵体,而是实实在在的异变了的尸体,所以虽然厉害,但是却能被物理性伤害影响到的。
所以,常在就用了一种躲避僵尸的办法,便是领着我们躲进这个屋子里,先在门口撒上了一些骨灰,用以遮挡住我们身上的人气,之后我们憋着气躲起来,那东西嗅不到人气,又嗅不到我们呼出来的气息,还真就和僵尸一样,找不到我们了。
听到常在说的头头是道儿的,我终于觉得常在可算是靠谱了一回,但是转念一想,便又问道:“那我们就这么放着它不管,没事儿么?”
“当然有事儿。”常在撇了撇嘴,说道:“但是现在不是对付不了么,我们先到那座高塔去看看,等看完了,我的身体恢复的也就差不多了,到时候我请我家那老东西上身,再回来找它报仇,他娘的,被这东西追的跟个龟孙子似的,你常爷爷我,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憋屈啊,肯定得找回面子不可啊。”
之后,常在再次放出了一条小蛇,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觉得,还是不要轻易出去,先确定一下那东西是不是真的走远来,再出发不迟,毕竟那东西还知道饿,说不定还有些灵智,如果躲在外面的某处,到时候给我们来个守株待兔,那特么的就悲哀了。
结果常在的小蛇刚放出去没多大一会儿,远处的一个地方,忽然传来了轰隆一声巨响,震的人耳膜都疼。
这种巨响,我听着感觉异常的熟悉,可是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再哪里听到过这种声音。
不过,钻山鼠却先我一步识别了出来,惊呼道:“是****!是****爆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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