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朱小玲皱眉问道。
“我让找的人有消息了吗?”秦羿没回答她,沉声问道。
“差点给忘了这茬,女王让我转告你,女儿国从来没有一个叫司马复的人。”
“她清查过入岛名单,你找的这个人压根儿不存在,又或者他使用了化名。”
“我在迎春楼也算是接了不少的客人,同样没有听说过司马复这个人。”
“所以,很遗憾,除非这个人跳出来告诉你他是司马复,又或者老鬼、国师那得到一些线索,否则你永远找不到他。”
朱小玲耸了耸肩道。
秦羿眉头一锁,有些犯难。
他答应过司马青要见到司马复,不管是死是活,至少得有个准信,现在看来,想要找到这个人怕是没想的那么简单。
一号馆的奴隶,他清查过,没有司马复。
剩下只有两种可能了,司马复压根儿没来女儿国,是司马青弄错了,还有一种可能,司马复在女儿国,这样一来不外乎两个地方,一是二号馆,另外是国师的东岛了。
“秦羿,我很好,你找这个人干嘛,他是不是对咱们逃离女儿国很重要啊?”朱小玲好问道。
秦羿陡然起身,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双目如刀,冷冷道:“你给我听好了,想要活命,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管好你的嘴,懂了吗?”
“呜呜!”
朱小玲痛苦的点了点头。
“好了,开始你的表演吧。”
秦羿在朱小玲身一点,朱小玲顿觉痒无,如同次那般痛苦的大叫了起来。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秦羿解了朱小玲的穴道,整理了一下衣衫,与朱小玲相伴下了楼。
刚下楼,还没来得及走,梅娘迎了来笑盈盈道:“秦爷,小朱伺候的还算满意吧?”
“嗯,以后她是我的常伴,还请你多多关照。”秦羿笑道。
“那是自然的!”
“来人啊,给小玲净身,搬到房别院去。”
梅娘不二话,当场给朱小玲提升了级别。
“多谢干娘,多谢秦爷。”朱小玲激动的直落泪。
只有等妓女才有资格住等别院,如兀逊等人的常伴,到了那种级别,不用每天被糙汉们蹂躏,生活档次也会提高一大截,在一定程度甚至普通的女卫还滋润。
“梅娘这么给秦某面子,这个人情算我欠你的了。”秦羿满意笑道。
“为秦爷办事,哪敢不尽心尽力,对了,秦爷有个人想见你。”梅娘绕了一圈,回到了正题。
“我能说不见吗?刚刚还说欠你一个人情,带路吧。”
秦羿知道这老娘们拦他的道,不会这么简单。
“请!”
梅娘在前边,引入了一座后花园,里边是雅居别院,远远可闻丝竹之声。
“梅娘,你不厚道啊,有这么好的地方,居然不告诉我。”
秦羿朗声笑道,心里却是知道,别看梅娘嘴客气的很,心里还是没把他当回事,这地方才是真正的女儿国等人能玩的地方。
说来这还得感谢缪正,自从斗兽场开了后,但凡有本事的奴隶,都能取得斗士身份。
在某些程度来说,斗士还是较自由的,因为缪正的强势,地位也较高,算是挂着奴隶身份的闲人。
“秦爷,是这了,人在里边等着你呢。”梅娘恭敬道。
“幽梦居,名字不错。”
“好了,你去忙吧。”
秦羿挥了挥手,走进了院子。
门口早已有两个光着膀子的凶悍奴隶在等候着了。
“秦爷,请吧。”
一个满脸络腮胡须的大汉,抬手相请。
待进了里边,几个人正围着酒桌谈笑风生,席间有美奴相陪敬酒,甚是热闹。
“邬爷,姓秦的来了。”大汉通报了一声。
几人同时往秦羿看了过来,见他如珠玉一般光鲜高贵,器宇不凡,无不是妒意横生,席间那几个漂亮的女奴更是看的眼光都值了。
打头的一英俊青年摇晃着折扇,身穿灰色长衫,一脸亲和笑意迎了过来:“马靠鞍装,人靠衣装,秦爷穿了白衣,果真是神俊非凡,我看是潘安、宋玉再生,也不及秦爷光彩照人啊。”
“邬某要是个女人,怕也要对秦爷动心喽。”
邬行风说话间,拱手相拜,态度极尽平易、恭维。
秦羿注意过这人,在岛能穿衣服的奴隶没有几个,这人跟兀逊走的较近,好像是二号馆的有头有脸之辈。
其他几人有穿衣的,有没穿衣的,但一个个眼放精光,太阳穴高高隆起,都是实力不俗之辈。
“哥们,你要真是个女人,我怕是会恶心死!”
“咱们还是别论颜值了,老铁们,报个号吧。”
秦羿走到桌子边,大马金刀的直接在邬行风的位坐了下来,倒了杯酒喝了一口,朗声笑道。
“这……”
旁边几人见秦羿如此狂放不羁,登时恼了,有两人甚至站起了身要动手,却被邬行风用眼神给打住了。
“秦老弟,我叫邬行风,懂点百草皮毛,目前在医馆行走,位列兀爷手下八大金刚之首。”
“这位是火工寺的龙塔,火工寺是天下横炼之宗,龙塔在未岛前是横炼宗师,金刚不败之身,目前为兀爷手下第二号大将。”
“这位是老鬼手下的涂远,外号开碑手,一双铁掌曾……”
邬行风一一介绍,话还没说完,被秦羿打断了:“没岛武道界那些乱七八糟的不用介绍了,我明白了你们是兀逊、老鬼的人。”
秦羿是真心没兴趣听,火工寺那个住持,那个什么头陀当初被他几招斩杀了,真要论武道界身份,这些人都只有被秒杀的份。
“姓秦的,你是看不起我开碑手了?”
“别人怕你那些小把戏,老子却没把你放在眼里,你少在这放狂。”
涂远面色一沉,一掌劈裂了桌子一角,站起身暴怒道。
秦羿一跳脚,故作吓了一跳:“这么凶?我还以为请我来喝酒的,话不投机半句多,各位,闪了。”
“别,别,别!”
“秦老弟,涂远是个急性子,你别跟他一般计较。”
“涂远,你给我坐下,立即向秦老弟道歉。”
邬行风赶紧拦住秦羿,旋即脸色一沉,怒喝道。
涂远似乎对他极为畏惧,歪着头一脸不情愿的举起酒杯道:“秦兄,是我造次了,我向你赔罪。”
说完,一口干了底。
“喝酒喝酒,砸什么桌子,多没品。”
“邬兄,有话直接说吧。”
秦羿坐回椅子,翘着腿懒洋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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