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天下第一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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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秦羿如此“肉麻”的表白与承诺,傅婉清心花怒放,她真想靠在这个男人怀里撒娇,亲吻他,说着绵绵情话。

    但她更知道,那不是她该拥有的爱情。

    激动过后,她再次心如止水,只要还握着他的手,那就足够了。

    “羿哥,三天后,就是云海一年度的龙王庙大典,每年的这一天,云海商会、以及地下势力都会在龙王庙祭拜龙神,以祈求风调雨顺。往年大会,都是由商会投票选举云海德高望重之人,主持大典。按理来说,这几年的龙王大典,都是段家家主段祖德主持,毕竟段家是四大家族之首,大伙心服口服。”

    “但今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段祖德突然以身体不适退出了大典主持,并向商会推荐了我,改任由我主持大典。”

    “虽然,眼下以我和你的关系,确实少有人敢动傅家,但我毕竟资历浅,名望低,就算要请,也应该请你啊,所以我总觉的这里面有些不大对劲。”

    傅婉清分析道。

    如今四大家族,张家灭了,傅、狄两家背靠秦帮,其实云海四分之三已置于秦羿之手。

    按理来说,像龙王大典这种云海本土,向各界彰显实力的机会,段家是不应该拱手出让的。

    而且,偏偏让的还是傅婉清,这就怪了。

    就算是段家畏惧秦帮崛起,那也是让给秦羿才对。

    “会不会是因为,你是本地人,而我是个‘土包子’,商会看我不上呢?”

    秦羿凝视傅婉清清澈的眸子,笑问道。

    “或许吧,云海商会的人向来自视清高,瞧不起外地人,哎,真想羿哥狠狠教训下商会那帮势利眼。”

    傅婉清不满冷哼道。

    “好了,别担心,龙王大典那天,我会陪在你身边,出了岔子的。”秦羿摩挲着她光洁的手背,安慰道。

    他有种预感这里面肯定有事,但一时间也猜不透段家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傅婉清幸福的点了点头,在秦羿的陪伴下回到了郊区的别墅。

    洗完澡,傅婉清换上薄薄的睡裙,安安心心的上了床,温柔、安静的看着盘腿坐在身旁的秦羿。

    “羿哥,你今晚不回去了吗?”傅婉清问道。

    “不回去,这三天我会寸步不离的陪着你,安心睡吧。”

    秦羿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进入了天人合一境界。

    傅婉清温婉一笑,关掉灯,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她已经好些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只有这个男人在身边,她才可以放心的卸掉防备,享受这短暂的安宁。

    ……

    次日清晨,云海清风苑。

    段慕武在随从的护卫下,快步走入了苑中,见到正看书的施公,他的火就不打一处来,钢铁般冷峻的脸,愈发的森冷。

    “施公好雅兴啊,还有心思看书?”

    段慕武冷笑道。

    “哟,原来是段大少来了,倒是老夫有失远迎了。”施公摘下眼镜,抬手示意段慕武坐下说话。

    段慕武冷哼了一声,坐定下来,别住正要倒茶的施公,不悦道:“我来这不是找你闲聊的,还有两天,就是龙王大典,为了配合你的刺杀计划,段家把最重要的大典司仪拱手让给了傅家那小贱人。不过,本少至今未看到你与那位剑奴先生有过动手的意向,该不是施公自夸自演的烟雾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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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少,剑先生确定了会在大典上下手,至于他的计划是什么,我也不得而知。”

    “事实上,我跟你一样,至今连他的面都没见过,我们联系也是通过他的徒弟。不过,你觉的以剑先生这样的人,他会食言吗?”

    “而且,天下间传闻,剑先生**只出一剑,他这一剑必定石破惊天,你我只能仰望。”

    “别忘了,他是天下间唯一一个可以刺伤燕九天的刺客,除了等待,我们别无选择。”

    “照我说,你们就放宽心等着看好戏吧,后天的龙王大典,必是秦贼的死期!”

    施公信心满满道。

    “好,那我就再等两天。施公,我敬你德高望重,信任你。但你要是敢玩我,我向你保证,你的全族,将永无宁日。”

    段慕武端起茶杯,捏成了粉碎,冷森森道。

    说完,瞪了施公一眼,摆手领人而去。

    “妈的,狂什么狂,剑奴要杀不了秦侯,你们段家就等着秦侯的报复吧,什么玩意!”

    施公何曾受过这等气,待他走了,忍不住啐地痛骂道。

    ……

    三天的时间,弹指而过!

    明日便是龙王大典!

    云海就像是一个大炸药桶,只差点燃了。

    龙王庙前,张灯结彩的表象后,是令人窒息的高压氛围。

    在城西的老城区。

    这一带是云海的老城区,一排排破旧的房屋连绵成片,狭窄的巷子里,散发着腥臭的下水道气味。

    野猫成群追逐而过,很是苍凉。

    住在这里的多半是外来云海务工的追梦一族,以及本地一些穷苦人家。

    往东头,有一间破旧的祠堂。

    祠堂极其破落,瓦屋顶破落,月光从破洞中撒了下来,在祠堂内投下来的朦胧的光影。

    一群穿着破烂的流浪汉、乞丐三三五五的聚在一起,按照各自的山头靠墙而睡,臭脚味、食物的馊味,夹杂在祠堂内,难闻至极。

    在靠东头的小角落。

    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长发垂面,盘腿而坐,如同雕像般纹丝不动,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个死人。

    他来这已经三天了,滴水未进,就这么一直坐着。

    乞丐中也曾有人去套的话,但他至始至终都没坑过声,大家都习惯叫这个怪人,哑巴!

    夜色深沉,瓦片上传来几声猫叫。

    祠堂的乞丐、流浪汉早已熟睡,哑巴如魅影般,一眨眼便掠出了祠堂,纵身一跃,轻飘飘的落在了祠堂顶,所踏之处,没有一丝痕迹。

    若是有细心的人,会发现,他的双脚压根儿就没沾地!

    “师父!”

    “徒儿奉命而来!”

    屋顶上的黑衣人单膝跪地,拜道。

    “好!”

    哑巴别开面前的黑发,露出那张雕刻般沧桑、深邃的脸庞,面容一现,他身上的气势也是陡然攀升,如孤峰般桀骜,寒眸如电,抬头望月,大有睥睨天下之态。

    没有人知道,他便是天下第一刺客,剑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