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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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衙役们为了表现,二话不说拉下去就是一顿毒打,这个打人是衙役们最在行,最后打得嘴角都流出血来。才拉回来往地上一扔,张郃道:“棺材铺说你买人家棺材不给钱,死尸抬到半路你还跑了,是不是你干的?为啥跑呢?”

    魏子安唯唯诺诺道:“老爷,我怕鬼。”

    张郃道:“人家抬棺材的都不怕,你怕啥?你又不抬棺材!”

    魏子安道:“老爷明察秋毫”

    张郃道:“什么叫做明察秋毫?给我重大三十。最恨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读书人,竟说些我听不懂得话。”衙役们兴高采烈的将魏子安拖出去叮咣五四又是一阵毒打。

    魏子安心想今天看来我命休矣,这老爷浑不讲理。就听张郃又问道:“你和这女的什么关系?”

    魏子安道:“他是我小婶,我是他侄子。”

    张郃道:“那死尸是谁呀?”

    魏子安道:“他是我叔,叫杨德贵“

    张郃恼怒的道:“胡说,还在这里说瞎话,你姓魏,你叔姓杨,你家这是什么传承呀?”

    魏子安道:“我叔就是我一个出了五服的一个远方的表叔。”

    张郃道:“我看你和你小婶的关系,怎么比你叔和你婶的关系还好呢?你承认不承认?”

    魏子安道:“老爷您别再打了,我招,我承认我禽兽不如,我和小婶勾搭成奸,这个我承认,其他的事我是一概不知。”

    张郃道:“那你叔是咋死的?”

    魏子安道:“老爷,我是真的不知道呀,他就是暴病而亡。”

    张郃道:“那好好的,咋就暴病而亡了呢,他原来有病吗?”

    魏子安道:“之前好像也没什么病!”

    张郃道:“还是呀,那咋就突然死了呢!你让我暴病而亡一个瞧瞧!”

    魏子安道:“老爷我冤枉呀!”

    张郃道:“好好好,嘴是真硬呀,你也算是个条汉子,来人把尸体搭上来,请医曹椽吏来验看死因!”

    没过多久,医曹椽吏来到府衙公堂之前,将死者的衣衫褪去,用酒将尸体仔细的清洗了一遍,只见死尸嘴角有血,但是查不出任何死因!

    这时魏子安的脸上是洋洋得意呀,说道:“大人,我承认我与小婶明铺安盖,我不齿于人伦,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是没有杀头的罪过,如果您验不出来我叔身上哪有伤,翻尸倒骨来来回回一遍又一遍,您于心何忍呀?”

    张郃道:“好,说的有理,来人给我拖出去,把腿打折了再拉回来。”衙役们一看表现的时候又到了,老爷真照顾我们生意,忙将魏子安拖了出去,就听“咔嚓、咔嚓”两声,魏子安一声惨叫,比鬼叫还难听,顿时就昏死了过去。

    用水泼醒以后,张郃道:“咋样,老爷我讲理吧!我都是以理服人的。今天先到这里,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一下你是怎么害死你叔的,退堂!”

    张郃忙向戏志才和医曹椽吏使了个眼色,回转后堂。三人围坐一起,张郃对医曹椽吏埋怨道:“你这也太不给劲了,怎么就会查不出来呢?你这些年你弄死多少人了,不对,是你弄过多少死人了,都把我气得语无伦次了。”

    医曹椽吏道:“咱别闹哈,我是见了不少,可是没有一个是我弄死的。”

    我不管,你必须给我验出来是哪的致命伤,要不然我定要在刺史郑公面前参你一本。”

    医曹椽吏心里知道张郃就是郑玄的亲支近派哪敢得罪,忙告了个罪回转家中翻看医书。单说医曹椽吏回到家中,自家的媳妇见自家爷们愁眉不展,忙问怎么了,医曹椽吏就和自己的媳妇说了一遍。最后说道:“人家可是刺史大人面前的红人,上人见喜,咱可得罪不起。”

    媳妇道:“肋下、脑门、太阳穴、心口、后背、脚心这些你都查了吗?”

    医曹椽吏道::“都查了。”

    媳妇沉吟片刻道:“你查死尸的头顶心了吗?”

    医曹椽吏道:“那倒是没有。”

    媳妇说道:“不要慌,明天查一查,看他这个头顶心有伤无伤。”

    医曹椽吏道:“那万一要是还没有伤呢?”

    媳妇说道:“你明天先瞧瞧再说。”

    转过天来,继续查验死尸,张郃命人再将死尸搭上来,撩开白布用酒从上到下又擦了一遍,医曹椽吏道:“不用擦了,你们都让开我自己来。”这会医曹椽吏也是真急了,这要是再验不出来,这就是对于自己专业的质疑呀!

    就见医曹椽吏解开死人的发髻,头发散开后,就在死尸的百会穴处,发现有这么一个小青铜圈,医曹椽吏一愣,一伸手将边上摆好的钳子拿在手中,夹住小青铜圈,用力往外一抻,可了不得了,拔出一根三寸长的青铜钉,上面是血迹斑斑,往地上一扔,“铛啷啷”一声金铁之音。

    别看张郃是个武人,也是不禁胆寒,对医曹椽吏道:“您真神了,今天真太给劲了。这个玩意儿钉谁都是必死无疑呀!”忙命人将魏子安押上堂来,之前张郃怕再验不出来丢人,就没让人将魏子安过来,这会验明了死因,张郃心里真叫一个痛快。见衙役将魏子安抬了上来,有人说怎么还抬上来呢,那不是昨天犟嘴,腿被打折了嘛!

    张郃几步来在魏子安面前,左手拽着魏子安的衣领,右手的大嘴巴跟不要钱一样往死里抽,直到右手打累了,换左手继续抽,最后张郃都觉得双手有点麻了,这才停手,将魏子安的头按在青铜钉子边的地上,说道:“行啊,你可真狠呀,老爷我今天算是跟你长见识了,刚才抽你的大嘴巴子,就是我给你的学费。”

    魏子安道:“大人呀,这主意不是我出的。这是我婶儿出的主意。”

    张郃道:“哦!有道是青竹蛇儿口,仙鹤顶上红,黄蜂尾后针,三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不管是谁的主意,是不是你二人合谋害死了杨德贵。”

    魏子安道:“是,我们两人打算独霸我叔的家产,才弄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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