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前几天,雅各布按照纽特和邓布利多的提议修改了他的面包设计和配方,果然很是符合“独特”的审美,每天来店里的人更多了,他甚至还收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图纸,被要求按照图纸上的图案定做面包。嗯,今天他就要做一个叫做“冰原狼”的蛋糕,客户寄来的设计图纸很是有趣:一头浑身灰色、体型娇小,黄色瞳孔的“冰原狼”,稳稳地踩在另外一头身形巨大的,毛色雪白的“冰原狼”的身上。那只小“冰原狼”骄傲的对天长鸣,黄色的眼眸里还闪着光;被她踩在身下的那只“冰原狼”有着一双红色的眼睛,不过此时,他红色的眼眸正在温柔的注视着踩在他背上的小狼。“好一对恩爱的狼。”雅各布感慨了一声,更加用心的制作了起来。
……
临近中午的时候,一个身形高大,带着黑色墨镜的男子推开了“独特面包店”的门,他穿着一件裁剪得体的黑色西服,身姿挺拔,浑身的肌肉线条很是流畅。雅各布抬头看去,那个男子摘下了自己的墨镜,他面如刀刻,眉似剑飞,眼眶深邃,鼻如悬胆,嘴唇很薄,此刻正微微抿着,衬着性感的小胡子,极其具有野性的性感美。他黑色的自来卷发,被梳到了后头,紧紧的扎起了一个小马尾,配着男子不苟言笑的脸,更显得野性中有一丝几不可见的可爱?雅各布科瓦尔斯基赶紧揉了揉自己胖胖的脸颊,把这些胡思乱想丢到了脑后。他微笑的问这位明显和他的面包店风格不一致的男子,需要什么帮助。
那个男子用性感极具磁性的嗓音说道,“我来取预定的蛋糕。”他伸出带着黑色皮子手套的手,指了指雅各布刚刚做好,还放在工作台上的“冰原狼”蛋糕。
“很美。”那个严肃的男子此刻正在目光缱绻的看着那头体型娇小的“冰原狼”。
雅各布站在他旁边,搓了搓手,问道,“您的设计图很是精美。能卖给我作为新品蛋糕的范本吗?这两头‘冰原狼’真是太美了,一定会深受情侣们的欢迎。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两头美丽的‘冰原狼’代表您和您的女朋友吧。”雅各布询问道。
“我的太太。”那个男子纠正道,“您做的如此逼真。日后她看到之后一定会喜欢的。”男子的目光里充满着对往昔的怀念,他冷硬的线条也松弛了不少。
雅各布敏锐的发觉,男子用得是虚拟语气,他提及“日后”时,语气中似乎充盈着浓浓的思念与不舍,“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相爱的人在两地分隔。”雅各布怅然的想到。
“祝福您和您的太太早日相见,真诚的爱,总会厮守终身的”雅各布出演安慰道。
那个男子对着精美的蛋糕,宠溺的笑了,褪去了一身冷硬,“珊莎如果知道有人祝福过我们的爱情,她一定会很高兴的。虽然现在我们暂时分开,但是总会重逢的,不是吗。”男子脱下了手套,用白皙的手,轻轻的勾勒着那匹灰色“冰原狼”的轮廓,“今天是她的生日。我还记得珊莎小时候最爱吃甜品,不过您做的如此精致,她一定是舍不得吃的。”
男子示意雅各布把蛋糕包装起来,“您可以使用我的设计图”,他缓缓的说,“不过,我希望每一个能够品尝他们的人,都是真正爱着彼此的。”
雅各布听懂了男子的要求,他郑重的点了点头,“我是不会辜负您对您太太的一片真心的。一定只会做给值得拥有他们的人。”
男子重新戴上黑色的墨镜,“那头小的叫做淑女,是我太太的爱物。大的叫做白灵,我忠实的朋友。”他轻轻的放下了一叠美元,拿起了桌子上的蛋糕。
雅各布正想给男子版权转让费,一抬头却早已不见男子的身影。
“蛋糕的名字就叫“冰与火”好了。”空气中只飘荡着这一句话。
“还真是个独特的人”,雅各布嘟囔道,“果然,来我面包房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人。”
……
纽特斯卡曼推开了“独特面包店”的大门,他感觉到了空气里残存的丝丝纯粹的魔压。
“刚才有什么客人吗?”纽特问道。
还在柜台里,不知道在倒腾什么的雅各布探出了身子,冲他扬了杨手里的羊皮纸。“一个奇怪的客人。有着凄美的爱情故事。对了,邓布利多没有过来吗?”
/> 纽特把自己的帽子,放在了雅各布的柜台上,“蒂娜带着他去找一个什么副部长去了。今天只有我自己过来。”
雅各布耸耸肩,“那样正好。既然蒂娜不在,或许我们下午可以一起去喝一杯威士忌。她之前总是不赞同我们喝酒。”
纽特点了点头,从雅各布手中接过了那张羊皮纸。
“冰原狼”,纽特很是感兴趣的说,“刚才你的客户留给你的?真是很漂亮的一对冰原狼,还有一只是变异的白种冰原狼,很是少见。”
雅各布胖胖的脸上挂着微笑,“我就知道,你会认识这些美丽的生物。刚才那个设计者,给这个蛋糕取名叫做‘冰与火’,真是一个奇怪的名字。”
纽特的耳朵动了动,“冰与火,好名字。对了,你能不能在我会英国的时候,也给我做一个,我想带回去送人。”
雅各布的脸上堆上了坏笑,“送给谁呀?你的心上人吗?可别误会我八卦。这个设计图的主人要求只能做给真正□□的人,我可要问清楚了才好。”
纽特的脑海中浮现了莉塔酒红色的长发,发丝拂过纽特的鼻尖,“小雀斑”她笑道,“你是我第一个真心交到的朋友。我们要一直走下去,你会陪我的,对不对。”
纽特斯卡曼微微上扬了嘴角,“我只知道,她永远会占据着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只到死亡把我存在的痕迹统统抹去,直到那时,她才会停止在我心头的跳动。我们曾约定过,一直走下去。”
雅各布科瓦尔斯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纽特斯卡曼,此刻的他温柔的像是能包容万物的水,奔流在高山平原之间,却在一直怀念着赋予它柔情的寒冷的冰川,于是它更加的温暖和包容。
“现在的你和刚才的客人的气质,很像”,雅各布科瓦尔斯基摸着自己的肚子,说道,“孤寂中带着柔情,冰山下沉积的是不灭的火焰。”
雅各布科瓦尔斯基笑了笑,“你很配这个‘冰与火’,走,我中午也没有什么生意。咱们去西街的酒吧里喝点威士忌好了。他们调的很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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