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白小升都想先跟他说一声,你别紧张。
“绑绑绑匪!”面对突如其来的三人,突如其来的直接发问,眼镜男吃惊又恐惧,舌头打结。
眼看着,那腿都打起了哆嗦。
首先,这是个怂到极点,严重不合格的绑匪。
其次,真的有人被绑架了!
白小升三人相视一眼,无比肯定。
这眼镜男太孬,林薇薇都看不下去了,开口道,“你能冷静一下吗,我们不过是想问一下,是不是一个振北集团的女人,被你们关在里面?”
“振振振北北……”眼镜男脸色惨白,牙齿撞击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白小升与雷迎无奈一笑。
“算了,我们进去看看,一切便清楚了。”白小升道。
“不行,你们不能进去!”眼镜男顿时叫到,双手握着棒子努力向前伸,有点威胁他们的意思。
可惜,白小升、雷迎看都不看他,一左一右,直接走向里屋。
林薇薇笑嘻嘻,直接奔那眼镜男走过去。
看来,那位赵北青事务官的助理,有没有危险,还真不一定……
此时此刻。
里屋,空间不小,屋子正中央有一把椅子。
一个无比漂亮的女人,正瑟缩坐在那里,抱着肩膀,一双好看的眼镜里充满恐惧,看着眼前的几个人。
倒没有被捆绑。
在美女前方,站了四个人。
为首的,是一个身体魁梧,肌肉轮廓清晰可见的男人。约莫四十多岁,相貌算得上中上,不过此刻却一脸寒霜,表情狰狞,那眼珠子都布满了血丝。
在他身后还有俩个男人,看着也是高高壮壮,而且仪表不俗,只是表情都很吓人。
他们身后,还有个女人,依稀可见曾经的气质,不过现在那张疏于装扮的脸上,已经不复当初的精致。这女人的眼里,很凶,哪怕盯着无辜的美女,都充盈着凶恶的光辉。
这屋子里,没有那位开车的大叔。
不过那四个人,看着都不是善茬。就连本该最孱弱的女人,手里也握着一根球棒。
与这些人一比,被绑架的美女,面对他们,简直就如羔羊一般,瑟缩无助。
“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你是赵北青那个混蛋的助理,不可能一点内幕都不知道!”为首肌肉男怒喝道,“今天要是不说点东西出来,我就让你好看!”
“没错,今天你必须说出点真货出来!”
“不然,我们也会对你下狠手,我们也不想这样的!不过,我们做得出来!”
另两个男人也一脸狰狞叫嚣。
“小姑娘,你这样是开不了口的,你最好冷静下来,告诉我们我们想知道的!不然的话,你真的会有危险!”肌肉男身后的女人,握着球棒阴冷道。
“我们不是坏人,甚至我们宁愿当老实人……”
“可是老实人被逼急了,你知道又多恐怖吗!”
那女人咬牙切齿。
“赵北青不给我们活路,我们也不会让他好过。这个混蛋狡猾的很,想抓他没那么容易。就是把他打死不足以解我们心头之恨,我们要让他身败名裂!”
“他这个禽兽,不得好死!”
那女人猛地把球棒砸在地上,声音凌厉。
被绑架的美女快哭了,“我只是个助理啊,我真的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这不关我的事啊!”
恐惧之下,她那种真切的畏惧和无助,让人心怜。
“我知道你叫余盈,我们跟赵北青的事儿,其实是不关你的事。”肌肉男语气缓了缓,“但是我们真的需要,你来告诉我们赵北青一些事情。这是我们唯一能让他身败名裂的途径,你可能不知道,他才是你们集团大蠹虫,可惜他人在事务部,身为事务官,你们完全是被蒙蔽了……”
余盈抱头哭泣,嘴里翻来覆去一句话,“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求求你们放了我,不要再问我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肌肉男还想再劝,他身后那个女人焦躁喝道,“够了,你跟她费什么话,我看我们就是太温柔了!来点狠得,我看她知道不知道!”
肌肉男一皱眉,回看身后的女人。
“你是不是真当我们是绑匪了?”
“我们不是!”
“而且不能让他受伤,所以我们不捆不绑,不动粗。劝她合作,才是唯一可行的!”
“你也不想因为这个,去坐牢吧!”
肌肉男身后的女人冷哼一声,冷笑道,“你当面这么说,都被她听到了,那她还能给我们交底吗?!”
余盈恐惧地看了眼主张对她粗暴的女人,那女人瞧见余盈的目光,顿时冷笑,摸出手机。
“余小姐,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不敢动你!你知道现在资讯时代,有多方便吗?”
那女人冷笑地操作手机,“我只需要随便搜索一番,就有一百种验不出任何伤的折磨手段,给你用上!”
“别逼我们!”那女人咬牙切齿,恶狠狠说道。
包括肌肉男在内,那三个男人,这一次没有吭声,而是深深看了眼余盈一眼。
那些话,那些眼神,让余盈如堕地狱,恐惧无比。
那些人情绪激动下,真的可能做出来。
而且一旦“动刑”,人性之疯狂就会彻底被激发出来,他们会对她做何种事情,没人说得清楚。
“我、我……”余盈怕了,真的怕了,她在动摇。
肌肉男跟身后女人对视一眼,眼眸里,都隐隐有一丝笑。
刚才那一幕,根本就是他们设计好的。
先说不能动手,让余盈心里一松,然后再让她肝胆俱寒。
这一张一弛的变化,最能攻破人的心理防线。
眼下,这个余盈撑不住了,开口也只是时间问题。
“我,我可以说……不过,我知道的,真的不多,我求你们不要为难我。”余盈果然要开口。
“好,你说,只要你全吐出来,我们是不会为难你的!”肌肉男忍不住道。
“他说的没错,妹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这些人以前身份显赫,不屑用这些粗鄙手段,但是现在混到这步田地,真的无所忌讳!你早说,是对你有好处!”那女人也道。
“说吧,都说出来!”
“说出来,我们就放你走!”
另外两个男人也急切道。
正当几人目光烁烁,无比期待看着余盈时,一侧的玻璃窗忽然爆碎,玻璃碎片里夹杂着一块大石头。
这一下子,把屋里几个人吓一大跳。
窗外,出现一张年轻的脸,正微笑看向里面。
“不好意思,砸你们家玻璃了。”
白小升笑道,“我来领人!”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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