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不敢说我,也就你,不仅说了,还这么不留情面,是不是该打?”我故意板着脸说道。
“他们就是既尊敬你,其实也怕你,任何人,就算是夫妻,时间久了,也会有疏远的时候,薛涛他们是你的兄弟,但终究人心隔肚皮,一直以来,你确实作对了,所以他们不敢说出来,那我肯定会说。”温玲玉回道。
“那你不能换个时间说啊?偏偏在这个时候。”
“那你打吧。”温玲玉一副幽怨的语气回道。
我扬起手,看似重重的拍下去,但并没有继续打,而是轻轻的放在了她的翘挺屁股上,捏了捏,弹性十足,惹来温玲玉一声娇喘,这更是引人犯罪。
只是,现在我还真没有这个心情,她的话说的对,一直以来,我把所有兄弟的事情都当成了我自己的事,所有的决定都是我一个人做。因为我觉得我既然把他们都带上道,那就有义务把他们带出来,道上的日子终究太过于危险了。
抢下地盘,我宁愿让别人去接,都不愿意让自己兄弟去,就是因为不想继续深陷进去。可是,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想法,薛涛,杨锋他们或许喜欢这样的生活呢?只是他们都放在了心底,没有说出来,怕我责怪他们。
在这一件事情上,或许我确实想错了。
温玲玉见我不说话,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她直起身体,坐在了我的大腿上,说道:“我觉得你该找你们那些兄弟,真正谈一次心,有谁愿意继续在道上混,那就继续,如果不愿意,那就跟你一起退下来,而那些地盘,就交给那些不愿意退下来的兄弟管着,这样你以后也做什么也有底气,后面还有那么多兄弟支持,也不怕谁。”
“等解决了码头和全州市贾哲的事情,我就找他们谈谈心。”我点点头。
“这样才对嘛。”
“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
“帮我打理好了公司,刚才又说了那么多,难道不该谢谢你?”
“我拿了工资啊,不就得为公司做事么?至于刚才我说那么多,是不想看到你跟你那些兄弟心里逐渐出现隔阂,这对我们的展可不利。”
“还是值得感谢。”
“既然执意要谢,那怎么谢呢?”温玲玉妩媚的看着我。
“你……你还没有找男朋友吗?”我试探性的问道。
温玲玉顿时脸色黯然的低下头,似乎有些委屈,也有些生气了。
“对不起。”我马上道歉,我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而且还伤到她了,这就好比我逼着她去找男朋友一样,也等于是拒绝了她,这能好想么?
“我去做事了。”温玲玉站了起来,打算离开。
我想了想,还是抓住了她的手,拉进了我怀里,俯身,看着她水汪汪的两只眼睛,还有泛着水泽的双唇,我慢慢低头,吻了下去,轻轻触碰在她的唇边,还是那个味道,还是那么柔软。
连续几次的亲吻,温玲玉双手环绕着我的脖子,叉开双腿,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反而迎了上来,开始动情,喘息了。
右手探进衣服内,轻薄的衬衫下,是她那一对饱满。
“哼!奸夫淫妇!”
正当我们忘情的亲吻着,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时候,林梦云那冰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吓了我们一大跳,温玲玉也是马上站在了地上,整理了一下衣服后,迅的走出了会议室。
“咳咳……”
我咳嗽几声,掩饰掉此时的极度尴尬,麻蛋,这老娘们走路不带声的。而且,昨晚刚受伤啊,今天就走动了,就不能好好休息么?
“林前辈,那个……你刚受了重伤,怎么快就走动,这对伤口的恢复可不好。”我继续说道。
“打扰你的好事了是吧?登徒子,奸夫淫妇。”林梦云又骂了起来。
“什么叫奸夫淫妇?我未娶,温玲玉未嫁,难道这样纯洁的男女之情都不能有了?”我反驳道。
“哼!”林梦云冷哼一声。
本来还想反驳的,但仔细想了想,又懒得跟她争辩,反正她都不讲道理,何必呢?
“林前辈,你找我有事?”我问道。
“我伤口出血了。”
昨晚刚取出子弹然后缝针,今天就活动了,伤口当然会出血。不过,昨天晚上我们转移她,这也会牵动一些伤口,我也就懒得说什么了,回道:“我去找医生来。”
“不用了,你帮我去买一些药材回来,磨成粉末。”林梦云递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写了十几种药材的名字。她自己就是大夫,而且她们门派的药粉确实不错,比西医都好。
我接过纸条,放进口袋里面去,我说搀扶她回房间休息,被她给直接甩开了,自己一个人扶着墙壁,倔强的回房间去。
靠,自己找罪受,何必呢?
我还懒得麻烦,看着她回到房间躺下,我也离开了公司,去了药房,这些药材倒也不难买,跑了三个地方算是凑齐了,就让中药铺里面的人帮我研磨成粉,这才返回公司。
我说我去叫个接待员上来帮她,她说那接待员毛手毛脚的,不需要,她自己涂药。我说她徒弟会过来,那再等等也行,应该快到了。
她说她徒弟来不了了。
“来不了了?怎么回事?难道出事了?”我惊讶问道,前天刚离开上海啊,不可能今天就出事吧?
“她们昨晚打电话给我,我让她们不要过来的。”
原来是这样。
“谁让你告诉她们的?”林梦云又瞪了我一眼。
“我怎么做什么事情你都有意见啊?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告诉你徒弟,她们想过来看望你,这也有错了?真是不可理喻,绝对是更年期综合症。”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老巫婆。”我骂完,直接开溜了。
“登徒子,等我伤好了,有你好看。”
后面传来林梦云那愤怒的咆哮声。
骂吧,我无所谓,只要不开打就行,不过现在她这个样子,我还真不怕她。再让她休养一个星期,我都不虚。
在下午的时候,我打电话给陈吉华,让他联系一下码头所有的股东,开一个会。他说会联系,但应该不会这么快,估计需要两三天的时间,因为有些股东根本不在厦门。
我说通知下去就行,最迟三天,必须全部到,而且参加会与的时候,记得把股权协议书给带上。
不仅是大轮渡码头,还包括崇宇码头,同益码头,所有股东全部开会。必须通知金利私募基金那边,他们必须到场。
“你是打算对股东动手了?”陈吉华问道。
“陈吉华,难道你就没察觉到码头有些人蠢蠢欲动吗?还是你知道了也不告诉我?”我沉声问道。
“你远在上海,我怎么说?你手下的薛涛能做的了主吗?”
“原来你觉得我这些兄弟资历不够是吧?他们是我的小弟,你和我同辈,薛涛就是你我的小辈?”
“没这个意思,我觉得事情关系重大,不能轻举妄动而已。”
“行,现在不扯这个,我只想知道的是,你到底掌握了敌人什么资料,是谁在暗地下行动,现在我回来了,你可以告诉我了吗?”
“似乎是张信源那边的人。”
“似乎?我需要的是准确的消息。”
“是其他财团收购码头的股份,但我感觉背后有张信源背后财团的影子。”
“那开会再说。”我挂掉了电话。
这些家伙,好像确实只服我,对于薛涛他们,压根就不怎么服气,这是个麻烦事情。
当然,大佬就是大佬,辈分确实得分清楚。但我当初可是说过,离开厦门后,在这里的事情薛涛能够全权做主,陈吉华他们似乎不当回事,陈吉华是如此,其他大佬也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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