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个人感觉这个拓跋武虽然很厉害,但是应该打不过岑皓炎吧?
岑皓炎却把手中的灯笼往后面拎了一下:“拓跋叔叔,我今天来可并不想和你动手哦,咱们两叔侄这么久没见面了,一见面就打打杀杀的,要外人瞧见了,会笑话咱们的!”
拓跋武摇摇头:“那不可能了,除非今天老子倒下,我是一定要清理门户的。”
岑皓炎愣了一下,说:“说了这么多,我得先解决我自己的事儿……”
我正准备趁着他们两叔侄吵架的时候,慢慢溜开,谁知刚刚走开一步,那岑皓炎又是一把抓住我的后领:“小伙子,你还想跑啊?”
我回头苦笑道:“那个……我是个人畜无害的优良品种,你就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如何?”
岑皓炎一脸懵逼:“你还敢和我讲冷笑话?”
我吃定了这个岑皓炎肯定是和岑皓月有绝大的关系,说不定就是我的大舅子,既然如此,我干嘛不好好利用一下?
我看到岑皓炎的眼神中露出凶光,准备对我下杀手了,我大喊了一声:“大舅子,别动手!”
岑皓炎刚刚抬起的手,停在半空,皱眉道:“你叫我什么?”
我干笑道:“大舅子……”
岑皓炎呵呵笑道:“谁是你的大舅子?”
我强自镇定道:“当然是你啊,你难道不是小月月的哥哥么?”
听了我这话,那岑皓炎的脸色忽然变了,拓跋武也是大惊失色。
岑皓炎的手缓缓放下,怔怔道:“你说谁?”tqr1
我继续道:“岑皓月,难道不是你的妹妹么?你们的名字这么像?”
岑皓炎一把扔了手里的灯笼,双手抓住我的肩膀:“她……她在哪儿?”
岑皓炎的力气非常大,这么一抓看似轻松,却差点没把我的骨头捏碎了。
他可能意识到用力了,放松了一些,追问道:“你认识她?她在哪儿?”
我这才耸了耸肩,叹道:“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去找她的麻烦,怎么敢告诉你?”
那拓跋武却沉声道:“岑皓炎,你可别听这个小子胡说八道,那小月早在多年前就被柳老头带走了,连咱们自己人都不知道她的下落,他怎么可能知道?”
这拓跋武可能是看到我在和岑皓炎拉关系……而且,他一心认为那刀司杜阿华放在了我的身上,所以他自然是不想看到这种局面产生。
谁知那岑皓炎在听了岑皓月的名字之后,一脸急切,丝毫不理会拓跋武,又想起什么,奇道:“你……叫我大舅子?什么意思?你和岑皓月什么关系?”
我微笑道:“你叫……岑皓炎,这么大一个男人了,大舅子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么?”
岑皓炎眉头一沉:“你是……她的……”
“嗯,老公,我就是岑皓月的老公啊,额……这个,可能失鹿岛没有老公这个名词,在咱们的地方就是丈夫的意思,你懂了不?”我对岑皓炎嘿嘿笑道。
岑皓炎叹了口气:“你可没骗我么?”
我摇摇头:“当然了,你要是杀了我,以后她肯定会恨你的!”
岑皓炎仰头哈哈大笑:“我谅你也不敢骗我……那……咱们单独谈一谈吧!”
说着,岑皓炎一把提起我的衣领。
我还未反应过来,岑皓炎的身形已然开始移动起来。
只是一瞬间,我就感觉耳边风声呼呼而过,像针扎一样,刺得生疼。
一转眼,我就看到那火光燃起的帐篷处已经在几十米外了。
“喂,你……你不要玲珑刀了?”我大叫道。
这岑皓炎也未免太冲动了吧?难道不知道尼玛现在司杜家族的人正在拓跋武的手上么?
那拓跋武没有来追,说什么清理门户,他还巴不得岑皓炎走,这样没人和他抢玲珑刀了!
妈的!
岑皓炎哈哈笑道:“要什么玲珑刀啊,大不了被头儿批一顿,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小月月更重要?”
岑皓炎的声音,终于没有不男不女了,那阴阳怪气也转化成一种阳刚之气。
“可是,你要是不把那司杜家的人救出来,我也不会告诉你小月月的下落的!”我灵机一动,喊道。
这时,岑皓炎总算是停了下来。
他叹道:“你这个人,我……哎。”
说着,他把灯笼放到我的手上,说道:“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别想着跑,我能找到你的!”
我刚刚接过岑皓炎手中的灯笼,又听到一阵风声响起,再往四周看的时候,岑皓炎已经不见了踪影。
此时,周围一片寂静,我才发现,我已经身在大草地空旷之上。
我兀自苦笑道:“难道……这人真的是小月月的哥哥?”
这么说来,卧槽,还真是我大舅子?
我居然有这么厉害的一个大舅子?
我看着那灯笼,整个灯笼都是纸糊的,上面用墨水印了一个“灭”字,灯笼的顶端有一根黑色的细线,细线绑着一个小扣子。
湮灭组织?
这又是一个什么组织?
来到失鹿岛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说过这个组织的名字,不过,岑皓炎这样厉害的人物都居然在湮灭组织之中打下手,那这个组织的首领又是什么样的存在?
我不可能一个人干等着,但是现在大草地这么空旷,天知道这一会儿的时间里,那岑皓炎把我带了多远?
他又是往哪个方向去了?
我试图从周围寻找火光亮起的地方,可是除了我这灯笼之外,没有半点火光了,应该是这大草地的地势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平缓,是以看不到火光。
我提着灯笼掉头往后面走。
周围的冷风嗖嗖而过,我穿着厚厚的棉袄也开始打寒战了,此时雪已经停了,积了薄薄的一层在草地上,踩在脚下会发出吱吱吱的响声。
我大约走了五分钟左右,就上了一个凸起的坡,上坡之后,才看到下方的火光。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