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有些无奈地看着李宽,低声委屈地道:“宽儿,你现在长大了,什么事情你都自己做主,从来都问我一声,你知不知道刚刚吓死我了?”
“知道。”李宽揪着脸回道。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熊啊!”
“丢掉,它太危险了。”
“意外而已,这东西可是宝贝呢。”
“宽儿。”
“真是宝贝,刚刚不过是一场意外。”
“你养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养一只妖怪呢?”
“说不清。”
“你现在总是这样,这些日子总是做出很多奇怪的事情,东西也能够凭空消失不见,再拿出来。宽儿,问了你两次,你总是含糊的应付了过去,你不知道我很担心?”柳儿无助地看着李宽,眼眶之中含着泪水说道。
太多离奇的事情在他的身上发生了,就连性格也发生了变化,要不是因为他时时刻刻陪在她的身边,她都有些怀疑眼前的人不是她的宽儿了。
“柳儿姐,有些事情真不是我不想要告诉你,而是说不清楚,你知道吗?就算是解释起来,这些事情也解释不清楚。”
“可是你总得给我一个解释吧!你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吗?”
李宽点了点头,道:“我跟在一位高人的身边学习,不过具体的我不能够和你说。”
“是不是那位白胡子老爷爷?”
“嗯,就是他。”
“那他人呢?”
“人家是高人,他要不出现,我能够有什么办法?”
“你又是这样。”
“柳儿姐,我也是真没有办法说明,你相信我好吗?”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不感觉你现在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吗?”
李宽低声叹息了一声,怎么解释呢?根本就没有办法解释的事情,道:“咱们过好咱们的日子不就行了,你说你非要纠结这些事情干什么?”
“不是我纠结,我是担心,刚刚你知不知道吓死我了?你说你要是出了意外,我怎么办?”柳儿低声哭诉着说道,接着道:“以前我说什么,你都听,就算是你有什么心事,你也从来不瞒着我,可是如今倒好,你变得越来越奇怪,什么事情都自己做决定,从来都不征询一下我的意思,就算是出门就和我淡淡地说一声,也不问我要不要你出门……”
“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前天消失不见一整天,我多担心?”
看着哭泣的柳儿,李宽无奈地笑了笑,他当然知道,两人从小到大都在身边,就连半步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视线,这突然之间的转变,消失了一整天的时间,肯定十分的担忧,可是当时的情况,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要真是变异蔓藤这家伙逃走的话,后果根本不堪设想。
任由它杀戮下去,谁能够阻挡得了它?
倾巢之下岂有完卵?
最为主要的是,柳儿对于李宽的感情,更多的是一种“母爱”掺杂其中。
虽说进行的转变,可是那不是能够改变她对于他“胡作非为”,而采取默认的态度。
就算是将彼此关系给挑明白,但是在柳儿内心的深处,依旧是将他当成就应该凡事都要和说明白的那个宽儿,而不是总是含糊不清的回答。
其实李宽也知道,柳儿很想要弄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过是被传统的道德所束缚起来,男人家的事情,她身为一个女人,有些事情就不应该去询问而已。
柳儿其实不过是一个心思单纯的小姑娘,她如今所做的一切,所做出来的转变,不过是强制她自己进入一个新的角色当中而已。
十二岁的年纪虽然不是大,可是在这里的年代,已经能嫁为人妻的年纪。
而且李宽也明白,他身上的这些事情,确实让人难以置信,要不是发生在他的身上,他根本也不会相信这是真实的存在。
对于这种事情,根本就不是用言语所能够解释清楚的,起码对于如今的人,和他们解释没有办法解释,这种代沟不是用言语所能够描绘出来的。
“我知道了,我以后有事就和你说明一下,这总可以了吧!”
“你把它给我,让我丢了。”柳儿指着李宽手中的小白熊,点了点头说道。
“它真是宝贝,说了你怎么不听呢。”李宽无奈地说道。
“宝贝什么,看着它就知道是妖怪。”
“真不是妖怪,它是变异的,这东西很有用,可以保护我们的安全。”
“它危险。”
“不危险。”
“刚刚差点就将你压死了。”
“…………”
“……”
坐在院子当中,张大象抱着手中的战刃,一只手不停地摸着,嘴巴差不多都能够裂到耳朵根子,程处嗣趴在桌子无聊地打着哈欠。
李宽逗着放在放在桌子上面的小白熊,惹得小白熊跟在他手指转悠,不时的发出一声声愤怒的吼叫声音,不过感觉有些意思,还是不停地追着摆动的手中。
“宽哥。”程处嗣喊了一声。
李宽“嗯”了一声,抬起双眼看了一眼程处嗣,将系统关闭了起来,道:“什么事情?”
“你是神仙吗?”程处嗣低声问道。
张大象连忙将脑袋伸了过来,道:“宽哥,你是吗?放心好了,告诉我,我不会随便和别人说的。”
李宽“嗯”了一声。
“你真是神仙子弟?”张大象激动地说道。
李宽又“嗯”了一声。
“真的?”
“嗯。”
“宽哥,你真是神仙?”程处嗣问道。
李宽无奈地坐了起来,道:“你们见过神仙吗?”
两人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李宽没好气的说道。
“那你……那个一挥,这两把武器就出现在地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大象学着李宽的样子,伸手一挥问道。
李宽笑着伸手一挥,桌子上面就出现了一瓶牛奶,打了开来,喝了一大口,将瓶口对着小白熊,看着楞在原地的二人,道:“秘密,可不能随便说出来,说出来它就不是秘密了。”
“宽哥。”
一声声娇滴滴地喊叫声音,让李宽顿时浑身鸡皮疙瘩全部都起来了。
“啪”的一声。
程处嗣对着张大象脑袋就是一巴掌,怒声道:“你个鳖孙玩意,你有病是吧?”跟着双手抱着熊来回的摩擦着,道:“乃乃的,害得老子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对着李宽道:“宽哥,真不能说?”
李宽打了打哈欠,点了点头,道:“和你们说不明白,以后你们要是跟着我混,迟早会知道的。”
“嘿嘿!我们现在就跟着宽哥你混,现在也可以告诉。”张大象揉着脑袋嬉笑着说道。
看着理会都没有的李宽,张大象微微撇了一下嘴,趴在桌子上面,道:“真无聊。”跟着道:“宽哥,什么回长安城?”
“等两天,现在回去干什么?过两天回去看热闹。”李宽回道。
“热闹?啥热闹?”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那还要几天的时间?”张大象问道。
“一个礼拜。”
“一个礼拜是多少天?”
“七天时间。”
张大象“哦”了一声,接着道:“到底什么热闹?”
李宽翻了翻白眼,小鬼还想要不停地绕他的话,站了起来将小白熊抱在怀里,道:“小鬼,想要套爷的话,你还嫩着点,就算是你爹想要从爷的口中将话套出来,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就你这小样的,不是爷看不起你,这辈子都别想要超过爷的智商。”
张大象满脸尴尬地“嘿嘿”笑个不停,看着李宽转身离去,连忙喊道:“宽哥,怎么说我们也是客人,你这整天将我们两丢在一旁算是怎么回事?”
“没事将葡萄全部摘下来,洗干净,我有用。”李宽头也不回的说道。
“啪!”的一声。
程处嗣又扇了张大象的脑袋一巴掌,怒声道:“多嘴,你给老子慢慢一个人摘吧!”说完站了起来抱着战刃就向房间里面走了进去。
“二哥。”李丽质看着走进来的李宽,满脸不悦地喊道。
李宽抽了一下嘴角,道:“别烦我。”
“二哥,将小老鼠给我玩一下。”
“熊,不是老鼠。”
“不还是一样嘛!”
“能一样嘛,和你嫂子玩,我去睡觉。”
“床都没有了,你睡什么?”柳儿说道。
“这间不是?”
“那是我的床。”李丽质连忙说道,跟着从蒲团上面爬了起来,小跑了过来,伸出手来,道:“二哥,巧克力,你能够给我一个嘛!”
“我给偷去。”
“你怎么能这么小气呢?”
“你真讨厌。”李宽板着脸回道。
“哇哇哇!!!”
柳儿无奈地看着转身向她扑过来的李丽质,对着李宽,道:“有就给她两个,反正也是吃的,迟早还不是要吃完,你非要逗她干什么呢?”
“真没有了,有还不给她嘛!”
“丽质,听到了没有,你二哥没有了,别哭了。”柳儿拿出手帕擦了擦李丽质小脸上面的泪水说道。
“他有,他就是不给我。”李丽质哽咽着说道。
“你二哥从来不骗人的,乖,别哭了。”
“回去我就告诉父皇,让父皇好好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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