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干掉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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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白走了,没有人敢拦着。而屋子里剩下的人,脸色也渐渐惨白起来。其中白得最厉害的,是衡清和百里笙。

    衡清从容白那边知道这次疫病有多厉害,而百里笙,已经见过几次病人了,也着实见识了这种厉害。

    “不就是被野兽分食了而已,又不是被人分食,怕什么。”县令摸了摸脖子,一边坐下,一边不以为意的回道。

    “大人此言差矣。”还没坐下的唐瑜摇摇头,抱拳说道:“尸体被野兽分食,也许野兽便也染上了这瘟疫。”

    “野兽而已,有了瘟疫,便也不好在伤百姓了吧。”县令依旧不以为然。

    百里笙和衡清都忍不住摇头,显然大人依旧没有意识到,这个事情的严重性。野兽患了瘟疫,仅仅是开始而已。

    接下来,山林是人们少去的地方,却也是不少人不得不去的地方。砍柴,寻找草药,甚至狩猎,都要去山林。

    而最后,这些东西,都要汇集到城里来。一旦山林里爆发瘟疫,就算城里再怎么保护,也很容易被波及。

    可惜,眼前的县令大人目光不够长远,甚至连容白都比不过。

    容白再痛骂县令一遍,告诉他们事情的严重性之后,便直奔山林而去。她知道,自己必须得去一次。

    现在整个县里,只有容白敢在这个时候进林子,也只有容白,能够找到那几个吃了尸体的野兽。

    顺着野兽留下的痕迹,容白找到了吃了尸体的野兽野兽。五匹狼,不出意外,还是之前容白带着小琪杀掉的那匹族群里的。

    狼的嘴角,还有黑色的干涸的血液,腐臭的气味,很远的地方,就能闻到。

    幸好,容白追上来的早,不然,等到这狼回到狼群,估计真的没人能够力挽狂澜了。

    长刀挥舞,容白砍掉一匹狼的脑袋。赤红的血液,一下就激怒了剩下四匹。

    狼可不是喜欢单挑的动物,向来都是以群殴闻名。平日里,哪有单独的人类敢挑衅它们。

    但是,容白显然不是一般的人,对付擅长群殴的动物的经验,容白不要太多。末世的凶兽,哪个是玩单挑的。

    容白的速度,已经快到一个极致了。如果此时,山里还有人能看到的话,一定会惊讶容白的速度。

    对付这些野兽,光凭速度显然不够,而且这种山里狼,比人更会爬树。容白用的是各种转向。

    很快,几匹狼便同时撞上同类,一个转身不好,便得撞一次。一旦它们撞晕了一丝丝,容白的长刀便会收了它的性命。

    很快,站着的生物,就只剩下容白一个了。

    即使小心翼翼的让自己不碰到狼,容白的身上也贱了些狼血。砍挖出防火带,容白将狼的尸体以及沾着血的外衫全部丢到火堆中。

    得感谢这旱灾,不然,山里哪有这么多易燃物。

    带着黑烟的烈火,将狼的尸体全部烧了个干净。容白找到出水源,清洗自己的长刀。

    虽然刚刚在火焰里烤了烤,容白还是觉得清洗一下比较好。

    等到长刀洗完,容白发现自己手上的绷带染了一些血迹。显然,刚刚的大动作,容白手心的伤口又崩裂了。

    只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流了这么多血都不知道。

    清洗干净绷带,容白扛着长刀便下山了。路过坟地的时候,那些草料还没有烧完。外围已经围了不少人,大概是过来看热闹的。

    不知,人群什么地方的人,说了一句就是她。

    然后,容白面前就是铺天盖地的石块土块。刚开始容白还奇怪,然后,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小孩子,捡起一块沾着黑迹的土块,砸到容白的身上,容白才明白到底为什么。

    因为,那孩子砸的时候,还说了一句:就是你把我爹爹烧了。

    原来,这些人就是自己烧掉的尸体的亲人。容白也不顾身上的脏污,顶着这些人的石块土块,狼狈的回了城里。

    在浴室洗了很久,容白穿着白色的外袍提着长刀从浴室里出来。两个孩子,都随着衡清出门长见识了,整个屋子空荡荡的。

    原本习惯孤独的容白,这个时候,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忍受不了这种没有人在身边的日子了。

    将长刀放在墙角,容白伸手,两条腿猛蹬几下,便蹿上了院子中间的皂荚树。靠在树上,容白的眼睛缓缓闭上。

    现在,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好好的休息一下吧。容白这么想到。

    而县府,在容白离开之后,陷入了争论。四个人分作两个阵营,衡清与百里笙一个,坚定的认为容白做的是对的,那些死去的尸体,最好的结果就是烧掉。

    而县令怎么也不肯承认容白的作为,再怎么说,一句话不说把人家尸体全烧了,还拿着武器跑到县府来挑衅,都不是良民所为。

    更何况,容白嗜杀的样子,众人也都清楚。

    最后,在唐瑜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县令勉强承认了容白的做法,却保留了最后追究的权利。

    之后,衡清和百里笙各自整理了自己对于这次瘟疫的对策,几个人想办法规划了一下百姓避难的地方。

    衡清既然要帮忙,自然帮到底。所以,带着两个孩子,愣是在县衙里住了两天。

    容白从树上醒来的时候,头昏昏沉沉的。揉了揉眼睛,容白才发现,天已经亮了。一翻身,容白便从皂荚树上栽了下来。

    好在树不算高,不然这次容白就算运气好,也肯定毁容了。毕竟是脸朝地栽下去的。

    爬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泥土,容白顺手摸了摸额头。

    温度应该在安全范围内的,毕竟没觉得多烫。不过,这么昏昏沉沉的,难道是还没睡醒的效果?容白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皂荚树。

    也难怪,第一次在树上睡着,有一点不适应该也正常。

    容白说服了自己,撑着腿站了起来,捡起靠在墙角的长刀。今天她还想去城外看看,那批尸体烧完了,万一还有人,把新的尸体葬在那里怎么办。

    只是,双腿太软,容白刚走到门外,眼前一黑,只能靠着长刀支撑着身体。果然,身体一不适,本来感觉不到重量的长刀也显得重很多。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