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了下时间,继续说道:“差不多凌晨四点多钟,等赶到地方,五点之前,解决战斗。”
“我不要差不多,我要一定,利索点,天亮之前,我要钟家在京城的爪牙荡然无存。”
虾米听到这话,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此时在数百里之外,一辆银灰色的丰田越野,高速行驶在由南河至京城的高速路上,石老邪坐在车厢内,目光朝着窗外望去,而荣老头陪他并肩而坐,两人嘀嘀咕咕整了一路。
“早知道要赶八个小时的车,就不贪杯了,我这可怜的老胃哦……”
“我也不想啊,可谁让那黄毛沉不住气呢,为了送他一程,咱老哥俩得亲自出面,也算是给足了他面子。”
……
舒美,高档夜场的一个秦淮尤伶,面容清纯,笑容甜美,声音妖娆,一直以来,舒美都是扬州某夜场的顶尖舞女,历经成百上千个男人的开发。
一直以来,舒美都有这么一个愿望,等把自己的两个弟弟供养出大学校门,家里的瓦房换成而二棚小楼,母亲不用再为生计四处奔波后,她便收手,洗干净身子,回家找个老实人,留守在母亲身边尽孝,相夫教子安渡一生。
直到有一天,在妈咪,老板紧张兮兮的交代下,伺候一个来自于京城的贵公子之后,她的命运彻底的改变,从一无是处的小鸡\/婆,被人唾骂的秦淮尤伶,蜕变成了某知名管理系毕业的高材生,在某商学院深造,而她的最终目标,便是台上的那个风度翩翩的吴兴扬叫兽……
风尘女子,对于如何把握一个男人心底的欲\/望,她们是最为娴熟的,或许是若有若无的欲擒故纵,总是时隐时现般出现在他的身边,本来就风情浊骨,再加上那甜美的笑容,舒美不止一次从他的眼睛中看到那种男性的渴望。
在舒美看来,对方可是真君子,她没上过几年学,感受过人间冷暖和社会的现实,本该早已麻木不仁,可当对方的丝丝温柔和体贴,感情竟如同洪水一般逆袭而来,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心智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在那段时间里,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兴扬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只为了欲\/望而狂野,而且他也并不太浪漫,可他所做的每件事总能让人感到温馨,邂逅的圣诞夜,让人回味的情人节,以及随后在某天的夜晚,两人喝得伶仃大醉,赤果果相拥在被窝内,一切的一切都让舒美如同梦境……
他从未隐瞒过他有家室的事实,而她也佯装痴情的不在乎,她很想在乎,可她有什么呢,珍惜与他的一点一滴,甚至于相濡以沫的日子,每当自己冲动的想把自己身份倾诉给他时,理智告诉自己,她不可以的,她会失去现在的一切,变回原来那个可怜的小鸡婆……
越是在乎,越是害怕失去,所以两年来,聚少离多的日子,非但没有让舒美忘却对方,反而,更加的依恋,直到前些日子,当那个贵公子雇主再次出现自己面前,索要他们两人亲热时的视频,并教唆她当面唾骂吴兴扬的时候,她突然感到犹豫了,她彷徨了,是的,这是她本来就应该完成的任务,可是,她的内心是多么地不情愿……
此时,舒美正被那个贵公子兼雇主的钟松紧搂在怀中,手里捏着那张价值数百万元的支票,舒美的脸上,虽然处处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可内心的那种孤悲,在这一刻是无法用金钱可以弥补的,眼泪,有时候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幸福,微笑,有时候是一种没有说出口的伤痛……
可当母亲,弟弟的照片摆在自己面前,当那价值数百万元的支票,随同一起交出时,她的心,重新又变得铁石心肠了。
她可以不在乎这些钱,但她不能不在乎自己的家人,她明白,自己始终都是任由对方摆布的傀儡,爱这个字眼,在她看来太沉重,爱情这个概念,对于她来说太奢侈了,
“肌肤就是嫩,怪不得吴叫兽被你迷的神魂颠倒,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此时钟松的一只手顺着对方的衣领,已经伸进对方的内衣里,一脸猥琐的笑容,看向怀中,手里把握着支票的舒美,她紧咬着嘴巴,虽有太多不情愿,可脸上还是露出狐媚的笑容,
“那是个书呆子,不解风情,人家本来就是风尘女子,非要表现出贵妇人般的矜持,可累了。”
秦淮尤伶之所以价格要高于其他失足女数倍,就是因为她们那出色的歌技舞技以及演技,当然自身条件,也一定要过关。
“哈哈,过了今晚,我就把你好好的留在我身边,让你感受下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还有,记住了,马上记者来之后,就按照我教你说的,演技这一块,应该没问题吧。”
“放心好了,一切都没有问题。”
听到这话,钟松满意的点了点头,抽出手臂,看了下手腕上的百达翡名表,寻思着自己的人,该把他们引来了,
很快,只听吱的一声,紧关的会场门从外面一下打开,钟松和舒美下意识看向门口,同时惊呆在了那里,舒美不认识眼前这个笑容便让人毛骨悚然的男人,可她认得他手中的那个包,那个兴扬亲手给她购置的,包内装载他为自己收拾的衣服。
“听我的话,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躲的越远越好。”
然而,在母亲和弟弟以及金钱面前,她选择了另一条道路,
“钟少爷,别来无恙啊。”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刚才出尽风头的冷石大人,随后他把包裹仍在了舒美面前,直接拉出一张凳子,笑容灿烂的盯着,对面的两人颇有些惶惶不安,抚摸着下巴的胡茬,一副运筹帷幄的灿烂笑容。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