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过刘浪的本事,永远不知道痛是什么滋味。
几个混混此时彻底傻眼了,怔怔的盯着刘浪,却又不敢上前,而发哥爬在后座靠背上,不知死活。
“吱……”
司机吓得腿都哆嗦了,从后视镜里看着刘浪拿着铁棍折来折去跟玩似的,一刹车,屁滚尿流的跑了下去,也顾不得兄弟们了。
刘浪将折弯的铁棍往外一扔。
“当啷……”
铁棍撞击到了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兄弟们,把发哥弄醒吧。”
最后排座的两个小混混惊恐的看着刘浪,颤抖着双手上前推了两把发哥。
发哥没动,嘴里还挂着血丝。
“上耳刮子!”
刘浪将眼一瞪,吓得那个混混轮起胳膊,啪的一声,直接甩在了发哥的腮帮子上。
“额……”
发哥闷哼一声,眼睛也微微睁开了一点儿。
刘浪皱了皱眉头,低沉着声音道:“再来。”
“啪!”
又是一巴掌,发哥的脸上透出了血红的五指山。
“哎哟……”
一声嚎叫,发哥将腰一直,没想到根本没直起来,反而往后一仰,扑通撞到了前座靠背上。? 壹 ??? ?看书 w?w?w书·1?k?a?n?shu·cc
看着发哥痛苦的样子,车里四个小混混脸皮都急跳了两下,却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扶。
刘浪眯眼看着发哥,心中不禁暗暗惊叹:看来发哥的身体也很强壮啊,如果是普通人,挨上那两铁棍,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可发哥背上的骨头虽然断了。但还没有伤到脊柱。
如果脊柱真断了,发哥这个人也算是废了。
刘浪看到混混们是真下了死手,自己自然也没有什么好仁慈的。
刘浪抬起头来,抓住发哥的头发,一把将他拎了起来。
“发哥,有什么遗言吗?”
此时发哥虽然有了意识。但疼的根本直不起腰来,两只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的盯着刘浪,呸的吐了一口鲜血。
鲜血径直朝着刘浪的脸上飞了过来。
刘浪嘴角轻轻一勾,将头往旁边一偏,躲开那口鲜血,冷哼一声:“怎么。还不服?”
发哥深吸了一口气,怒骂道:“姓刘的,老子不服,老子大意了!”
都伤成这样儿了,竟然还煮熟的鸭子。嘴这么硬。
那四个小混混听发哥竟然还敢叫嚣,脸都吓白了。
其中一个混混冲着发哥挤眉弄眼,哆嗦道:“发哥,别、别说了。壹看书 w w?w?·1?k?a看n?s?h?u看·c?c?老、老大……”
“闭嘴!咳咳……”
发哥高喝一声,胸口猛然间起伏。又重重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刘浪看着发哥的样子,不禁冷笑了起来:“哟,看不出来,你骨头倒是真硬。哼。那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说着,刘浪举起拳头,朝着发哥的脑袋就要砸。
发哥一看,本来梗着脖子,突然脑袋一缩,立刻哭丧了起来:“别、别打了,老大,别打了,二胆说你就看不惯软骨头,他、他娘的骗我……”
“噗嗤……”
刘浪一听,顿时笑出声来。
我艹,怪不得这家伙这么嘴硬呢,原来是想以毒攻毒,让自己放过他呢。
可是,发哥哪里知道,刘浪看不惯软骨头也是就事论事。
对于解散红灯小屋这件事,无论你骨头软还是硬,都根本没得商量。
刘浪的意志非常坚决。
发哥此时像缩头乌龟一般,艰难的举着双手作求饶状,大声叫道:“老大,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回去我就将那些娘们放了,放了……”
看着发哥的怂样儿,四个小混混却是长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暗暗盘算着:发哥呀,你终于服软了,再不服软,我们这些人全就交待在这里了。
刘浪的拳头没有落下去。
“发哥,看在你跟胆哥的关系上,我今天不会把你怎么样,可是,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就没这么便宜了。”
刘浪见吓唬的差不多了,撂下一句狠话,直接推门下了车。
几个混混根本没料到刘浪转变如此之快,怔怔的看着,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刘浪走远了之后,混混们才如梦初醒,连忙七手八脚的扶住发哥,让他躺在了座椅上。
发哥嗷嗷惨叫着:“医院,快送我去医院……”
发哥去了医院,但却永远留下了阴影。
那两铁棍下去,正好打到了关联下体的神经,发哥虽然没死,但这辈子却再也直不起腰来了。
甚至从那以后,一旦有人在发哥面前提起刘浪俩字,发哥都会吓得小便失禁。
当然,刘浪这个老大的位置也算是真正坐稳了,再也没有人敢违逆了。
甚至在以后的几年里,整个燕京市的红灯区竟然变得出奇的干净,就连那些警察闲着没事干,除了吃喝就是到处抓些小偷小摸的惯犯玩。
话说回来了,刘浪一通杀罚之后,直接跳下了车,沿着公路往回走。
面包车虽然也没开出去多远,这一段插曲却完全影响了刘浪的心情。
以恶制恶!
不知何时,刘浪心里慢慢印下了这个词,而在以后的岁月里,刘浪也始终贯穿的一个信念:善者柔,恶者惩!
本来只是想随意溜达一下的刘浪,沿着公路走了一会儿,不觉想起了尚化眉说的九让和尚。
“对啊,祁连山,那个花和尚齐连山不知最近过得怎么样啊?上次好像还请我吃饭,正好借此机会去看看。”
路边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刘浪跟司机说道:“风尚礼仪。”
一脚油门,没到十分钟,司机就停下了车:“到了。”
刘浪一愣,没想到这么近,抬头看着风尚礼仪的独楼,不禁暗暗感慨时光过得太快。
第一次知道风尚礼仪还是因为沈菊花,而转眼间,大篮球沈菊花去了东北,身边的人
也来来去去。
从出租车上下来之后,刘浪抚摸了两下胸前的吊坠,轻轻唤了一声:“晓琪?”
刘浪知道,韩晓琪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说根本不想见自己,所以才会一直不露面。
但一直这样下去也不办法,难道一人一鬼如如此贴近,却永远要形同陌路吗?
不出所料,韩晓琪装作没听见,依旧没有吭声,像是根本不存在般。
刘浪虽然满心的话要问韩晓琪,可又不能逼她出来,只要无奈的摇了摇头,抬头看着风尚礼仪。(未 完待续 ~^~)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