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仲寒捏了捏荆尔宜的脸蛋,挑眉说:“你看看,人家企鹅都知道心疼自己的老公,你是不是也该学学人家,喂我吃饭?”
荆尔宜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自己没长手啊!”
她甩开他的手,拿起鱼叉,气冲冲走到下边海湾捕鱼去了。
厉仲寒眼带笑意凝视着她的背影,也拿起自己的鱼叉,跟了上去。
这一次,荆尔宜卯足了劲,势必要捉到几条鱼才能罢休,不然又会被厉仲寒笑话。
可是,厉仲寒不去他捕鱼的那个海湾,偏偏要和她挤在同一个海湾里,弄得她挥了几十下鱼叉,硬是一条鱼也没捉到。
看着厉仲寒家常便饭地捉了好几条鱼,荆尔宜心里更加来气,卖力地挥动鱼叉,可除了一身弄湿,没甚效果。
那只母企鹅早已下了好几次海,捕到几条小鱼给公企鹅吃,而且它将捉到的一条大鱼扔在了厉仲寒的铁桶里,仿佛是在表达谢意。
企鹅已经吃饱在休息,他也捉到好几条鱼,而荆尔宜仍是一无所获,厉仲寒便故意调侃荆尔宜。
“老婆,不如你上岸去休息!人家是母企鹅捉鱼给公企鹅,我是捉鱼给老婆!”
听见他这么说,荆尔宜气不打一处来,愤愤道:“都怪你,把我的鱼赶跑了!这块地方是我的,你去你的地方,别在这里抢我的鱼!”
厉仲寒见她气鼓鼓的样子,拿着鱼叉走了上来,一把夺走她手里的鱼叉仍上了岸。
“你这样的方法,是捉不到鱼的!”他走到荆尔宜身后,将他那个大鱼叉交到她手里,侧头在她耳边道:“来,我来教你怎么叉鱼!”
“不用你教!”荆尔宜拿手肘推他,后背紧贴着他几乎裸露的胸膛,脸颊发烫。
“老婆,”厉仲寒偏又贴紧了些,牢牢地握住她的手,“人家企鹅夫妻可一直看着我们俩,无论是比恩爱,还是比捉鱼,我们都不能输给它们。”
“它们哪有!”荆尔宜想要从他的手臂中逃离,偏厉仲寒两只手围成了铜墙铁壁,她无可奈何。
“怎么没有,你自己看!”厉仲寒好笑地看着她。
荆尔宜偏不信,抬头朝岸上看去,那两只企鹅确实互相依偎在一处整理羽毛,偶尔朝这边看看,发出呱呱的叫声。
她眼眸一黯,心中生出无限羡慕之情。
“来,这样站好,我教你怎么叉鱼!”厉仲寒轻轻地将她搂向自己怀里,轻声细语,“在这样的封闭水域抓住,条件有限,需记住三字要诀!”
荆尔宜听得一愣一愣,忙追问道:“那三字要诀!”
厉仲寒低头看她,与她视线交汇,语气低沉缱绻:“快!狠!准!就像当年你我决定结婚时一样。”
提起当年的事,荆尔宜心里闷闷的,憋屈道:“当年你之所以决定和我结婚,是不是只是因为我长得像封清?”
海风从两人身上拂过,厉仲寒忽地收紧双臂,将她牢牢地箍进怀中,眼眸是无限深情。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