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寒……”荆尔宜被厉仲寒紧紧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他的厉吼震耳欲聋,每一个从头嘴里说出来的字都令她的心脏直颤。“你听我说,那一次只是是第一次上摄影展,只有那么一副作品,真的没有了,我发誓也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只有一副?”厉仲寒怒吼:“你到现在还在骗我!如果不是我去找人,怎么知道你在别人那里还搁着未成品?你当真只是为了赚钱吗?说!”
“仲寒……当初我真只是为了报酬,你相信我……不然,我干嘛要去做摄影模特?”肩膀被厉仲寒捏得生疼,荆尔宜难受地扭动着身体,但一想到他手上有伤,不得不停下来。
“那为什么还有人找上门来?”厉仲寒根本不听她的解释,怒火攻心,急于发泄。
“我……我不知道。”荆尔宜小声说着,眸底隐隐闪现出水光。她忽地想起刚刚灿灿给她打电话,提到了一个叫蹇政的人,莫非他就是厉仲寒口中的别人?
灿灿一时联系不到她,辗转找到顾致,所以让顾致打电话给厉仲寒商量这件事?
如果真是这样,那灿灿真是害惨她了。难怪,刚刚在前院接电话时,厉仲寒一声不吭地砸了她的手机,还把客厅里的东西摔了个粉碎!
“是不是灿灿托顾致说的?”荆尔宜小心翼翼地开口:“灿灿刚刚打电话给我,说有一个叫蹇唔…………”
她未说完,厉仲寒猛地低头,擒住了她的唇,用足力道在她唇瓣辗转碾压,他手紧捏成拳,很明显在颤抖着。
“……那个人说想和我见一面……我当时就拒绝了!那个叫蹇……”荆尔宜喘着气,极力地解释。
还没说完,她眼前一黑,一股柔软的重力压在她脸上,顿时逼得她透不过气来,因为害怕,她四肢不断地踢打着他,手指抓着他的手臂,挠出了好些印子。
卧室门边,德叔和吴婶焦急地站着,厉先生身强体壮,人高马大,以太太那个小身板儿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他俩见情况越来越不妙,想上前去劝阻,担心照这架势下去,厉先生非得把太太闷死不可!
“滚——”厉仲寒起身‘嘭’地把卧室的门关上,反锁,然后怒气腾腾地转身。
荆尔宜拿开枕头,脸因缺氧而憋得通红,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还未及逃脱,厉仲寒就一个箭步冲上床,拿起枕头又狠狠地压住了她。
脑袋缺氧,眼冒金星,厉仲寒这是要让她死啊——
父母去世,农庄被银行收走,她在这世界上再没有一个亲人,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了无牵挂。也许,死了才好,死了就解脱了,她就不用为了从厉仲寒手里保住父母的农庄每天担惊受怕,被他折磨!
荆尔宜的手无力地摊下,没有了反抗,她身体一动不动,似乎已经被他残忍地闷死了!
厉仲寒手下一顿,瞳孔骤缩,他猛地扔走枕头,看到荆尔宜一张脸毫无生气,没有一丝血色。
“喂——喂——”厉仲寒几乎忘记呼吸,抱起她,狠狠地拍她的脸。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