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第七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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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长, 别来无恙啊( ⊙ o ⊙ )

    王素珍看着老太太和杨守信吃人的目光,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知道自己完了, 从杨君屹把这件事说出来的那一秒开始, 她就知道自己完了。

    她跟杨子卓要钱都是在私底下进行的,有杨子柔这样王牌, 她从来战无不胜, 想要多少杨子卓就给多少。可即使要来的钱再多, 她再高兴,心里也明白, 这件事只能偷偷地做, 绝对不能让老太太和杨守信知道。

    好在杨子卓并不敢在杨守信和老太太面前多话,表现的甚至比她这个要钱的人还要心虚还要遮掩,她一开始还有些小心翼翼, 后来就变得有恃无恐起来。

    时间长了, 王素珍竟然忘了, 杨子卓会完全有可能把这件事说出去!

    当杨君屹把那些事实一句一句吐出口的时候,王素贞先是愤怒, 后又恐慌, 她心里叫嚣着停下停下,想不顾一切地堵住杨君屹的嘴,可自己的嘴巴却仿佛被打了结似的, 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她无可奈何, 哀求的看向杨君屹, 想求他不要说了,她以后不再向他要钱了,也不把杨子柔的衣服给别人了,但等她对上杨君屹射过来的锐利目光,那些愤怒那些哀求全都堵在了嗓子眼儿,在她嗓子眼梗着,怎么也倒不出来。

    她眼睁睁看着杨君屹把她曾经做过的丑事公布于众,并且无法阻止。

    看着原本对她还算友善的老太太恨不得吃了她,看着相濡以沫三十年的丈夫眼里陌生的目光,王素珍嘴唇嗫喏,还未说话两行泪便由眼角滚落下来,在脸上划出狰狞的痕迹。

    “王素珍,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真的私底下跟子卓要过钱?” 杨守信死死盯着王素珍,想从她的嘴里听到否定的答案。

    王素珍闭上了眼,脸上淌着两行热泪,嘴巴却紧紧闭着,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杨守信摇摇头,似乎不相信面前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三十年的枕边人,他是知道王素珍喜欢占小便宜的,但却万万没想到王素珍竟然把注意打到了丧父丧母的侄子身上。三年前,弟弟弟媳刚过世,她竟然有脸从侄子手中要走人家的一半遗产,这还不算,之后每月,她还向侄子要钱,像一个吸血虫一样在本就没了依靠的侄子身上搜刮着人家做兼职干家教赚来的钱。

    她怎么有脸?怎么就这么见钱眼开?怎么连一点良心都没有?

    杨守信瘫坐到椅子上,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眼眶红的吓人。弟弟生前一直拉拔着他,他在村里能混到中上,也全凭着弟弟的帮扶,可他们俩走后,他顾忌着王素珍,根本没怎么关注侄子,就连接回老家的侄女,也是由老母亲看着,他只管给口饭吃。

    他想着,弟弟有本事,在省城的这二十年肯定存下了不少钱,也够侄子花的了,更何况侄子也有出息,中国最有名气的帝都大学里的学生,没准人家一个小时的家教费都能赶上他做两天工的,他一个老农民能帮上什么忙呢。而且他每次想给侄子点儿钱,王素珍总撒泼不干,他总不能为了侄子把自己家搅和散。

    万万没想到啊,万万没想到,王素珍竟然跟一个没爹没妈的小孩子要钱!

    他没脸见侄子,更没脸见弟弟弟媳。

    “王素珍,”杨守信抹了把脸,看也不看她,冷漠地道:“咱俩离婚吧。”

    “什么?”王素珍一愣,原本紧闭的眼也立时睁开,瞪得极大,她不可置信地盯着杨守信已经闭上了的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要跟我离婚?”

    杨守信竖着眉头,通红的眼睛里全是冷意和和愤怒,“王素珍,我从来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我实在要不起你了,我们离婚吧。”

    “杨守信!”王素珍尖利地叫了一声,指着杨君屹,“你要跟我离婚?就为了他跟我离婚?我千不好万不好,有哪点对不起你?我刚过门一年就给你生了儿子!这么些年只要我在家,就没让你动手做过一顿饭!别人家的男人,不是上省城做买卖就是下南方搞装修,你一直抠唆那两亩破地,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现在你要跟我离婚?杨守信,我跟你受了三十多年的苦,你就因为这个就要跟我离婚?”

    “要不是你没本事,连给儿子在城里买套房都买不了,我哪能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杨守信垂下了头,声音有气无力,“行,我没本事,挣不了钱,那咱俩就离婚吧!咱俩这些年挣下的钱都给你,车也给你,如果你还不满意,房子也给你,明天咱俩就去上县上办离婚吧。”

    王素珍的脸色蓦地一变,原本的尖酸荡然无存,先前的理直气壮也没了踪影,她的泪越流越多,最终呜呜哭出声来,哽咽不清的哀求起杨守信,“守信,我错了,你别跟我离婚。我知道不该朝他要钱,我知道不该把子柔的衣服都给了别人,但我不是贪心吗?你知道,我这个人就爱占点小便宜,也没想怎么着的,但贪着贪着就多了,心也大了。”

    王素珍一步一步走到杨守信跟前,半跪在地上拽着他的裤脚,“守信我错了,我一点儿也没嫌弃过你,我乐意伺候你,你别跟我离婚,守信,我求求你了,你别跟我离婚呐,要不然我怎么活呀!”

    “守信!”王素贞晃晃杨守信的腿,一声接一声的哀求,“守信,咱俩都五十了,结婚也快三十年了,这不一直过的挺好吗?你别跟我离婚呐!”

    “守信,咱俩的孙子都那么大了,离什么婚啊,你让儿子怎么想?你让儿媳妇怎么看咱俩?”

    “我错了我改就是了,你别一棍子就打死我,我不想离婚,我还想跟你过,守信你别跟我离婚呐!”

    杨守信又何曾想跟王素珍离婚?就像她说的那样,两人已经一同生活了三十多年,有了儿子,更有了孙子,日子虽然不是很富裕,但也算和睦,虽然一家人偶尔会有点儿小摩擦,但这么些年过下来,感情也不是假的。

    可是他不离婚,怎么给弟弟弟媳交代,怎么给侄子交代?王素珍的大胃口,对一个没爹没妈还在上学没有参加工作的孩子来说,完全是把他往绝路上逼呀!

    见杨守信低着头不出声,王素珍的心中恐慌到了极点,她焦急地看向老太太,跪着乞求她,“妈,您帮我劝劝守信,别让他跟我离婚行吗?我这么些年对您也算孝顺,吃点肉包顿饺子什么的哪次都没漏了您,过年总没忘给您买件新衣服不是?你就帮我劝劝他吧,别让守信跟我离婚了。我俩都这么大年纪了,要是真离了婚,村里人可怎么看我俩呀?还不得戳咱们老杨家的脊梁骨?往咱们老杨家脸上吐吐沫星子?”

    接着,王素珍又转向了杨君屹,顾不得两人之前的恩怨,同样哭着对他恳求道:“子卓,大伯母知道对不起你,但大伯母真的不能跟你大伯离婚啊,你想想看,你大伯又不会做饭,也不会洗衣裳,要是我俩离了婚,他以后可怎么过呀?难道还让你奶奶伺候他吗?你奶奶都那么大年纪了!” 她抹抹眼泪,又继续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跟你要了很多钱,但你放心,那些钱我一分没动,都存到一张卡上了,我这就把那张卡给你。”

    说着,王素珍仿佛抓住了改正错误的机会似的,连忙拄着地站起来,也顾不上拍拍膝盖上沾的土,着急忙慌的小跑到屋里,没过几分钟就又小跑了回来,怯懦的把手里的□□递给杨君屹,见他没接,急得跟什么似的,飞快地把那张卡塞到小子柔身前的外套兜里,讨好的冲着杨守信和老太太笑,“妈,守信,我把钱都还给子卓了,保证一分没少,守信,你别跟我离婚,妈,你劝劝守信,别让他跟我离婚。”

    老太太一只手拄着旁边的桌子,另一只手捂住脸,良久未言。

    “奶奶。”杨君屹扶着老太太坐下来,“说实话,我怨过大伯母,但如果不是大伯他俩把小子柔接到老家来,我根本就没机会上大学,也许得像很多没念过书的人一样,为了生活去工地上找苦力活,累死累活也赚不了几个钱,完全不会有现在这样的造化。那样我的一辈子就毁了。”

    “奶奶,我今天把事实真相说出来,是因为太心疼子柔,一下子气得很了,完全没想着让咱们家宅不宁。要是大伯他俩真的离了婚,我就把好好的一个家给拆散了,以后还怎么有脸回来?还怎么有脸见子瑞哥?还怎么有脸见天宝?”

    老太太紧紧攥着杨君屹的手,眼里泪光闪烁,她知道自己子卓子柔兄妹俩受委屈了,也想为他们兄妹俩做主,但这做主绝对不能是让老大两口子离婚。她知道现在离婚不算什么大事了,但她活到这么大的岁数,娘家那边和婆家这边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离婚的人,在她眼里,离婚是一件极其丢人的事情,她绝不会让她的大儿子两口子离婚!

    老太太吸了吸泛红的鼻子,声音冷硬,“老大,王素珍也把那些钱还给子卓了,你俩也过了这么多年了,以后你好好管着她,别再让她看见什么都想占点小便宜,但别再提离婚的事儿了!”

    “子卓,你这次回京都就把子柔带过去,奶奶那儿还有点儿钱,回头给你带上,你俩以后奶奶也有心无力了,自个注意着自个,别冷了饿了。”

    说完,老太太的眼泪唰的一下掉了出来,未免小辈看见,连忙转身回了房。

    老太太这话一出,王素珍和杨君屹同时松了一口气,杨守信又羞又愧,却也没说什么反对的话。

    仿佛被架在火堆上烤似的,杨君屹热得厉害,浑身都泛着红。他伸出舌头舔舔唇,却依然缓解不了那股火烧火燎的感觉,嗓子里仿佛冒着烟,身上也好似起了火。

    裂帛声起,白色的衬衫被两只手撕裂开,几只纽扣叮叮当当掉到地面。

    脖子被自己扯的生疼,杨君屹迷迷糊糊睁开眼,拄着手臂晃晃悠悠从床上坐起来。

    醉酒的脑袋不甚清明,可杨君屹依然强烈地发现面前的场景诡异非常:身下比上好棉被还要喧软甚多的白色大床,头顶比夜明珠还要明亮百倍的巧夺天工的灯具,前方不远处的墙壁上嵌进去一个颇大的长方框,那里面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似乎在唱歌,不过音调颇为奇怪。

    面上不显,杨君屹的胸中却翻腾着波涛巨浪,他惊讶极了,那长方框看着也不过三尺长宽,竟能装下一个女人,那女人还在里面轻轻松松地蹦蹦跳跳,难不成她是练了缩骨功?

    可自己自弱冠起便下山游历,十余年间见过的精妙武功不知凡几,却从未见过这么厉害的缩骨功法,竟能让人缩小数倍,行为举止还不见丝毫僵硬,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杨君屹尚在惊叹,腹下却仿佛轰的一声生了一团火似的,烧的杨君屹再也无心观察那长方框子。全身的火热滚烫仿佛都朝下腹涌去,**也好似被那团火点燃了似的,叫嚣着发泄。

    杨君屹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察觉到有异,他立刻将手搭在脉上,随即皱紧了眉头,这脉象竟好似是吃了壮阳**的药物。他对催|情|药不甚了解,只能辩出此药甚为猛烈,难以压制,若是不立刻逼出来,待药性上来恐会失控。随即双膝盘腿,五心朝天,须臾便是大惊,丹田内一丝内力也无。

    怎么会?明明他九死一生时阴差阳错得到无上机缘,之后练就一身绝顶武功,丹田内力更是直逼武林至尊,就连被举为武林第一高手的独孤前辈都赞他内力精纯雄厚乃世间罕有。

    再试,丹田内依旧空空荡荡,饶是杨君屹定力非同寻常,此时也不免有些惴惴不安之感。是谁让他全身内力荡然无存?又是谁给他下了如此猛烈的**之药?这人与他究竟有何深仇大恨?值得他用如此下作手段?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