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身的资质够好,她修炼嗖嗖嗖的,才用不着洗筋炼髓。
麻蛋,这个直男癌的、连女人都追不到的家伙就是在折磨她。
所以等身体稍微好点的时候,大魔王的手再次触摸到楚歌的脸颊上时候,楚歌啊呜一口就咬住他的手。
这一下子想了无数次,所以楚歌的口下绝不留情。
本以为大魔王会疼的嗷嗷大叫。
然而大魔王一声不吭的,连话都不说。
她甚至觉得他连呼吸声都没有变过,一直都是呼吸平缓的状态。
为什么?
是她咬劲太小?
可她明明觉得已经有血从他的手掌处流进了她口中。
牙齿无知无觉的松开,但楚歌依旧保持咬住的状态。
她试图用耳朵听着大魔王的反应。
但是大魔王没有半点反应。
最终,她缓缓的放开了大魔王的手掌。
那手在她的唇边短暂的停了停,似乎还等着她继续咬呢。
发觉她没了反应,那手就然后继续由上而下的帮她抹药。
楚歌的身体虽然还会痒,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她依旧不能动而已。
思绪回笼之后,楚歌渐渐就发觉,大魔王这样一点都不避讳的每天在她身上摸啊摸,很不妥。
太不妥了。
为什么这家伙连她的那处都不放过?
因为周围太寂寂,使得楚歌所有的思绪都是在大魔王的手以及她的身上。
他的手指粗粝,他的手掌炙热,他手上的药却带着凉意,这种触感很微妙。
楚歌后知后觉有种,她身体似乎痒的更厉害了的错觉。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楚歌是个非常正常的女人,被人这样撩火,她会燃烧的……
要不是因为这家伙是个楚歌实在看不上眼的大魔王,楚歌觉得自己甚至会来个饿狼扑虎。
“尊上,我的身体已经大好了,不用再抹药。”
话一出口,她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实在嘶哑,简直就像是声带破损的人发出的粗嘎嘎的声音。
她竖起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到大魔王的声音。
倒是大魔王的手一直还在她身上摸着。
这家伙装哑巴是个什么意思?
难不成还怕尴尬不成?
楚歌试探着又说:“尊上,您是让我的身体洗筋炼髓了吗?”
洗筋炼髓的药物都是世间至宝,所以纵然洗筋炼髓有能把废材变天才的效果,但几乎没人能凑齐这些药。
最主要是就算凑齐了,很少有人能挺的过去洗筋炼髓的至疼至痒感。
楚歌都不懂大魔王哪里来的自信觉得她能挺过去。
她的问话依旧是石沉大海。
明明知道她现在声音这么难听迫切需要一杯水润喉,可这只大魔王也没有要帮她递来杯水的意思。
楚歌问了两次之后发觉,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嗓子就像是干裂成了无数瓣,她说不出话,发不出声音。
所以哪怕有无数个疑问,她也没法再问大魔王。
等她终于被大魔王从温泉里抱出来的时候,楚歌哪怕看不见,也有种终于从地狱爬出来般的错觉。
大魔王将她抱在一个干净的浴池里将她里里外外的洗刷了一遍。
真的是里里外外,就连那个地方他都没放过。
楚歌决定等自己身体能动的时候,她一定第一时间先把大魔王的手砍掉。
麻蛋这只手让她已经忍无可忍。
她被大魔王一件件的穿上衣服,大魔王还在她头上戴了个头冠。
头冠上的流苏垂落在她的脸上,让她实在不适应。
后来,她头上又遮了个头盖。
有一根绸布被大魔王绕在了她手上。
唢呐锣鼓的声音远远近近的响起。
这喜庆的声音,让楚歌渐渐明白了大魔王在做什么。
他要和她成亲。
妈的,成亲就成亲,这家伙干嘛让她变成一个不能说话不能动的布娃娃。
难不成觉得她会逃婚?
或者是怕她会拒绝他?
这种男人,真尼玛的可怕,黑化起来简直不是个人。
这家伙该不会是想着一直都把她变成个不能动不能说话的布娃娃吧?
想想就糟心。
果然男二这种生物就该一辈子孤独终老。
“一拜天地”的声音响了起。
楚歌的头由大魔王扶着微微朝前颔首,到了夫妻对拜的时候,大魔王将头贴在了她的额头处。
他抱着她一路走啊走,左拐右拐,似乎走了很久很久。
再后来,他把她放在了床上。
是寒冰床?
魔宫的地底暗室中有魔气孕育而成的天然寒冰床。
但宿主一直没有进去过,因为宿主的小身板根本承受不住一丝丝的寒气浸体。
楚歌如今洗筋炼髓等于一切重头来过,她也没法承受寒冰床散发出的寒气。
但大魔王将她放在了床上。
就在她冷的身体都要僵住了的时候,大魔王的唇吻上她的唇。
他的口中有液体,在他的舌撬开她的打颤的牙齿时候,那些液体尽数灌进了她的喉咙里。
滚烫的感觉沿着喉咙蔓延在了身体的五脏六腑。
寒冷瞬间就被驱散了。
而且这种喉咙以及身体被液体滋润一遍的感觉可真是太好了。
所以等大魔王的唇再一次触到她唇上时候,不等大魔王撬,她已经张开了嘴巴。
大魔王喂给她的是酒,是加了药草的酒。
接连被大魔王喂了三次,到了第四次的时候,大魔王的唇刚凑近,她已经自己贴上去口允吸了。
可这一次大魔王的口中什么都没有。
只有浓烈的酒的味道。
他的手解开她的腰带,解开着她身上的那些系带。
楚歌很冷,但又很热。
冷热在交替,
她又一下子被大魔王灌了那么多的烈性酒,就算她自己酒量很好,可她这身体却没有半分的酒量。
迷迷糊糊的发觉大魔王的口中没有她要的液体,她很是不爽的哼了一声。
但因为大魔王口中的烈酒味道,她没舍得放开他的唇,只用舌一点点的,贪婪无比的扫荡着他口中每一丝丝的酒液。
大魔王的手似乎是受她暴躁情绪的感染,加快了解开她衣服的动作。
一件件红色的衣服被抛的四下都是。
这一间大红色的屋子中,两个不着丝/缕的人是唯一的一抹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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