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桌上水壶里的水早就被清泉换成了空间水,为的就是想让静儿也喝一些,虽然不是什么灵丹妙药,但是强身健体的效果还是有的。
但是她是万万没想到,这水可以让鸡多下蛋,看来这空间的泉水似乎还有她不知道的功效呢,回头要找个机会好好试验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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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的试验,清泉终于了解了她这空间泉水的妙用了,这水人喝了效果不是很大,能起到提神醒脑、强身健体的效果,不过这需要一个长期效果。
不过,这水对动、植物却是很有的效果,而且见效很快。
她每天傍晚偷偷拿空间水喂后院的鸡,那鸡竟然每天晚上都多下蛋,有一天晚上竟然多下了四个之多。
开始清泉害怕这般下蛋对鸡有什么副作用,不过据她观察,发现两只鸡却是越来越精神了,走起路来雄赳赳,气昂昂的,甚至身上的皮毛都以前有光泽了,一双小鸡眼贼亮贼亮的,一点不像有副作用的样子。
清泉其实还想找点别的动物试验试验,可惜在灾年里人都养不活,哪里还有人肯费粮食养禽兽啊,即便是原来养着的,也早被人杀了充饥了。
也只有石老太这样的,为了疼宠小儿子才会抓了两只鸡来养,反正花的是石志坚带回来的银钱!
至于空间泉水对植物的效果,也是清泉无意间发现的,她把喂鸡剩下的水,顺手就倒到了后院一个树坑里,也没太在意。
谁知,第二天一早起来便闻到阵阵花香袭来,石家早起的人都围着后院一棵梅树啧啧称奇呢。
清泉走到后院,也是愣住了,她记得很清楚,昨日里这棵树还是枯树一枝,今日里这棵树竟然稀稀拉拉的开了不少含苞待放的梅花。
“这树都死了两年了,怎么今年又开花了,前两天我看还是枯的呢!”老四石大进围着那棵梅树边看边说道。
“就是啊,真是奇了怪了,再说这花来的也太快了,一夜之间就长了这么多!”老大石大兴也附和道。
“我看啊,说不定这是好兆头,这灾年就要过去了,咱们家的好日子要上来了!”小张氏嘴甜,说出来的话,大伙都爱听。
遇到这样的事情,平日里不怎么出屋的石老头都出来了,他听了小张氏的话,脸上一喜,便道:“对,对,这是好兆头啊,梅树都开花了,看样子灾年要过去了啊!”
一家人为这事欣喜不已,就连平日里一直端着的石老太脸上都带了笑模样,分早饭的时候,清泉还分到了一小角黑面饼子,实在不容易啊!
清泉就想到了她昨天晚上似乎是把喂鸡的剩水倒到了这个树坑里,不由惊诧!
晚间,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她又偷偷的给这棵树浇了一些空间水,为了更准确,她还给另一棵死了的梅树也浇了点水。
果然,第二天一早,原来那棵树上梅花开的更盛了,本来还是稀稀拉拉的含苞待放的样子呢,今日却已经有不少都盛开了,而且满树都是可称的上是繁花似锦了!
而且昨天晚上她新浇的那棵树,也开了花了,跟头一棵树第一天一样,稀稀拉拉的开了不少。
至此,清泉便了解了,她这空间水对动、植物的作用还是真真的大啊,简直就是动、植物灵丹妙药啊,死树都能医活了!
这小村子里没有什么秘密,石家的梅树开花的事,不用多久就传的满村都是了,村人纷纷跑过来看热闹。
可能是经久的灾难让人们心中早已恐惧异常,也可能是太久没有见到这么鲜艳的花儿了,这些面黄肌瘦的人们看到那两株开的茂盛的梅树,都是打心底里泛上笑容来了。
虽然他们也知道这事情很是反常,但是他们宁愿相信这是这是老天爷发下来的吉兆,预示着他们的灾难即将过去,如这梅花一样鲜艳的大好日子就要来到了。
清泉见状,暗暗咂舌,心中庆幸多亏她浇的是梅树,这梅花在这冬末春初的开花,在季节上也算勉强正常,若是别的树让她给整开花了,事情就显得妖异不好解释了。
客人来的一波一波的,清泉不耐烦参与这些,就躲在屋子里,不过通过前后的窗户,她还是能看到、听到一些动静的。
石老头和石老太两个笑呵呵的不停的迎来送往的,看着别人羡慕神情,两人矜持中带着一丝得意的神情。
要说石老头若是真的为了家里梅树开花,觉得日子有了盼头而开心,那石老太炫耀的意味的就多了一些了。
因为清泉清楚的记得石老太今日早上穿的一身家常的粗布衣裳,后来见一**的客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换了一身衣裳。
这衣衫是细布的,靛蓝色的底,上面简单的绣着几个福文,虽然在清泉看来这衣服也是极其普通的,但是在这个几乎人人都穿补丁服的时候,石老太这身衣服已经是极极体面的了。
每每有人来时,夸完了家里的梅树,还要夸一夸石家的好运道,不然为什么这样的梅树会长在石家啊,显然是石家这是要富贵了。
然后看到石老太身上的衣裳,那些村里的女人们便露出羡慕的神色,再把石老太的身上的衣裳夸一通。
石老太特别享受这种被人捧着的感觉,每当这个时候,她就先谦虚几句,说不过是件衣裳不值当什么的。
然后便似乎不经意的告诉众人,这衣裳是她小儿子石大正特意从县城给她买的布,她小女儿石大花给她精心做出来的。
这时候便有人捧着说,“哎呀,原来是从县城买的布啊,我说怎么看这布料就不一般,在咱们镇上都没见呢,县城的东西那可老贵了!”
接着下来便有人夸石大正孝顺,长的好,有学问,是出类拔萃的好青年等等。
石老太就特别爱听这样的话,嘴上跟人谦虚着,但是说出来的话都是在炫耀自己那小儿子多好多好的。
“哼,我奶也真是的,她咋不说那买布的钱是我哥给的呢,我小叔也就是拿着钱去挑了块而已!”静儿坐在清泉的床边愤愤不平道。chap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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