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我靠!”季洋在桌下飞起来就是一脚,声音也大了许多道:“你把姐们看成什么人了?咱们是经生死的交情,难道会因为一个司徒寒闹矛盾吗?在你的眼里,我季洋就这么浮浅?”
杨诗诗从来都没有那样认为过季洋,她只是担心季洋会失落伤心。
现在听季洋一说,心里顿时就敞亮多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道:“好,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季洋,司徒寒就是孩子们的亲生父亲。”
“噗咳咳咳!”季洋刚喝了口水顺顺心情,没想到会听到这么劲暴的一句话。
顿时,到嘴的热水直接将她呛了个半死,她咳了好久才抬起头,盯着杨诗诗认真的小脸,她愣了一下道:“你说真的?”
“是!”杨诗诗点头,轻轻搅动杯子里的咖啡,低声道:“那是八年前,我十七岁的生日当晚,我被司徒寒的爷爷绑架,送给了司徒寒,他他”
虽然过去了八年,但想到那一夜,那种无助和恐惧似乎就在昨天发生的一样。
季洋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低声道:“司徒寒欺负你了是吗?”
杨诗诗垂眼,轻轻点头!
“也就是说,他给你下了药,又让人劫了你,害你怀了四个小孩,最后失去两个生下两个?是吗?”
“药品的事情他说不知道,我想那应该是司徒九爷的意思。”
季洋一咬牙,拍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道:“他丫的简直就是衣冠禽兽,枉老娘这么喜欢他,没想到他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狼,气死老娘了。”
“季洋!”杨诗诗小声提醒了她一下。
季洋扭头往四周看了一眼,发现有很多人的目光都朝她看来。
她这才气呼呼的低下了声音道:“诗诗,那这一次你和司徒寒的重逢,肯定是他故意的,告诉我,他弄出这么大的风波,是不是逼你交出孩子?”
“他还不知道孩子的事情。”
“不知道?”
“不知道!”杨诗诗摇头道:“当年知道怀孕我很慌张,但仍然不忍心流掉孩子,我妈妈她她也是因为保护孩子,才被害死的。”
季洋心口一抽,惊声道:“伯母是被害死的?”
想到母亲,杨诗诗瞬间红了眼眶,她沉重的点点头道:“是,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母亲的的确确不是正常死亡,她的氧气罩被人拿下来了,她是窒息而死的。”
“是谁害死她的,难道”季洋眯起了眼睛,想了下道:“难道是马凤枝吗?”
杨诗诗点头:“我一直怀疑的也是她!当我母亲死后,我决定生下孩子,我不能让我母亲白白死去,而孩子也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依靠了。”
“我害怕司徒寒抢走孩子,所以就找钱妈妈帮忙,假装流产逃到了郭家巷,之前我和司徒寒有约定,我和他假装交往骗过老爷子,他给我安排了住处和就读圣地亚大学。”
季洋恍然大悟,她道:“怪不得你买下四楼的房产,怪不得你装修出了一个接层的通道,怪不得钱阿姨总是不让你带孩子出去。原来原来有这么多的内情,我真是混蛋!”
啪,季洋抽了自已一耳光。
“季洋!”杨诗诗吓了一跳,忙抱住了她的手道:“你这是做什么?”
季洋红着眼,她反手抱住了杨诗诗道:“对不起诗诗,我自以为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也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可没有想到我这么神经大条,你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我竟然都不知道,我”
“不怪你,不怪你的。傻瓜!”杨诗诗为她抹着眼泪,轻声安慰。
季洋又道:“诗诗,我真的难受死了,司徒寒在我心里不是那样的人,他高贵优雅,温柔帅气,才华横溢,他为什么会那么对啊,诗诗,他为什么要给你用药,绑你给他生孩子,他身边不缺女人的啊!”
“以前我也不知道,这几天我才明白,是因为我的血液特殊,司徒家有一种很罕见的病,好像我的血液,和他有机率生出健康的孩子!”
“天哪!”季洋捂住了嘴,小声道:“你是说司徒家的诅咒?”
杨诗诗微微点头道:“应该说那不是诅咒,只是一句病。”
季洋立刻紧张的道:“有机率健康,你的意思是你和他生出的孩子,还有不健康的可能是吗?”
杨诗诗咬着嘴唇,垂下眼睛沉默不语。
季洋要急哭了,她忙摇着她的手道:“诗诗,那轩宝和熙宝也会不健康吗?你快告诉我,别吓我!”
“我不知道!”杨诗诗的声音也哽咽了,两行眼泪就这么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
她低低轻泣,拿过纸巾擦着泪水。
泣声道:“我听你说司徒家的男孩都活不到成年,所以我已经给轩宝抽血进行检测基因了,可是熙宝胆子没抽成。”
“季洋,我好害怕好害怕好害怕,怎么办?司徒寒说自然生产的孩子,健康机率只有百分之五,我真的不敢想,如果轩宝和熙宝有事,我应该怎么办,我肯定没办法活下去,我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我就生不如死!”
季洋忙坐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膀道:“不哭,乖,咱不哭了。我当时也是胡说的,轩宝和熙宝肯定不会有事的。”
“而且,传言还说司徒寒不是司徒家的孩子呢,要是司徒寒和司徒家没有血缘关系,孩子们自然也就不会有遗传病了。”
杨诗诗摇头,泪水越擦越多,她道:“不可能的,司徒寒一定是司徒家的孩子,要不然为什么要绑我生孩子,他健康的话,找谁生不是一样的?”
季洋忙道:“可你看司徒寒不也活的好好的?还那么优秀,那么高贵,哪里有半点不健康的样子?在说了轩宝和熙宝活蹦乱跳的,哪里又有半点生病的样子?”
杨诗诗一听,睁着满是泪意的大眼,无助的看着季洋道:“轩宝和熙宝,真的不会有事吗?”
“绝对不会有事的,相信我,来到洗手间梳洗一下自已吧,看看你,好狼狈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呢。”
季洋拖着杨诗诗去了洗手间,两人的声音也渐行渐远。
而在她们座位的转角处,杜启轩站在
在一个超大的绿色植物后面,他漂亮的小脸满是阴鸷,那双小手紧握成拳,眼底透着森寒的冷意。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