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晚上的突然来这么一下,吓的我差点没一口水呛到自己。等我顺过气后仔细听,发现这竟然是个小女孩的哭声!
那哭声呜呜咽咽,像是满腹的忧伤。这大晚上的谁家孩子哭的这么伤心呢?再说了,家长都是死的嘛?孩子都哭成这样了也不管管?
我边发着牢骚边回到床上睡觉,而此时的丁一竟也睡的死沉死沉的,看来白姐那瓶私人珍藏着实厉害啊!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的头有些微微的发晕,这可能就是昨天宿醉留下的后遗症吧!可丁一看上去却一点事都没有,这家伙的身体代谢酒精的速度可真快啊!
吃过早饭后,我们三人就跟着白姐去了她口中的那间“特别”的房间,那是在二楼走廊最里面的一间房间,老旧的欧式木门给人一种即压抑又沉重的感觉。
现在这道门的所有钥匙都放在白姐的手里保管,因为把钥匙放在别人那里她实在是不放心。等她用钥匙把门打开时,房间里立刻飘出一股长期不透风的霉味。
白姐最先走了进去,因为房间里的光线太暗,所以她就走到窗子前将窗帘全部拉开。随着阳光的照射,屋里的情况变的一目了然起来。
之前我想会不会是这屋里有什么密室之类的地方啊?结果现在一看,以这个房间的面积和格局,有密室的可能性不大!
这时白姐将我们带到了她之前所说的出现影子的墙壁前,我们仔细看了看,还真挺像是两个人影儿,一个老人,一个女人……
“这两片污渍之前有嘛?”我问白姐说。
她摇摇头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这里之前一直都是用于游客日常的参观,所以我平时也就很少来。而这里的卫生也一直都是失踪的法籍服务员艾玛负责的,现在也她失踪了,所以我们谁也说不好之前有没有这片污迹。”
这时我仔细的观察这个房间,发现这里的装修的确如白姐所说,非常的老旧,酒柜里的一些酒杯都应该是几十年前的样式,还有那个大书架,一看就知道岁数比我还大。
从刚才我一走进房间时,我就用心感觉这里的一切,可是却什么都感觉不到!所以说到目前为止,这个房间里肯定不存在什么被害人的尸体。可那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消失的呢?
黎叔这时拿着罗盘在房间里四处转悠,想看看有没有什么阴气较重的所在,可是他找了半天却是一切正常。按理说这个房间里的事物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有些东西上面带点阴气也很正常。
可偏偏什么都没有,房间里的这些东西上面干净的就像是新鲜出厂的一样!这时我随便拿起了壁炉上面的一个相框,里面的黑白照片中有个八九岁的外国小女孩,非常的可爱。
接着我又看了看上面的其他照片,发现在剩下的所有照片中,不论是合影还是单人,都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个小女孩的身影了。
于是我转身问白姐知不知道这张照片中的小女孩是什么人?白姐拿过照片看了一眼说,“这我还真没有什么印象,不过……”
白姐说到这里就转身在房间西北角的书架上抽出一本杂志递给我说,“这是酒庄前主人的家族在上世纪90年代,生意最鼎盛的时候自己印刷的一本有关于家族史的杂志,上面应该记载了从这个家族在此兴建酒庄开始的所有事情,你自己先看看吧!”
我接过杂志后随便翻了翻,里面的法文我肯定是一个字都不认识,可照片还是可以看一看的。但是我将整本杂志都翻了个遍,却也没有见到照片上的小女孩。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女孩的身份非常的好奇,于是就让白姐用手机将照片拍下,然后发给之前酒庄的最后一任继承人,问问他在他的家族里有没有这么一个小女孩?
可一问之下,对方明确的答复白姐说,这个小女孩根本不是他们家族的人,至于照片的来历那他就不得而知了,因为毕竟他和他的父亲在酒庄里生活的时间都很短。
我一听这就不对了,既然这小女孩不是他们家族的人,那当年酒庄的主人为什么要把一个陌生孩子的照片保存的这么完好呢?
我当时也是出于好奇,就把房子里所有的陈设都用手机拍了下来,有什么老式的挂钟、台灯、墙上的油画、真皮沙发、造型古朴的吊灯、床头上的八音盒、还有一些精致的铜制品……
丁一见我噼里啪啦拍个不听,就问我干什么呢?我边拍边对他说,“我将这里的陈设都拍在手机里,然后晚上没事的时候琢磨一下,看看这些东西有没有什么问题。”
他听了摇摇头,没在继续理我,而是转身在屋里继续寻找,看看有没有什么我们没有发现的暗室之类的地方。黎叔这时还在研究墙上的那两个影子,他先是向丁一借来了小银刀,然后在墙上用力的刮了一下,竟然刮下一些黑色的粉末来。
黎叔有些疑惑地将这些粉末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竟有种熟悉的味道,可一时又说不上来在什么地方闻过。
这是我放下了手机,走到他的身边说,“怎么样?这些影子有什么问题吗?”
黎叔听了就将那些黑色粉末凑到我的鼻前说,“你闻闻,有没有在什么地方闻过这种味道?”
我仔细闻了一下,却感觉这味道有一种说不出的恶心。于是,忙把头偏开说,“这什么味儿啊?这么难闻!”
“你感觉像什么味道?有没有在什么地方闻过?”黎叔说道
于是我又硬着头皮闻了闻,感觉这味道还真有些似曾相识,细闻之下发现这味道中有些说不出的焦糊和油腻感。
我想了好半天才试探性的说道,“这味道有点像是殡仪馆火化炉里的味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