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的手很大很宽,热帖极了,就这样并拢着握住苏樱两条纤细的手腕,高举着压过头顶;他结实的大腿稍曲,抵在苏樱双腿之上,镇压了她全部的挣扎。
触感及热感都更强烈了。
除此以外,雷蒙德的上半身倒是腾空着,或许是怕她自己太过结实,会将小小的人类压垮掉。
月色朦胧下。
雄性兽人身量高大,肌肉饱满,手臂、小腿、背上和腰腹部的线条饱和流畅,处处皆充斥着原始的力量之美;却也将底下的人类女孩反衬得愈发柔弱、娇小、楚楚可怜和不堪一折。
兽人的呼吸略重,伴着视线紧随,一下下全喷在苏樱脸上,方才那低沉黯哑的声音就仿佛暧昧的忠告。
苏樱是不能听“懂”的,而且没有系统的帮助,她绝对不可能战胜这样的兽人。
于是,她抿了抿唇,合上眼睛,别开脑袋,用沉默传递自己的反抗。
她在赌——
赌原世界到最后都没碰原主的雷蒙德不会就这样强迫了自己。
许久,雷蒙德都没有动,两人就这姿势僵持,最后兽人俯身,在苏樱耳边啄了口,他应该是知晓她听不懂的,却偏偏要贴着她的耳根说话,甚至故意将耳根含入口中。
“等着——迟早得办了你!”
苏樱:“……”
不听不听,和尚念经。
随后,她身上的禁锢全松,男人翻身下去,等苏樱反应过来,屋子的木门已经再次被关上——
雷蒙德出去了。
苏樱松了口气,她揉了揉自己被捏红的手腕,危机解除,又恢复到没心没肺的模式:“统儿,你心底是不是挺恨我的啊?”
把她丢到这种世界来——受苦。
苏樱今天实在没什么精力跟系统怼,连雷蒙德为何性情大变都懒得去想,她实在疲惫得厉害,在意识朦胧的最后,说。
“统儿,把翻译器给我关了吧。”
开着就听对方说这些,实在糟心!
其实这事也赖她自己,原本雷蒙德大概就想跟她并排躺着,奈何床又小又冷,这才将她放到自己身上,算是好心。但苏樱实在不习惯跟陌生人如此亲密接触……
她以前分明不是这样的,到底还是有些被宠坏了,渐渐娇气了起来。
这可不好。
这种坏习惯得立马改掉,她于途中相遇的每一个人,即便会陪伴她走过某一段,但最后都会分离,所以她必须时刻铭记,这条狭而长的路,最后只有她一人能走完。
除此之外——
“统儿,你可不能再像今天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受苦了。”
“我会心凉的啊……”
-
原始社会的深夜并不太平。
尤其现在正值冬去春来,夜晚的气温挺冷,加上山谷里时不时回荡起的兽鸣,饶是苏樱困极,前半段依旧时梦时醒,睡得并不安稳。
她梦见了许许多多过往之人,最后却剩她一人陷入黑暗,那些人并不说话,背对着她……
向光而行。
她的手抬了抬,又放下,到底什么都没去抓,也什么都没抓住。
苏樱醒来感觉眼眶湿湿的,而她半个身体都像落在柔软且温暖的棉花团里,她把脸颊贴近,蹭了蹭,还用手抓了一下,慢慢睁着湿润的眼一看——
唔……毛茸茸的……白色小山?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