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的将符擎在手中,随时准备将那些邪物打下来,可是阿赞亚却不慌不忙的冲我挥了挥手,他掏出一个的玻璃瓶子,朝手心里到了透明的水状物,对着缠绕在裤腿上的东西随便泼洒了一。 .更新最快
一股硫磺的味道扑面而来,夹杂着一股青草的气息,顿时那些血液立刻收回了所有的触手,像是被撒上了盐水的蚂蝗一般,分化成无数条血条胡乱的挥动,如同狂魔乱舞。
鲜血朝着尸油瓶里面缩回,但是被撒上了硫磺水的血液却渐渐枯萎,跌落在地上扑腾了几下便成了黑色的泥斑。
阿赞亚继续讲瓶中的水洒到那堆米面上,霎时间那堆包裹着尸油瓶子的米面也化成了一堆烂泥,露出了里面的尸油瓶子。
阿赞亚伸手将那个瓶子拿了起来,打开水龙头将上面的污渍冲洗了一下,便拿着那个瓶子仔细的端详着。
“呀……”
一阵强烈的阴风从厨房破碎的玻璃窗口进来,那个邪恶的婴灵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想阿赞亚袭来,此时的它全身已经呈现出紫黑的颜色,而且皮肤龟裂成一块一块,如同干涸的河床一般,裂开的地方露出了黑色血肉和紫色的筋脉,龟裂处还在微微的颤抖着。
这个可怕的东西将两只爪子抓向了阿赞亚,阿赞亚将身体微微扭过,触手如同闪电一般,竟然伸出双手抓住了它的两只胳膊!
阿赞亚的手掌上还沾满了硫磺味道的液体,他的手便在婴灵的皮肤行留下了深深的印记,抓着它的地方已经开始冒烟,好像烙铁一般腐蚀着那东西的皮肉!
“啊……啊……”
婴灵的手臂被烧,痛的它浑身发抖,在阿赞亚的手臂中发疯一般的大叫着,胡乱的踢打,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阿赞亚的手臂。
“谁来帮个忙?”阿赞亚的表情有些吃力,这东西的力气实在太大了,他冲自己身上背着的包道,“我包里有条绳子,麻烦你们帮我拿出来。这东西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吸了太过活人孩子的元阳,它现在壮实的狠呢!看起来再有一两年这东西可就借体成功了!”
我赶紧从他身上的包里去摸,摸出一条红色的细细的绳子来,拽着一头往外抽,一直抽出了一个红色的骨头状线轴,这红线的尽头还有一根细细的的针,看起来不像是金属制作的,摸起来刺骨生寒,十分坚硬,它扎在那个骨头线轴上,显得怪异之极。
“把骨针拔下来就行了!”阿赞亚挪了下嘴唇,示意我将那枚骨针拔下来。
没想到一个的骨针,却扎的十分结实,我捏着两根手指头尖儿拔了几下,硬是没有拔出来,却差把指甲掐进自己的肉里。
真是越着急,就越着急,那边儿婴灵在拼命的挣扎分分钟要挣脱的样子,我这里却怎么也捏不起来那根细的骨针,急的我满脸是汗。
“我来!”月月姐将我手中的东西接过来,看着我那两只粗粗的手指头,满脸的鄙夷的笑道,“笨死了,捉针捻线这种东西还是让我们女人来吧!”
月月姐三下五除二将那枚尖细的骨针拔了下来,然后将上面那根长长的红线捋顺了,问阿赞亚道,“然后呢,该怎么做?”
“扎进它的天灵盖去!”阿赞亚轻描淡写道。
“啊?”别我了,就连拿着针的月月姐也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指着那个疯了一样,双臂冒烟还在胡乱挣扎的婴灵道,“扎……天灵盖?这有残忍吧?”
“不然怎么办?”阿赞亚还真是好脾气,抓着那东西将它狠狠的朝地下一摔,然后一脚踏在它的胸脯上,扭头看着月月姐,“快,这东西跟我以前遇到的不一样,快要借命成功了,所以力气特别大,灵敏度也十分高,要是叫它跑掉了,可就再也抓不住了!”
“哦哦……”月月姐赶紧上前一步,将那枚的骨针对着婴灵的脑袋扎下去。
“嗷……”
那婴灵蓦地把头胡乱摆动,将月月姐手中的针甩到一边儿,趁着月月姐过去捡针的时候,它将自己黝黑龟裂的脸扭过去,张开满是尖牙的大口就咬,幸亏月月姐动作迅速,差给它咬到手指。
“妈的!成了精了你还!”黑涯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差被咬到,立刻上前一脚将那东西的脑袋踩住,从地上拎起那根骨针来,手起针落噗的一下将那枚骨针捅进了婴灵的脑袋里!
“啊……”
婴灵立刻放声狂叫,满身龟裂的样子更加厉害了,它浑身都在颤抖,像是被雷电击中一般肌肉紧绷全身抽搐。
阿赞亚示意我们先出去,然后他勐地松手,转身将厨房的玻璃门关上。
婴灵的脑袋上带着一根长长的红线,在地上打滚,它的表情痛苦不堪,面目狰狞,两只手臂已经被腐蚀的露出了骨头,它试图从地上爬起来飞走,可连站起来都没办法做到,只能像一只被掐掉翅膀的苍蝇一般在地上翻滚打转。
他头上的红绳如同有生命一般,从它的头上开始缠起,如同陀罗一般绕着那东西旋转,一圈一圈的将它的身体整个缠了起来,它越挣扎,那红绳便勒的越紧,几乎陷进了它的皮肉之中,没一会儿工夫便将它缠的如同一个木乃伊。
好奇怪,那红绳子看起来也不过一米来长,却将这个婴灵缠的全身都是,缠完了像一个巨大的蚕茧一般,那东西微微的颤抖着,再也动不了了,甚至连喉咙中发出的声音都被红绳子挡住。
阿赞亚将那“蚕茧”婴灵提起来,从包里翻了个蛇皮袋子出来装进去,之后便拎着蛇皮袋子问我们,“这附近,哪里有空旷一,不会有外人进来的地方,我、很需要!”(未完待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