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送滕海他们的是帝国指派的一个人,一身戎甲不苟言笑,八天的路程真个虚行舟都安静得很,气氛略显压抑。每个人都在修炼,没有一点要攀谈的意思。
滕海和奕柯两人的距离仅仅个人,两人都是安静的很,像是素不相识,毫无关系;只不过到底是不是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莽海雪原上飞雪帝国一方的军营已经遥然在望,连绵起伏的营帐,还又滕海从来没有见过的防御工程的,甚是宏大,带着烈烈的肃杀气息。
“前面就是军营了,进入军营之后你们分配到补给;因为你们不属于帝国编制,并且进入战场主要的任务是参加公子之战,所以帝国方面不会给你们任何在兵力上的援助。你们只能是像一只暗夜的利刃,成为一个刺客,去猎杀暗杀!”
“到时候你们每个人都会分到一顶军帐,可作为你们的休整地点;毕竟你们也不可能在战场一直厮杀直到公子之战结束;要注意的就这么多,愿你们凯旋!”
说完,那戎甲将军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他对面前的这些御兽师还是很尊敬的。
……
虚行舟从空间穿梭而出,稳稳的停留在了军营央。
军营方面是有专门接待的人员的,他们的办事效率很高;到达军营还不到一炷香时间,滕海已经被领到了一个空闲的军帐,这就是他这一年的暂居地了。
对于这些天骄的到来,整个军营好像并没有显得多么重视,只是按照帝国方面传来的命令给他们做了简单的安排,然后就没有下了。
当然滕海他们也得到了消息,那就是他们随时可以离开军营却猎杀魔兽,除了军营往北便是战场了,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遇到敌人,还有一点就是出入军营都需要凭借诛魔令。
“什么时候行动?”易天传来了消息。
滕海眼冷光闪烁,“等奕柯出军营的时候!”
“好!”
滕海从进入军营起,便一直锁定这奕柯的身影。
他已经有了决定,这次公子之战必须要做的,也是第一时间要做的,那就是杀掉奕柯;即使代价是他不能在这公子之战脱颖而出。
滕海的想法:杀奕柯不计代价!
……
夜渐渐降临,莽海雪原的夜格外清冷,连风都带着一股肃杀的气息。整个军营在依旧是灯火通明,巡逻的士兵一刻也不停留,在整片军营游转,恪守认真。
而在军营最边上的新支起来的十五座军帐此时开始有了动静,趁着夜色很多身影悄悄潜行,离开军帐,甚至连自己方都没有惊动。
其一座军帐内。
奕柯面色凝重,他当然知道滕海在盯着自己,他也知道这一次必然和滕海之间会有一战,且结果很可能就是你死我亡,没有第种。但是他依旧小心,纵然现在以他的实力也不畏惧的滕海,但是这么多年漂泊无定的生活让他养成了极度谨慎的性格。
奕柯就像一只暗夜的狼,没有十足的把握的事他不会去做。所以他在考量,到底该怎么完美的杀掉滕海。
……
夜更深了,除了巡逻的士兵之外,大多数人都已经陷入了深度睡眠。
其一座军帐悄悄闪出一道身影,一身黑衣在昏暗的月光下并不显眼。
“行动?”易天几乎是在黑影出现的同一时刻便给滕海传讯过来了。
“嗯!”
那道黑影正是滕海一直关注着的奕柯,他终于是行动了。滕海和易天并没有汇合,而是各自走出自己的军帐,看上去好像是并不相识一般。
莽海雪原常年都会刮着刺骨的猎风,呼啸作响。今夜天气更是恶劣,天空竟是飘起了碗口大的雪叶,被风席卷着打在脸上,很疼很疼!
俗话说月黑风高杀人夜;天上黑云缓缓遮住月光,寒风更劲,这一夜注定不会平静。
奕柯逆风而行,在莽海雪原上潜行,速度飞快。
滕海紧跟其后,他也不急,要杀奕柯必然是不能被帝国方面的人看到的,公子之战是禁止他们自相残杀的!
深夜潜行,奕柯约么在荒芜的雪原上前进了百余里才缓缓把速度放慢下来,最后停在一处冰丘之下。
滕海仅仅是几个呼吸之后便出现在了奕柯的面前,没有一点掩饰的意味。
“我就知道你回来!”奕柯似笑非笑,脸上的表情带着阴狠;右臂处随风飘荡的衣袖也在诉说着他与滕海之间的仇恨。
滕海面色冷峻,他的眼爆发着强烈的杀,毫不加掩饰:“这么多年,独臂的生活应该不好过吧!”
这句话好像是戳了奕柯的痛楚,他地表情瞬间狰狞起来,恶狠狠的开口,咬牙切齿,那种感觉像是他要把滕海碎尸万段才能解气,“拜你所赐,我过得很好!”
说完这句话,奕柯蓦地有笑了,只是笑容依旧是狰狞可怕。他看看自己空荡荡的右袖,“想要激怒我吗?可惜我已经不是几年前的我了!哈哈!”他猖狂大笑!
“滕海,怎么样?我给你寻的这处墓地还不错吧?”奕柯再次叫出滕海的名字,记得上次两人这般称呼还是在五兽谷的时候。
滕海不屑一笑,摇摇头,“那日在苍冥战域被你逃掉,而今日不会了!”
奕柯面色渐渐沉下,又开口:“可是今日却是你死,这个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的可能!”
奕柯话落,又是一道声音在冰丘下响起,“奕柯,这就是你说的必杀之人?看起来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可怕吗?”
随着调笑的声音出现的是一个蓝衣青年,头上束着发髻,眼睛细长,宛若狐子。这蓝衣青年丝毫不掩自己身上的灵力波动——大御师九阶巅峰,看样子差一步就能跨出晋入御宗境界了。
滕海眼神微凝,没想到奕柯竟然是暗寻了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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