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明右手握刀,拍打在左手之上,节奏鲜明,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脸之上,仿佛要吃人一般。
唐长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看着欺身上前来的妖女,他身体在不断地后退。
“不准给老娘动!”
妖女朝着唐长右大吼道,似要将心里面的怒气给发泄出来。
一声大吼,震惊四野,军帐四周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知道是何人在发怒;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他们也都摸清了脾气,躲得远远的。
唐长右低垂着眼綿,不敢直视妖女,这几日他被调戏得很厉害,现在怕一时忍不住,犯下大错。
嬴开一直提醒着他,妖女的身份不一般,千万不能招惹。
“你们不是说姑奶奶水性杨花,魅惑众生吗?今天姑奶奶就水性杨花给你看,今天不翻你的牌,翻谁的牌。”
想到这里,宵明气急,连说话都有些不顺了。
一把抓住唐长右的衣领,将他提到了帐篷里面,手中一张大红长布铺下,宵明一把将唐长右扔在了红布上。
“你出去,看着门!”
宵明提着正在军帐中,桌子上卧着眯觉的大猫脖颈,一把将它扔了出去。
暴怒中的女人是最恐怖的,现在唐长右是深深地理解到了这句话,毕竟大猫自露出一手后,道境妖王的身份已经坐实,就连秦君都来和大猫谈过一次话了。
没想到,妖女就这般粗鲁的将大猫扔了出去。
“喵!”
大猫惨烈而又愤怒至极的叫声响起了,他转过了头,愤怒的将目光看了过来,只是看到的却是妖女宵明已经脱光了衣服,裸露出来的玉背。
而唐长右正被妖女按在地上。
“喵!”
大猫看见这一幕,再次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嚎叫声,双爪捂眼,两只后腿一蹦一跳的跳出了军帐,像是只兔子。
“何时本猫才能寻到一只对眼的大猫啊!这样成天看别人做饭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尽头。”
大猫站在帐篷外,心底这般想着,圆圆的猫眼里,凄迷不已。
帐篷内,妖女已经拖了个精光,完美的身材暴露在了唐长右的眼前。
前凸——后——翘,胸前浑圆无比,配合上那张妖娆魅惑的脸蛋,鲜艳的红唇,泛着桃花的眼眸,直叫唐长右喷血。
一个十八岁的纯情小男孩,此时看见这娇艳一幕,鼻孔中鲜血已经流了出来。
唐长右感觉鼻孔里有些湿热,伸手一擦,发现却是鲜血,但他并没有管这些,双眸反而是在妖女赤——裸的娇躯上扫视着。
而此时,宵明脱光了自己的衣衫,随手扔在了一边,已经是伸手去解唐长右的衣衫了。
“需要我负责吗?”
唐长右双手抓紧自己的衣衫,惊恐的问道。
“不用,姑奶奶玩的你,哪轮得到你负责!”
宵明更加的愤怒了,怒火将要冲破她的理智。
“那我自己来!”
碘着脸,唐长右有些兴奋地开口道,三下五除二的解掉身上的衣衫,随手扔到了宵明衣衫上。
军帐内,温度骤然升高,两个身体,忍了好几日的火就这般释放了出来。
红绸春帐,乍暖还寒。
两个寂寞了很久的身体,就这般开始索取着它最原始的欲——望。
嬴开去了没多久就回来了,他以为自己告诫过唐长右很多次,唐长右能够分得清轻重。
但当他回到军帐之前时,账中传来的男女欢愉之声是那般的熟悉,那般的刺耳,嬴开只觉得自己刚才将唐长右抛弃在妖女面前是多么的不明智。
所谓的身份,所谓的克制,原来在男女之情面前时那般的不值得尊敬。
春宵乍暖,唐长右真想就这般睡去;但肚子里的饥饿感却在催促着他赶紧起床。
这一战,从午后打到了黄昏时分,嬴开也就在军帐之前站了这般久。
没有人敢靠近这军帐,因为稍微靠近的人都被愤怒的嬴开给赶走了。
唐长右和妖女苟且了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终于,军帐被人掀开了,出来的人不是唐长右,而是妖女,秀发有些凌乱,脸色有些嫣红,步履有些踉跄。
“你们干得不错!”
妖女朝着站在帐外的嬴开等人道,神情有些慌张,身影一闪,快速的离开了。
只是妖女这一次离开却不知去了何地,反正日后遇见了司寇三匪,却没有妖女的身影,直到唐长右到了镐京。
在妖女离开之后,嬴开和大猫就进入了军帐,大红的红布依然是铺在地上,唐长右衣冠整齐的躺在其间,满脸疲惫。
“给我弄点酒肉过来!”
唐长右对着进来的嬴开道,声音软软绵绵的,眼睛微闭着,动都不想动,他感觉身体被掏空了。
“怎么有股血腥味!”
嬴开微皱着眉头问道,身在战场之上,对血腥味该是非常的敏感。
听见这话,唐长右的眼睛立马睁开了,对视着嬴开的眼睛,其中有惊异,有怀疑,有紧张。
之前在欢愉中,倒是没有注意,此时听嬴开提起,方仔细的感受发现的确有一股血腥味。
两人似乎都想到了同一处,眼中带着不可置信。
大猫更是走到了红布毯之上,猫爪子点着一处,那儿的颜色要比其他地方深得多了。
唐长右此时方才想到,之前妖女起身穿衣时,眉宇间若有若无的蹙痛。
“你收着吧!”
嬴开对着唐长右道,看着他的眼神有几分可怜了,妖女宵明,那是连他都不清楚底细的人,如今第一次交了出来,唐长右是想赖都赖不掉了。
此事非常的伤脑筋,唐长右紧紧地皱着眉头,这t哪是不需要负责啊!这是赖到身上去了好吧!
唐长右嘴角苦笑着。
他想到了楚寻竹轻灵若仙的模样。
想到了洛水温婉动人的面孔。
想到了舞阳河边的大白果树下,两个十二岁的少年少女,拉着小手指喊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的童真模样。
原来这一切都是那般的假,宛如活在了梦中。
或许他现在连一条狗都不如了吧!
唐长右有些伤心,将地上铺着的红布毯捡了起来,放入了蒙古包中,这可是个见证。
转眼想到了宵明炙热动人的娇躯,唐长右脑海中不由得又闪过了一个念头:
“原来女人的味道是这般的美味啊!真叫人上瘾。”
嘴角一抹笑容转而扬起,唐长右的目光转向嬴开,心中不由想到这家伙一直念念不忘他的瑶妃,原来是这般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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