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年华,怎么能在黑暗的地牢里度过呢,那是绝不可能的。
…
夜深凝露。
常卿在接连被卡尔,礼仪老师、辅导老师折磨了一天以后,晚上被虐的连口白米饭也没得吃。
卡尔的助理秦羽,在她回宿舍之前,只递了一杯绿吧唧的饮料给她。
美其名曰,这是她的消食晚餐。
常卿气的眼珠子都快红了。
麻鸡,她中午只吃了半碗米饭还有一些蔬菜,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好吗?
还消食,消个屁啊消!
…
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推开女佣宿舍的门时,已经深夜十一点了。
女佣宿舍,四人一间,一人一张床,房间还算大,有各自的独立空间。
宿舍别的女佣都睡了,常卿累的连喘气都嫌费劲。
她懒懒散散的晃到自己独立的空间,一头栽到床上连鞋也没有脱。
她撅着浑圆的屁股往被子里拱了拱,砸吧着小嘴,准备幸福的睡个晚安觉。
十分钟后,常卿刚进入浅眠状态时,感觉搁在被子里的脚有条滑腻腻的什么东西沿着她的裤管钻了进去,然后…
然后缠绕着她滑腻的小腿肚往上攀岩。
在此过程中,那滑腻腻的东西还吐着黏黏的舌头,骚弄的她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汗毛战栗。
常卿猛然一惊,她经常跟妈妈下水池抓鱼捞虾,这滑腻腻长溜溜的东西,她是见过的。
蛇!
思及此,常卿吓的都忘了呼吸了。
那条蛇好像跟她有心灵感应,好像知道了她发现了它,竟然缠在她腿上一动不动,还在不断收紧。
似是要勒断她的骨头一般,越缠越紧越紧越缠。
常卿懵逼了,浑身寒意潺潺,冷的浑身虚汗直冒,搞不好她今夜小命就丢了。
她咬咬牙,拼了。
只见她隔着裤子凭借直觉单手捏住蛇头的位置,死死捏住。
接着拉开嗓门喊救命:“有蛇,救命!”
其他三个女佣好像耳朵集体失聪了,装听不见。
那蛇为冷血凶残性的动物,被人突然攻击,张开獠牙隔着裤子就是反咬一口,常卿拇指一松,那蛇沿着裤管嗖的一下,跑了。
常卿打开身侧的灯管,拇指顿时冒出两股暗红色的血珠,查其颜色,这这蛇有毒。
常卿感觉手指有些麻木,迅速扯下扎头发的皮筋将拇指紧紧缠住。
接着,她人跟着跳下床。
挨个去揣临床的三个女佣。
“胖狐狸,你揣我做什么?”其中一个女的尖叫。
“啊!你竟然咬我?”另外一个女人尖锐的嗓音响起。
常卿抬手揪住最后一个女人的头发,黑眸闪着刺冷的光束,道“说,谁使的坏?不说,信不信拿刀把你刮成秃子。”
“贱人,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是苏家的表小姐,冷香。”
常卿哪管她是谁,一口吐沫喷了过去,扯着她的头发丝就往地上拽。
边拽边道:“就知道是你干的。早上你往我稀饭里丢石子,中午往我菜里装沙子,我心眼好,度量大没跟你计较,没想你这个女人这么坏,竟然放毒蛇咬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