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魁…先生,您这是助纣为虐,合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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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香榭酒店vip贵宾总统间。
李安安喝的有些微醉,她拿起房卡犹豫了一下,扭门悄摸的进去,然后关上门。
人进去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香榭酒店地下停车坪,安七月从一辆最新兰博基尼的跑车底下钻了出来,她拍拍手刚要溜,一道刺眼夺目的车头灯打了过来。
嗯,一闪一闪的,很有节奏。
安七月抬手遮住眼睛以适应突然来的强光。
她想啊,最近运气忒点背,干点坏事总是没那么顺心,每次都能被人抓个现行。
嗯,找个机会,她得去寺庙烧烧香,求佛祖保平安。
安七月眯眼,那辆始作俑者的车眨眼就到了眼前。
车窗摇下,露出一张半暗不明妖娆美艳的俊脸,他眼形细挑着上扬,唇角冷嘲的弧度薄凉的好看。
他道:“好久不见,安小姐!”
安七月…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勾起唇角,道:“卡尔先生真是阴魂不散,我们好久不见了吗?”
卡尔淡淡的轻笑,他抬手优雅的推开车门。
接着迈着一条大长腿从车上优雅利落的走下来,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一身黑衣便装的安七月,有一阵的恍惚。
他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声音好听能叫人怀孕,他道:“嗯,是挺久不见了。两年没见,这算不算好久?”
安七月…诧异!
她感觉眼前这个男人脑子有病,谁跟他两年没见?
说的好像彼此很熟一样,难道国外的男人也特么的厚颜无耻,比季流年还不要脸。
“卡尔先生,我跟您很熟吗?”
安七月挑眉,她前后不过跟他见过两次面,一次尚香坊的相撞,一次飞机同行,前后说过的话不超过三十句。
她还很年轻,还没得老年痴呆症,她的记忆里压根就没有这号人物存在。
她咬牙道,“呵,您是我见过所有想要跟我上床的男人中,借口用的最low逼的一个。”
卡尔不置可否,上前一步距离安七月半米的距离停下。
靠的不近,但绝对不在安全线以内。
他深眸眯着,灼灼的盯着安七月的眼睛看。
她眼底流泻出来的除了鄙夷不屑,更多的是恐惧?
她在恐惧什么?
他有那么可怕?
卡尔眉心淡淡的凝着,他觉得这中间有误会,但究竟是什么误会让她这么不记得自己,着实令他感到惊异。
他勾唇淡淡的笑了一下,嘴角很浅的弧度给人一种吸血僵尸附体般的错觉,嗜血弥漫。
他道:“嗯,你是我认识的所有女人中最不把我放在眼里的一个。但,恭喜你如你所猜,我是真的想爬你的床。所以,安小姐的腿要拢直了,不然哪天被我趁虚而入,一旦进了,就像咬在嘴里的肉,嚼着嚼着就舍不得吐了,到时候不要哭着来求我放了你。”
安七月…脸色唰的一下就变白了,胸口像塞了一团湿重的棉花,气的几乎要窒息。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抡起胳膊就要去打卡尔,卡尔一早洞悉她的心思,先她一步钳制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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