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草,这就是穷大方的下场,她一阵肉疼,豁出去的道:“随您喜欢就好。”
左清打开拉菲,在醒酒器里晃了几下,才给安七月倒上。
然后直奔约她的目的,道:“你上次托我调查的事,有点眉目了。”
安七月…夹菜的筷子顿了一下,嗓音略带颤音,道:“我妈妈安星美的案子,是不是可以翻?”
左清摇了一下头,道:“你妈妈已经去世了十几年,这个案子已经沉的太久,再加上当时你妈妈是跳楼身亡,现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是自杀而非他杀,你现在上诉起来,法院应该不会受审,除非你有新的证据!”
安七月…她要是有新的证据,就不会到处求人帮忙了。
安七月忽然觉得没什么胃口,端起高脚杯将红酒喝的一滴不剩。
左清看出她心情不太好,接着又给她蓄上。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一瓶拉菲全喂进了安七月的胃。
他看着她红扑扑的脸,终于有了一丝心软,他道:“再喝,就醉了,你是想喝醉逃避买单吗?”
安七月脑子很清晰,就是喝酒上脸,感觉脸在烧,她道:“都说了,我请,就我请。”
左清感觉安七月喝的有点多了,他友情的提醒她道:“这瓶珍藏版的拉菲,一瓶三十多万,你确定你要请?”
安七月…咬牙,肉疼。
人噌的一下就窜了起来,她道:“我靠,这么贵,你怎么不早说?我没钱,你请!”
左清…无辜的耸耸肩,道:“不好意思,我今天没带卡!”
安七月…急眼了,玛德,这货明显就是故意的啊。
这…这…怎么办?
吃霸王餐?
左清忽然觉得喝酒的女人傻乎乎的,还挺可爱的。
尤其是很聪明的女人忽然傻乎乎的,就更可爱了。
此刻安七月智商不在线,但左清智商在线啊。
他想着被美人拒绝了,心里总是有点不平衡。
他得从季流年那里拿点什么,敲点竹杠,或许才能解气。
左清提醒安七月,道:“尚香坊,是流年名下的产业,你不用担心没钱买单!”
安七月…草,不早说,吓她半死。
半小时后,尚香坊十楼揽月阁倒了几瓶空酒瓶。
光是看着标签,就能吓死人,加起来市值在帝都买个小三房,还是够的。
至于尚香坊的。酒窖,陈年名酒已经被某个局长派人用车子拖走了。
左清勾唇笑着趴在桌子上醉醺醺的小女人,心情莫名就好了一些。
当然,这种好的心情只维持了十几秒,就被人踹门而入,打断了。
季流年径直走了进去,径直将站在沙发边上的左清推开。
然后弯腰将女人抱起,他凤眼睨着,冰魄的眸子聚着几分浅浅的怒意,他道:“左清,这是最后一次你单独约她,下次我可没那么好说话!”
左清…他眉眼含笑,视线落在季流年身后的冷墨白身上,别有深意的笑了一下。
他道:“墨白,你尚香坊都叫他给收了,你还这么狗腿子的巴结他,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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