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声大喝,一脚踢飞左近的一名贼兵,右手夺过一杆长矛,一记横扫,带起一片贼兵。
“走。”吕布右手持矛,左手持剑,带着张虎和紧剩的那名亲兵一路杀到村口。
“汝等在此等着,本将去去就来。”翻身上马,就这么一人一马冲向了几百号的贼兵。
眼见吕布如此勇猛,那贼头满脸惊骇,凄厉的喊道:“弓箭手。”
“哼。”不屑的哼了一声,刚刚把脑袋中的记忆融会贯通,面对这些乌合之众吕布只有蔑视。
右手一挥,扫飞一大片箭失,双脚一收,战马依旧以冲刺的速度前进,不过吕布的目标变成了那名贼头。
片刻后,踏着无数贼兵的尸体,手中长矛对着那贼头顺手就是一刺。眼见避无可避,贼头肝胆俱裂,挥刀欲挡。
“碰。”面对这个时代的第一武将,那一挡却是螳臂当车,那贼头连人带刀飞出十丈之远,死的不能再死。
眼见贼头一给回合就被秒杀,这些贼兵顿时失去了主心骨,有些反映快的,赶忙丢掉手中兵器,跪下磕头,大叫饶命。
见这些贼兵竟然如此无用,吕布只好按下那莫名其妙想要大杀一翻的想法,大叫道:“不想死的到外面跪着。”
这些贼兵如蒙大赦,不用吕布催促,个个使出吃奶的力气乱烘烘的向外跑去。
看着眼前这些贼兵,吕布一时也没有主意,杀掉是不可能,放掉把,这些家伙个个是青壮大汉,虽然有些没有骨气,但好歹也是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亡命之途啊,这几百余人练好了没准是一支精兵啊,就是这人数。
“喂,过来。”吕布指着一名十七八岁,面貌清秀的贼兵道。这家伙却是左右张望,两眼骨碌骨碌乱,脚却不肯挪动一步。
“妈的,滑头。”看他那贼头贼脑的样子,吕布心里暗笑,“就是你,别***给老子耍滑头,不然打断你的狗腿。”对着这个滑头,吕布选择武力镇压。
那家伙这才满脸惶恐,小心翼翼的走到吕布的跟前跪着。“你们这些家伙定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快说。”吕布拿着宝剑,先是对着这家伙的脖子指了指,微微做了一个劈砍的动作,恐吓道。
看着进在咫尺的宝剑,咽了口唾沫,再看了看后面那黑压压跪倒在一片的贼兵,咬了咬牙道:“大人,不是小人不说,只是怕小人说了后,小人这条命就…”
“恩。”吕布心中点了点头,这小子倒也是个人才,知道要是说了,不用过多久恐怕就会被身后那几百来人给撕成碎片。
吕布的身边就缺少这类会察言观色的心腹之人,陈宫、张辽、高顺等人打仗虽是一把好手,但为人却是刻板了一些,要是手下都是这样的人那这个主公当的也太辛苦了。心里一动,吕布也就顺口给了他一记强心针:“放心,本….哦不,老子手下正缺人伺候,你小子也算是机灵,叫什么名字。”
见吕布如此说,这小子大喜道:“小人叫吴遂,本是这一带的村民,因避战乱而误人歧途,他们乃是这青元山的山贼因和另外两股山贼闹翻,这才…”
吕布听完,心头火起,狠狠踢了踢那个山贼头子的尸体,踢完还不泄愤,扬剑就是一阵乱砍。看的那些贼兵双腿直颤,心中更是大呼,魔鬼。
直到把那个贼头砍的四分五裂,吕布这才罢休,也难怪,他吕布好歹也是个将军、侯爷,没想到在这个家伙眼里他的命只值十几匹战马,这叫心头杀气还未平复的吕布如何不怒。
突然,吕布一楞,双手一把抓住吴遂的衣领提到空中,“你是说,这山上还有两支山贼,他们有多少人马。”大有要是不说就干掉他的意思。
身在半空的吴遂心中是又惧又惊,生怕吕布把他给撕了,赶忙道:“两支人马加起来大约有近千人。”
“千人。”心中一喜,顺手就把吴遂给仍了出去。
一千人,要是这千人能唯我所用,无疑是在这邪郎国安插了一颗钉子,到时如臧霸肯出兵,由北向南大举进攻,而这支兵马可由南往北,可收奇兵之效。
“汝等可要活命。”吕布大声道。
贼兵里不知是谁先喊了声,要活,一片乞活之声顿起。老实说,要是这些贼兵四散而逃,吕布还真的拿他们没办法,只是他们事先被吕布吓破了胆,又无牵头之人,只好跪地乞饶。
“先把老子带的几个人抬过来。”
贼兵们抬着早已冰冷的九具尸体,战战赫赫的走到吕布面前。
望着眼前这一具具血肉模糊的亲兵,吕布心里黯然,这就是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下场,也许他们就是我的明天。不过对于他们的忠诚,吕布也不能没有表示,转头对着正给张虎包扎伤口的亲兵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汝叫什么,可知他们家里是否还有亲人”
亲兵一楞,不明白吕布为什么要问他们家里的情况,这个时代可没有发放抚恤金的惯例。
“小人名叫张达,我等都是自兖州起就追随主公征战,也不知道家里情况如何,这些年随主公在外飘荡,也无取妻。”言到这里张达有些黯然,从兖州出来的亲兵几乎都在这里了,没想到他们哥儿几个纵横一生,没有死在战场上,却在这小村里翻了船。
都是并州人,吕布闻言微微一闷,微转额头向张虎望去,这家伙外表忠厚老实,形式大大咧咧,原想也不过是个猛将之才,没想到却是心思细腻之人,这次往北求援,惟恐吕布失,所选之人不紧是强悍异常,也是除了张虎等并州旧部以外,追随吕布最久,也算是最忠心的兖州人,这次过后给他一个独自领兵的机会把。
“恩,你先下去,叫这些人把你的兄弟们好生安葬了。”既然他们以无家人,对于这些忠诚他的人,吕布也只能让他们死后,能有个好一点的安身之所。
“诺。”张达应声道。
缓步走到张虎身边,看着缠在张虎手上的破布,吕布微皱眉头,用力的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快布,就想为张虎从新包扎一下。
见吕布如此,张虎急道:“主公,这使不得啊,其命贱,主公乃是千金之体,怎可为其……。”不等他废话,吕布一把就拉过张虎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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