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四对二楼是饶有兴趣,他嘀咕:“我浪四有时候,就是一种犟脾气,越不想让我知道的,我就越想知道。”
杨衫听到后,赶紧劝说:“浪叔叔,你可别冲动,牧大叔对我们有恩,他不让我们去做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违背才好。”
浪四不以为然,他说:“那老兄对我有救命之恩,这个不假,可我也做什么对他不利或者不好的事情呀,再说,我浪四现在只是动动嘴皮子,也没有干什么事,不是吗。”
杨衫过来揽住浪四肩膀,说:“好了,浪叔叔,这个事,我们就翻篇吧,不提它,现在你跟我们讲讲,那天在小圆子,你是如何跟我走散的。”
浪四于是跟杨衫和慕紫菲讲了那天的事,那天的情况如夜云子所说的不差上下,确实是夜云子为了带他见圣主,才想办法通过牛大炮务必邀请浪四前来,然后在小圆子后院,夜云子偷偷打晕他,带了出来,将浪四锁在一个房间,浪四醒来后,就大闹,可没有人理睬他,他看窗户来了心绪,爬上窗户,顺着下水道管子往外爬。
谁知,下水道管子被浪四拽开,浪四抱着管子往一处跌,不偏不倚,赶巧掉进草丛中,后院地下大厅的机关所在,那机关外有一把锁,浪四好奇,藏的这么隐蔽,一定不是好东西,他找来棍子撬开了锁,扭开里面的阀门,小圆子后院的地下大厅就坍塌了。
这个地方,牛光艳之所以没有让人把守,就是怕有人心存恶意,此处的住所,没有任何人看管,她也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浪四能到达这个机关位置,实在是阴差阳错。
后来,夜云子他们一些人就急匆匆的找过来,夜云子将浪四催眠,后面的事,杨衫听过夜云子讲过了,就是在大石门里面。
杨衫真为浪四难过,经过那么多苦,不过还好,他们总算是团圆相聚了,杨衫跟浪四说,这里雨铃闹十分适合他们生活,不如他们就安定在这里,不再出去。
浪四也向往起未来,他说:“那好,菲菲的加入,有了个女人,这才像一个家,我看这样,等那个牧老兄下来了,我和他商量一下,咱们立即着手新房子的事,盖好房子,那就是你们的结婚新房,我给你们做主,办一场婚姻,怎么样?”
杨衫和慕紫菲听过,相视而笑,以笑来默认。
左等右等,牧再龙到二楼还没有下来,慕紫菲说:“上次,牧大叔就去了很久,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浪四说:“你看,我非常担心他,我出于担心,上楼找他,这样应该会被得到原谅吧。”
杨衫有些生气了,他说:“浪叔叔,你就彻底别往那个方向想了,即使牧大叔一整天也没有下来,你也不能上去,他已经用翻脸的底线警告我们了,我们一定要好自为之!”
“好好好,我打消这个念头,等他下来还不行吗。”浪四拍拍胸脯,向杨衫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然后他们三人就收拾了一下牧再龙的家和所住的屋子。
浪四就只等着牧再龙下楼了,然而,一直等到了正中午,也不见牧再龙下来,这让浪四可急坏了。
慕紫菲也皱眉,问杨衫:“哥,牧大叔这次也去的时间有些长啊,到底怎么了?”
杨衫摇摇头,他也一直注意着二楼,他的心也在上面,可又不能违背牧再龙的意愿,只能干等。
这时,院外的街道里,颇不宁静。
杨衫和慕紫菲走出门去看看怎么回事。
有一些人往村口走去。
“大姐,发生了什么事吗?”慕紫菲问其中一妇女。
那妇女说:“听说村口老树下有人打起了架,俺们这是前去看看,听说他们两个不让劝架,俺们就只能看热闹了。”
“打架?谁和谁打架?”杨衫问。
那妇女说:“不是俺们村里的,是两个外人。你们想知道,就跟着一起去看看吧。”
浪四走了过来,他听到了那妇女的话,他说:“老妹,你先去吧,俺带他们两个去就行了。”
那妇女捂嘴格格笑,因为浪四是模仿他们雨铃闹村民的口音,那妇女一边走一边对别人说:“那个人说起咱们的话,听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慕紫菲笑着对杨衫说:“哥,看来浪叔叔已经把自己变成了雨铃闹的人了。”
浪四回头又看看安静的二楼,不见牧再龙有任何动静,他说道:“不等那老牧了,俺浪四,现在带你们两个娃娃去村口看热闹去,问一下你们,咱要不要带上三条板凳?”
慕紫菲被浪四逗的嫣然一笑,杨衫拉住浪四的手,说:“行了浪叔叔,快走吧!菲菲,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慕紫菲点点头,她心想,村口老树下,本来是那个看漫画的女孩待的地方,现在有人打架,哥一定是着急看是不是与那个女孩有关。
不管怎样想,杨衫和慕紫菲还有浪四一道,去往村口而去了。
村口聚集了不少的人,为了方便看,浪四主动与旁边的一户大叔套近乎,浪四嘴里抹着蜂蜜似的,将那个大叔还有家里的大妈说的笑逐颜开,最后他们答应了浪四的请求,上房顶。
到了房顶上,老树下的那两个打架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一看到她们两个人的打扮,杨衫和慕紫菲面面相觑。
老树下对打的两个人,穿着一模一样的衣裳,她们都戴着面具,这个面具,杨衫和慕紫菲都见过,就是在与杜斯的第一场较量过程中,树林里苛刻要求杨衫的,那个面具女人,只是现在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两个一模一样的面具女人。
周围的人都看得不是提心吊胆,反而成了一种欣赏,因为两个面具女人的打架,不是乱作一团的胡搅蛮缠,而是动作优美,宛如拍电影里的功夫对打一样,你我互斗,有招有式,看得让人大开眼界。read5();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