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叫齐怀,敢问姑娘芳名?”“我姓沐,时辰不早了,告辞。”沐姝起身,示意林管家付账,掏钱时被卖茶小贩拦住,“茶钱就不必了,就当我齐某人请沐姑娘喝。区区茶水比不上沐姑娘的恩情。”“多谢,后会有期。”沐姝转身上了马车,回到药庐。
羽朝是与凤朝最临近的国度,不过十日南宫铭便回到羽朝,一路的刺客也是一拨接着一拨。前来迎接他的百姓,官贾将街道堵得水泄不通,平日见他一面都难如登天,现在好不容易知道他的行踪,自然都想找个契机与之攀上关系。马车中的南宫铭安之若素,俊美无涛。
有凤朝军队护送回朝,以示两国友好和平,如此大的阵仗自然也京东了羽文帝,南宫铭一回府圣旨便到,让他入宫觐见。南宫铭不慌不忙的沐浴更衣,换上王爷装束再才进宫面圣。
羽朝宫殿与凤朝皇宫的建筑风格看似截然不同,实则有想通之处。皆以朱红色为主,琉璃瓦,长回廊,砖石墁地,金碧辉煌。御书房中,羽文帝盘坐在案前,执笔批阅奏章。羽朝太子南宫钰立于案台之下,身穿金丝祥袍,腰系蜀锦宝石腰带,脚踏白底软绸黑靴,面容俊朗,风流倜傥,浑身散发出不可一世的自负。
“父皇,这南宫铭真是越来越不把您放在眼里了,出使凤朝如此重大的事竟不向父皇请示,还在凤朝招摇过市,迟迟不归,有失我羽朝颜面还请父皇予以重罚!”南宫钰满腔热血,一心为国,说到激昂之处竟直接伏地请命。
“钰儿也会关心国事了,知上进值得嘉奖,此事休要再提,寡人自由计较!”羽文帝刚过四十,却早生白发,想必是日日夜夜为国事操劳,羽文帝淡漠的语气威严四射,不愧为一国之君。
南宫钰见羽文帝没有明确的态度,心中实有不甘,抬起头看向羽文帝,双手抱拳,“父皇!”不知实情的还以为南宫钰当真是为国为民的好太子,实则只为一己之私,借羽文帝之手除掉南宫铭。
羽文帝还未答话,南宫铭就到入御书房,“太子好兴致,本王一回朝听到太子提及本王,本王不胜感激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他说完后才进入正殿,南宫钰在南宫铭进殿的那一刻,心倒提到嗓子眼了,方才那话定是被南宫铭听去了,他对南宫铭的畏惧胜过一朝之主。南宫铭镇定自若的站在大殿中央,冷眸扫视了南宫钰一眼,南宫钰慌忙低头,不敢与之直视。
南宫铭转向羽文帝,抬手作揖,“微臣参见皇上,臣未请旨就私自去凤朝刺探民声国情,若是上奏启禀陛下定会走漏消息。臣有罪,请陛下责罚!”说是请罪,每字每句表明了自己去凤朝是为了羽朝的安定,分明是想,功过相抵!“你私自去凤朝确实该罚,不过,念在摄政王是为了羽朝着想,此事便从轻处罚。你且在府中面壁思过一月,不准踏出房门半步,不必前来羽朝。”南宫铭的借口有许多漏洞,若真是要暗访凤朝又怎会弄的满城风雨,举国震惊。
羽文帝这是有心放南宫铭一马。“臣领旨,谢皇上。臣许久未归,府中还有诸多要事处理,臣先行告退。”羽文帝挥手示意南宫铭退下,见南宫铭离开。南宫钰终于松了口气,“钰儿,你身为太子应当以国事民生为重,不是像三姑六婆一般说三道四,失了太子风范。同是南宫族的人,真是天差地别!行了,退下吧。”
“是,儿臣告退。”南宫钰咬牙切齿,尽量压制火气,心中早已将南宫铭骂了千百遍,谁让南宫铭太过天才,从小羽文帝就拿他与南宫钰作比较,南宫铭处处占领上风,自然心生怨恨,却是敢怒不敢言。太子回东宫把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以泄火气,“南宫铭,只要你一天不死,这太子之位就不会安定!”
南宫铭回府时,全府上上下下一百多人全跪在门口迎接他,“王爷,您终于回来了。”王管家见南宫铭平安归来甚是欣喜,他是看着南宫铭长大的,也算是忠心耿耿,是南宫铭可以信任的人。“嗯,本王不在,府上可好?”南宫铭边走边问。“一切都好,只是”王管家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福叔,只是什么。”南宫铭并未停下脚步看他,继而走入书房。“王爷,您不在的这段时间,菲然小姐几乎每日都来王府,对府上的下人颇指气使。”王福是打心底里不喜欢这菲然小姐,无奈她华丞相的孙女,南宫铭的表妹,总要留几分薄面,况且南宫铭的态度尚不明朗,他不敢轻举妄动。“华菲然?她来做什么?”南宫铭径直在书案前翻看兵书,并不抬头看他。“菲然小姐来府上询问你的消息,还还以未来王府主母的身份打了芙儿和西风还有几个其他几个小丫鬟。”王管家越说越小声。
要知道,南宫铭年满20岁至今尚未娶亲,多少王公贵族想与他结亲,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更是数不胜数。现在居然有人敢自称是未来的摄政王妃,还打了南宫铭的左膀右臂,这不是自寻死路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