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身份是见不得光的存在,我只好顺着她的话,冲她点了点头:“是的。”
“可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啊。”秦月是补充了一句。
我反问着她:“那你觉得我是怎么样的人?”
秦月看着我的表情,一下的是严肃了下来,声音也放低了很多:“就我觉得,像你这样的,肯定是和我这样的人不一样。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些故事,我觉得也是你从前辈那里听来的。就我想,你很有可能就是干这行的!”
我听着她的话,却是冲她一笑:
“你的猜测,我也不给于任何肯定。我是怎么样的人,你以后会知道的。”
我也不是故意的在给她卖关子,故意的不和她说,要吊着她的胃口。而我的话虽然是这么说,但秦月还是在我面前,仔细的分析着她的一些想法。她之所以能这么想,主要也是因为那尊菩萨像的问题。
她把菩萨像以及我先前说的那些故事串联一下,就有了她现在的结果。
可饶是她说了很多,我却还是没有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
我心想,既然我们以后是要共事的,于其日后再给她一定的解释,不如现在就给她一定的范围。况且我们破解菩萨像上的秘密,也得依靠她的脑子。于其让她愈发的怀疑,到后面就算知道了什么也不告诉我们的结果,还不如现在就给她一定的猜测。
要是她愿意帮我们,那当然是最好的结果。如果她选择拒绝,那也是她的选择。
她很认真的看着我,冲我问:“那你能和我说说在你身上发生的事么?”
“你是想听我身上这些伤的来由吧?”我笑看着她,也便是冲她问了一声。
“能说么?”
她点了点头。
“那我大致和你说一下吧。”
我说着,也是把进入岳中麟生祠的事,更为详细的和她说了。也是因为现在比较有时间,以及这么两天下来的,我也把心情调整了过来。我说话的声音不大。我们在生祠外遇到的那条大蛇、水下的那道金黄色的存在,全都和秦月说了。
就我此时的故事,更像是玄得不行的‘神话故事’,但秦月却是听得津津有味,不曾打断过我任何。
“你觉得你遇到的那条金黄色的大尾巴,究竟是什么?”秦月是在我说完之后,冲我问着。
“我也不好说。”
我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我曾经怀疑我遇到的是真龙,但我阿爷却是否定了我的想法。外加上我后来所遇到的那些事、那些骷髅头,我甚至都在想,我遇到的那只金黄色的存在,会不会是某种大鱼。就如同是尼泊湖水怪一样。”
“那你阿爷到现在都还没出来,你难道不担心么?”秦月是再次的冲我问。
我的表情严肃了下来:
“当然担心了。只是我现在就算是再担心又有什么用?我只能在外面,等着他回来。”
秦月的话,也是让我心中再次升起了一股焦急。要是阿爷现在还在下面的话,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阿爷不光是没有东西吃、补充体力,甚至都很有可能已经在下面出现了意外。从我出来到现在,已经是两天一夜的时间了。
我能不担心么?
“难道就没有办法重新下去么?”秦月问着我。
“有办法是有办法,但问题是,我们要是再下去,谁知道会遇到怎么样的事?我从那里逃出来,已经是够九死一生的了。要是再下去,我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够活着出来。到时候我要是死在了里面,阿爷却出来了,那阿爷要怎么办?”
我是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虽然是知道怎么下去,但,再次下去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我既然是出来了,倒不如就借着这段时间的,先好好的研究一下那尊菩萨像。看看菩萨像上,到底是有什么秘密存在。要是阿爷回来了,那当然是最好的了。
先前那个戴着恶鬼面具的男人,也告诉我,阿爷是在找他要的东西。
而他的话,也就意味着岳中麟的生祠,并不是我先前所经历过的这么简单。
下面,一定还有更广的存在!
我先前所去过的、到过的、经历过的,不过就是岳中麟生祠里的一角。在岳中麟的生祠下面,绝对是还有很多,是需要被探寻的。只是下去的风险太大,外加上也没有足够的支撑我的理由。如果说只是下去找阿爷,我为什么不能等着他上来?
这就像是在野外和队友走散了、迷路了一样。
于其到处瞎找,不如现在原地等待一段时间。要是实在没有办法,离开,才会成为最后的办法!
“一毛,那你阿爷要是出来之后,你还会选择继续的去外面探寻么?”秦月问着我。在我们互相深入了解的过程中,她对我的称谓,也从三个字减小到了两个字。况且要是一直叫乔一毛的,也不太好听。
我冲她点了点头:
“会的。我们不能止步于此!”
秦月是非常真诚的看着我:
“那可以带上我么?你们放心,要是我拖了你们的后腿,你们可以随时把我丢了!”
我听着她的话, 却是有些哭笑不得:
“要是真的把你丢了,你也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你真的敢去面对那些东西么?”
秦月却是坚定的说:
“为什么不敢?既然是自己的选择,就要直面去面对它。我也知道到时候可能会遇上非常恐怖的东西。我之前的经历和见识,远没有你这一次经历,来得尽心动魄。我真的很想看看,也想发现那些以前没有听说过、见识过的存在。”
我并没有答应她:
“你还是先养好伤吧。”
“那我养好伤之后呢?”
“至于这点,到时候再说!”
“你能不能先给个确定的答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