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脚下的还不是关键。
关键的是,就是这个时候,我突然的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后面猛的就推了我一把。
我一下就摔出去了。
推着我的那股力道之大,甚至是让我就这么飞出去了好几米远。感觉就像是被一个成年人,带着很大的力道冲我冲过来,把我撞飞的一样。我落在地上,本就已经手上的肩膀,给这么一撞更是疼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等我回头看去,地上的虫子是缓缓的朝着光源的方向爬去。
趴在手电筒后面的大脸婴儿怪,是把其中一只手伸到了前面的光线里,我看着它纤细手腕上的一个咬痕,一下的明白,这就是我最开始遇到的那只!只是我很奇怪的是,它的眼睛不是已经被我被刺穿了么?
可此时的它,不光是眼睛,就连脸上也完全是一点伤痕都没有。
它那只伸出来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断掉了一根手指。换做是人类的话,就该是食指的位置。而地上的那只虫子,是朝着它的手爬去。这只虫子,竟然就是和它手指断了的部分,连接在了一起!
我一下的看傻了。
我真的没想到,这竟然是它的其中一根手指!
我说它怎么能够倒挂在光滑的岩壁上,原来是这种虫子的功劳!
而伴随着‘啪’的一声,它再次的把手电筒给关了。我看着这一幕,瞬间的明白了,阿爷从我肩膀上挖出来的虫子,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肯定就是它先前给我肩膀一下的时候,肯定是在那个时候留下的!
幸好它不是在我肚子上开一个口子,否则就这种虫子钻进我的身体里,我能把它取出来?
显然是不可能的!
也幸亏阿爷发现得及时,把这虫子从我肩膀上拿走。要是给它在我身体里窜两下,我今天就得废在这里。而大脸婴儿怪把手电关了之后,周围就恢复了一片死一样的寂静。我并不知道婴儿怪走了没有,我只能往前爬,朝着阿爷爬去。
“阿爷,你怎么样了?”我连忙的问着。
“还死不了。”阿爷回应着我:“一毛,你把我袋子里的针线拿出来,我袋子里也还有手电。”我听着阿爷的话,赶忙的是按着他说做。就我们这种常在外头行走的人,身上随时都会备着点奇奇怪怪的东西。
在身上带针线,看起来对我们采凤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但这却往往能在关键的,救我们一命。而且带针在身上,还有一个非常巧妙的作用。具体是什么,我想我以后自然也用得着,就到时候再做解释了。
我开了手电的,照在了阿爷的伤口上。
而阿爷腿上的伤口,还真就是让人看着触目惊心。人的小腿也就差不多四十来公分长,但阿爷腿上的伤口,就有十多公分长,完全就是小腿的四分之一啊!我也顾不上消毒的,就把线穿了起来。
我们边上也没有什么,可以用来麻醉的存在。
尖锐而又细小的针头,破开了阿爷腿上的皮肉,但阿爷却是一声不吭,镇定得很!
这要换做是我,我早就忍不住了。
“阿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继续往前走?”我冲阿爷问了一声。
阿爷点了点头,脸色凝重得都要滴出水来了:“我们现在也没有绳子,要从井口离开的话,也没办法。只能继续的往前走,看看前面有什么出口没有。”
“阿爷,我扶着你点。”阿爷伤得这么重,又还是一个花甲老人,我怎么也得帮着他点。
“不用了一毛。就现在的这种情况,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的出现危险。你把你手里的短刀给我,在后面拿着手电帮我照路,我在前面打头阵。”阿爷咬了咬牙的,就是站了起来说。
“阿爷,你伤得这么重,还是我在前面吧!”
我不忍心让这么一个老人,在我前面,帮我抵挡危险。
可阿爷反倒是冲我喝了一声:“一毛,你还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么?在这下面,到底是你见识多,还是我见识多?就刚才的那玩意,就连我都不知道是什么。让你站在前面打头阵,要是它们出来了,你怎么应付?”
“可是阿爷……”
阿爷也不让我说完,就打断了我:“别可是了,听我的!”
阿爷的坚持,只得是让我答应了下来。我跟在阿爷的身后,手里拿着金鸡,随时的警惕我们的后面。我手里那把祖传的短刀,正被阿爷抓在手里。而我手里的金鸡,就成了唯一的护身符。
我们顺着这条小道往前走。
过程中,阿爷几度是脚下一软,就要摔倒。是我赶忙丢了手里的金鸡,搀扶着他。阿爷的状态,真的是让我非常的担心。但就像是阿爷说的,有他在前面,要是发生什么,他也知道怎么应付。
而且阿爷毕竟也是比我多了几十年的经验,有他带路,我们更有希望找到出口。
我们莫约走了五六分钟的样子。
狭长的小道,来来去去都是一个样的,我们感觉,我们是顺着这条路笔直的往前走。但究竟如何,我们也不知道。毕竟以前我们也在地下,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在地下足足迷路了一天之久才脱离困境。
我心里极度的紧张。
天知道这条小路,走到尽头,究竟会有什么东西等着我们!而似乎,我们走着走着,也要走到更加开阔的地方去了。阿爷回头冲我看了一眼,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跟着他混了这么多年,自然是清楚得很。
顺着这条路,我们也走进了一个有足球场大的人工岩洞里。
岩洞里有柱子,上雕五爪金龙,而我们的正对面,是一个类似龙椅的存在。我仔细的打量着周围,这完全的就是一个紫禁城金銮殿的复刻版!
“不好!”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