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安更怒,却又无意中撞进他的眼睛,竟然莫名的一心软,随进吸着鼻子强调,“就这一次,没有下次了。”
“嗯,”他的嗓音低低哑哑,“不会有下次了。”
永远不会有下一次。
花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宋安安才做完了他所要求的除了他吃过的所有的饭菜。
将长方形的餐桌摆了满满一桌,包括她熬的汤。
宋安安端坐在餐桌前,双手交叠而放,“就当是我买了那么多东西的报酬,哼,你下次别想奴役我这么过分!”
他坐在她的对面,一一扫过所有的菜色,“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这么多菜了?”
在医院的时候,他知道她厨艺不错,但是没有想到她会做这么多,记忆里宋安安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累了一天,她已经饿得慌了,拿起筷子就开始吃东西,“我在美国的时候有在中国餐馆里打工,而且我以后要亲自照顾我哥哥,当然要什么都学会。”
失去宋言希的庇护,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太深的痕迹。
他望着她专心吃东西的模样,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一一碾过,不是那么明显的,却又无法忽视的疼痛。
一顿饭吃得很安静,宋安安已经太累太饿,而战砚承则是没有在吃饭的时候说话的习惯。
她发现,虽然没有全部吃完,但是他每个菜色都动了筷子,包括他平时不吃的菜。
吃完饭,她连碗都没刷沈妈也不知道什么缘故没有在别墅里,所以现在偌大的别墅就只有他们两人,就被男人抬手抱上了楼。
她注意到他基本把所有的力气都放在他的左手上了,右手几乎只起到了一个辅助的作用
他的右手,宋安安咬唇,很心疼。
上楼梯的时候,她嗓音软软的道,“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会走的,你的伤还没有痊愈啊。”
“宋安安,你还要我说几次,我的伤已经好了,不准再提。”
她被他抱在怀里,听着他不耐的吼声,顿时无奈她这都是为了谁啊,亏得他一点都不替自己的伤想想。
她默了默,看出他这个架势是想干什么,弱弱的道,“阿昊说你现在的伤还没有好,咱们还是早点洗洗睡,不要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了,会影响伤口恢复的。”
男人低头瞪她,“宋安安,你的更年期提前到了吗?”三句话不离他的伤,简直跟个啰嗦的老妈子有的一拼,“你是担心我的伤口没有痊愈还是担心我身上有伤不能把你怎么样?”
宋安安无语的看着他,她怎么会担心他不能把她怎么样,他随时随地都能把她怎么样,这一点她可从来不敢怀疑。
卧室的门被他一脚踹开,她就做好了被他直接扔上床的准备,眉想到他径直抱着她去了浴室。
宋安安弯眉笑道,“听话,我们洗洗睡。”
战砚承看着她的脸蛋,嗤嗤一笑,挑起的眉毛邪气十足,将她放在浴缸里,然后动手剥衣服,“宋安安,我们洗鸳鸯浴。”
很快就跟剥鸡蛋一样将她剥了个赤条条,然后长臂一伸拧开开关放水,温热的水很快流了出来,盖过她莹白小巧的脚。
热气很快在明净的浴室里散开,雾霭一片迷蒙,宋安安在逐渐涨高的热水里,看着男人的眼睛里逐步染上的**,她脸庞上带着笑容,忍不住就退到了浴缸的最边缘,在白色的雾气中朝他笑。
“宋安安。”他被她的笑容迷晃了眼睛,原本自己解了一半的扣子也不动了,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沙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过来给我脱衣服。”
她的眼睛干净而明亮,不知是热气熏的还是羞怯,白皙的脸蛋上染上一层嫣红色,娇媚极了,她嘟着嘴巴摇头,“不脱。”
战砚承英气的眉不悦的蹙起,“宋安安,你就是这样伺候你男人的?让你给我脱衣服你还磨磨蹭蹭,马上过来!”
宋安安不甘的反驳,“我都伺候你做了整桌的饭菜了,你哪里是娶媳妇儿,分明就是娶了一个免费的煮饭婆。”
他不屑的冷笑,“宋安安,你见过陪雇主一起洗澡的煮饭婆?”
煮饭婆,亏得她说得出口,他前段时间是受伤了,今天是例外,她就把他说得好像不见一点儿好。
她的手指无意识的在水里游荡,不长不短的发也染上了湿意,正在考虑要不要过去给他脱衣服,男人威胁的声音再度在浴室响起,“宋安安,你再不过来给我脱,待会儿我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好流氓的威胁!
宋安安没有犹豫多久就从浴缸里爬了过去,身体从水里出来,然后一条**的膝盖半跪在浴缸的边缘上,抬手去给他解衣服上的扣子。
战砚承的眼睛徒然的暗了下来,美人出浴,就在他的面前,一直都在忍耐的理智的那根弦彻底的崩断,他抬手就将面前的女人狠狠的抱进了怀里。
宋安安猝不及防就被两片唇瓣吻住,男人就像是洗劫一般的亲吻着她的唇,噗通一声,她直接被他压进了水里,随即而来的他的衣服也全都湿透了。
他异常激烈的吻着她,像是在沙漠中渴了很久的人突然看见有水,然后就不顾一切的狂饮,密密麻麻的吻没有间隙的落在她的肌肤上。
他吻着她的唇,眼睛,小巧的鼻,眉头,脸蛋,舌更是强硬的闯进她的口腔,霸道的夺去她所有的呼吸,缠着她的舌舔吻交缠,她甚至觉得自己要窒息在这样的亲吻中。
宋安安被吻得意乱情迷,几乎要瘫软在他的身下沉到水里去,只是腰身始终被男人的手臂禁锢着。
男人低哑的声音饱含**,偏偏又透着令人心头发软的魔力,他含着她细细薄薄的耳垂,重重的吮咬,在她的耳边呢喃着调笑,热气喷薄,“衣服还不脱,你是等着我来惩罚你吗?”
宋安安的神智顿时恢复了一丝清明,半阖迷离的眸稍稍睁开了一旦,这才顺着本能听话的去脱他的衣服。
浴缸满满的水开始溢出来,她在身下的水压和身上肆无忌惮的的手弄得理智节节败退,“唔”
大掌覆上她锁骨下的丰盈,她听到他在她耳边嘲笑,“啧啧,宋安安,你还应该再发育两年
。”
她的身形纤瘦,自然也不会特别的丰满,但也算是玲珑有致的身段,尤其是胸型很漂亮。
宋安安闻言就怒了,“混蛋,你敢嫌弃我”
“啊”轻轻的低呼声,她所有的话都被堵在喉咙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男人已经进入她的身体。
她的声音已经软的不成样子了,“砚承哥哥”
她很少这样叫他了,从她回来以后。
极尽凶狠的撞击,一下又一下,绵密而没有停歇,每一下都仿佛要撞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她的手臂无力的落在水面上,脸蛋酡红,无意识的咬着自己的红唇。
热吻再度覆了上来,温柔而亲近,宋安安几乎要被他上下一半温柔一半残狠的落差折磨得快分疯了。
窒息,极致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官意识,无法掌控的身体和**,如大海中只能随波颠簸的小帆船。
她的身体被翻转了过来,手臂趴在浴缸的边缘,流连的吻席卷她的背部,男人的粗狂散在他沉重的呼吸里,“宋安安,说你爱我。”
每一个字都低哑姓感,带着无尽的诱惑。
她顺从的低喃,“我爱你。”
三个字落下,他身下的动作愈发的猛烈,她的力气都已经被他夺走,只能攀附他的肩头才不至于让自己掉进水里。
感官的承受力到极致的那一瞬间,她全身几乎都蜷缩起来,这样一场激烈的情事让她无力得只想睡过去。
眉心落下一个吻,轻轻的声音仿若幻觉,“我爱你,宋安安。”
她已经闭上了眼睛,还没有从眩晕中清醒过来,努力的想要抓住这个声音,却始终睁不开眼睛,也分不清这究竟是不是来自她的想象。
战砚承低头吻着她红彤彤的小脸蛋,草草的为两人洗了个澡,然后抱着她回到卧室的床上。
宋安安已经逐渐恢复过来,身体陷在柔软的被褥了,她睁大眼睛看着男人再度覆上她的身体,“你是伤患啊能不能收敛一点?”
战砚承顿时将眉头皱的死死的,一手掐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的道,“你在床上说你男人是伤患,宋安安,你欠收拾是么?”
窗外的天色刚刚暗下,卧室里的春色却刚刚开始。
果然男人禁欲太久就是太恐怖,他简直像是吃了一罐春药似的压着她整夜整夜的折磨。r1
迷迷糊糊彻底睡过去之前,她承受着身上的掠夺,身体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她的心头再度飘过一个淡淡的疑问:
他到底怎么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