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找到哥哥,她马上签字离婚一秒钟都不耽误。
战砚承嗤笑一声,“我不养着你,宋安安,整个京城你能呆在哪里?我不想看到明天报纸的头版写着我战砚承的女人被饿死在街头。”
她抬头,缄默的道,“我死了,不是顺了你们的意么?”
战砚承心里一震,眯起的眸里流动着不一样的情绪。
不再跟她废话,更是不喜她此时身上透露出的那股自嘲和疏离的气质,男人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扯着她的身子就往下面走。
“跟我回去,以后不准一个人来这种地方。”
一路把她拉下去,然后将她扔上了车,宋安安看了窗外一眼,“战砚承,萧腾的尸体呢?你有没有好好的下葬?”
发动引擎,战砚承看了眼她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指,勾出的笑容里邪气四溢,“你真的这么想知道?”
宋安安觉得他有点不怀好意,但还是谨慎的点点头,“你到底有没有把他下葬?”
男人的声音变得低哑,声线缠绕着诱惑的性感,“把你和意如说的话,再说一次。”
宋安安先是一怔,然后,“”
她闭了闭眼,脸蛋又不可抑制的开始红红的烧了起来。
她虽然平时脸皮比较厚,但到底还是女孩子,尼玛她跟宋意如说的那些是个女人该说的话吗?
张开手指盖住自己的脸,宋安安果断的装傻,“我忘记我说了什么了。”
而且,她不是真心的,她真的真的不是真心的。
即便不睁眼,她也感觉到男人滚烫的目光就落在她的身上,顿时有种欲哭无泪想要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的冲动。
她拿什么刺激宋意如不好,非要拿那种事儿才刺激她,最重要的是,还被逮了个正着。
忘了?
战砚承勾唇笑得愉悦,嗓音低哑的开口,“我等下会让你想起来。”
宋安安只觉得一个激灵,一秒钟回忆起这男人在床上有多凶残。
她很纳闷,心里更是闷闷的,宋意如脑子开洞了么?连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她都那么说了,不知道哭不知道闹吗?
她当时怎么说的来着?
战少确实很愉悦,这女人每次都要死要活又哭又闹弄得他总觉得自己真的伤了她似的,噢,原来她心里是这么想的。
真是会说话。
宋安安眨巴着眼睛,有种不祥的预感,她眼睛骨碌碌的转着,怯怯的问道,“战少,姐姐是不是跟你发脾气了?”
“嗯。”
她悄悄的松了口气,然后用特别无辜的眼神看着他,“那你以后应该不会跟她以外的女人那啥啥了,哦?”
最后一个字音被刻意的拖长,甚至带着点讨好的味道。
战砚承好笑的看着她眸底的隐隐的期待,并不说话,小丫头片子还真是没有搞清楚状况。
他不回答她,她也不敢在抓着这个问题继续问,她怕问多了他本来没这意思又被她问出来了。
她从医院回来以后,虽然他每晚都会不顾她的意愿并且丝毫不讲道理的要跟她睡在一张床上,但好歹她身上的伤不少,他不会真的把她怎么样。
从东郊回浅水滩的别墅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宋安安平时有午睡的习惯,此时憋不住睡意靠着背椅慢慢的睡着了。
战砚承看了她紧闭的双眼一眼,顺手将车里的暖气打开。
等两个小时候她醒来,才猛然发现自己已经被男人抱在怀里了往楼上走了。
一睁眼就看到男人闪着邪火的绿眸,顿时就一个激灵,磕磕盼盼的道,“我饿了,沈妈的晚餐应该准备好了,现在去吃饭吧?”
战砚承挑着眉梢,绯色的薄唇荡漾着轻轻的笑,“是么,我现在也很饿。”
宋安安被他脸上的笑容闪了一下,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抱着她到了主卧的房门口。
“乖,伸手把门打开,”
宋安安没动,她傻了她才会去开门。
战砚承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别傻了,你不伸手这门照样会开。”
宋安安咬唇,在他目光的逼视下,最终还是把门打开了。
这下,真是傻子都看得出来他想干什么了。
宋安安被他压倒在柔软的被褥上,小小的身子被男人的铁臂困在胸膛之下。
她瞪大了眼睛,有点不可思议,“宋意如她就没甩你巴掌?”咬了咬唇,顾不得男人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她清冽的目光直直的逼视他,“战少,她是不是根本就不爱你?”
一句话,成功的让战砚承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眯眸,眼中的情火还没有完全熄灭,让他整个人此时显得更加的危险,甚至带着几分少见的邪魅,“你说什么,嗯?”
宋安安努力的平稳自己的呼吸,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试图将彼此间的距离拉得更远一点,“嗯哼,战少听不懂我的意思么?”r1
她凉凉的笑着,“你们两也真够有意思的,京城第一情侣档呢,一个乐得当小三,一个乐得当渣男,你每天想着跟我滚床单怎么也好意思说你爱她,她就更好笑了,我都说到那份上了,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得把你留下啊,怎么让你转眼就跟上我了。”
见他的脸色逐渐的变了,黑眸若有所思,还冒着冷气,宋安安不怕死的将自己的脸蛋凑了过去,“没哪个女人会不介意自己的男人跟其他的女人亲密的,除非哎呀姐姐不会是有新欢了吧?”
“呵”短暂的沉默,他低头猛的将咬住女人的脖子,毫不客气,重重的舔吻,声音因为**而变得异常沙哑,“你倒真的是提醒我了,你姐姐有没有新欢旧爱的确是个问题,不过宋小三你不用担心这么多,就算有,他们的下场也只会跟萧腾一样。”
男人灼热的呼吸带着一个嗜血的猖狂,“谁敢动我的东西,我等着他们上门。”
宋安安脸色一白,她悲哀的发现,这男人是真的打定主意把她和宋意如完全收入囊中。
宋意如是他心头的白月光,而她是供他免费发泄的女人。
哪怕她手里拽着一张名真言顺的结婚证书,也是世人眼里无耻不要脸的贱人和小三。
他的手指大力的板着她的下巴,唇风缠绕着她的呼吸,他揪着她的唇跟他接吻,大手一路将她身上的衣服剥落,“嗯,乖乖的,再说一次你跟意如说的话,说给我听。”
男人总喜欢被自己的女人崇拜和夸奖,尤其是在这件事上,何况是战砚承这种天生霸道而强势的男人,势必要将自己身下的女人征服得死死的。
宋安安拼命的侧过脸,躲避着他的亲吻,“不,”
她背负着一条人命,原本就注定了她要处在下风,何况还是在床上,两个宋安安都不是他的对手。
很快,她身上的衣服就全部被剥光了,赤条条的躺在他的身下,只能无助的任凭男人的唇舌到处肆虐她的肌肤,然后是更加用力而煽情的吻着她。
这男人在**上如同狂风暴雨,再加上他们就没有一次是双方心甘情愿的,与其说是在**做的事,说是强暴更贴切一点。
他太强,而她太弱。
“宋小三,”他低低的唤她的名字,沙哑的声音带着股蛊惑人心的错觉,“你已经是我媳妇儿,在床上取悦我是你的义务,别弄得好像是我在强上你一样,乖乖的把腿张开,让我进去,嗯?”
宋安安人不是特别的高,只有164左右的样子,但一双**白皙修长,极具视觉冲击。
她死死的咬着唇,一双大大眼睛愤懑的瞪着他,仿佛能用眼神把他凌迟似的。
战砚承低头去吻她,喃喃的低语道,“别咬,不准咬唇,会疼。”
这样的温柔,这样的心疼,宋安安忽然有种置身梦境的错觉。
然而下一秒,她的腿就被男人有力的手强行掰开
“唔”破碎的声音全都被他吞入腹中,宋安安只能死命的用指甲去抠他的背,然后这点微末的疼痛战砚承又怎么会在意。
宋安安将自己的脸蛋深深的埋入被褥之中,等待着这场极致的情事过去,然而她实在是低估在从她受伤每晚睡在她身边只能看不能吃的男人忍耐和爆发了。
强暴和强行发生关系有着最本质的区别,那就是,强暴只是为了一逞单方面的兽欲,而不会去顾及对方的感受。
战少又怎么会仅仅满足与这种低等生物间才会有的交配方式,那简直就是莫大的侮辱。
何况他今天听到了让他身心愉悦的夸奖。
“宋小三,舒服吗,嗯?”他眯眸看着身下的女人,她染着酡红的脸蛋,原本白皙的身体此时都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色,看上去有种别样的美丽和风情。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