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桐芸受教的点了点头,真诚的和黄嫂子道了谢,并再次提醒她明天晚上到自家吃饭一事,两人才相互告辞朝着相反的各忙各的去了。
再一次往家走,除了遇到几个正在打闹的孩子,赵桐芸没有再遇到那位嫂子或者弟妹,安稳的进了家门。
回到家她首先去水龙头下接了几盆水,给院子里的花、木浇了个透,估计郑树涛这几天都没有怎么管过这些,要不然这些花木不至于这么焉,要知道之前她可是浇过稀释的灵泉水的。
浇完了花木,赵桐芸才打开了客厅的门,进了屋。屋里一阵的土腥味,很明显,郑树涛这几天肯定没有回来过,没有开过门窗,要不然味道不会这么冲。
她来不及放下身上的背包,头一件事,就是把各屋的门窗、窗帘统统打开透气,然后才取下身后的背包,去厨房拿盆和毛巾,打水开始搞卫生。
这一忙活,就是一个来小时,直到肚子开始”咕噜咕噜“的叫唤,她才想起自己为了赶车早点回来,没有吃午饭。
抬手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快到四点多了,到院里洗了手,随意从空间里拿出一袋鸡蛋糕,细嚼慢咽的吃了一块,剩下的全都放到客厅的柜子上,就去了厨房。
不知道郑树涛知不知道自己今天回来了,自己这样也算是给他一个惊喜吧。
想到他知道自己回来了,将多高兴,赵桐芸的嘴角自然都翘了起来,愉快的在厨房里忙活开来。
晚饭她不打算凑合,准备做一份锅包肉和一份白灼虾,再煮一个番茄蛋花汤,就可以了。
她昨天趁下午没课,去了一趟副食品店,本来是准备去买一些糖果花生之类的,用于明天请客,意外遇上一个挑担的中年男子,在副食品店附近转悠。
男子紧张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才上前找她说话,原来他的担子里装的全是虾和猪肉,不知道从那里弄来的,反正她看着虾还活蹦乱跳的,猪肉也新鲜,就给包圆了。
当时把对方吓了一大跳,生怕她是骗人的,直到她按照两人谈好的价钱付了账,连他的担子都买下之后,他才愉快的拿着钱走了,而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直接将东西一股脑的收到了空间,连原本想要买的糖和花生都来不及去买,直接回了家。
好在她从一年前就开始为现在做打算,存了不少的东西,糖果和花生之类的也有一些,明天用是肯定够的,她才没有再去一趟。
买了那么多的肉和虾,还是应该低调一段时间,短时间内,她都不准备再去副食品店附近,以免对方给她下套,谁知道他的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
赵桐芸在家里一边哼着歌,一边做着晚饭,却不知道在军区的郑树涛此时正在着急上火,一个星期了,关于他媳妇的流言查来查去尽然查不到源头。
找那些军嫂来问话,一个推一个,推到最后那个却是二连长家的媳妇苏小妹,可却给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理由,说是在军区的小树林旁的厕所外面听到的,可问她当时有没有看到人从厕所出来,她却一直摇头。
离谱的是,她说在厕所里说话的人是一个女声,而他们这个部队,除了家属区的那些娘们外,连只耗子都是公的,怎么可能会有女人在厕所里说话呢?
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他去查了军区的门岗,近三个月内,凡是来军区的家属都查了一个遍,除了苏小妹,每个人都有证人证明没有去过小树林旁的厕所。
可苏小妹言之凿凿就是个女人,这让调查又陷入了困境,完全没有头绪。
据调查所知,苏小妹这个女人,除了爱说是非,占点小便宜,还真没有头脑弄得出这样的流言,她只是被背后之后选中的一把刀,而这把刀也的确入对方所预料到的那么好用。
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在这个军营里闹事,还把自己媳妇给拖入这个泥潭,真要对付他,那就大大方方的来啊,在背后装神弄鬼算什么。
“老大,你说有没有可能之前的调查有露掉的地方,嫂子们过来军区,以前我们并没有刻意去留意,才给了她们可趁之机,造成现在查无所人的境地。”
周育良看了看眉头紧皱的营长,提出了不一样的观点,他始终觉得这些流言应该是那些家属弄出来的,和部队里的士兵没有关系。
“有这个可能,但可能性很小,你难道忘了一点,这个流言是从你嫂子来部队之前就开始传的,那个时候,家属区里可没有人认识她,无怨无仇怎么可能是她们呢?”
也就是基于以上的这点,郑树涛才会这么烦,妻子没来前就有了关于她不好的流言,这不像是有人在对付她,更像是在对付自己,更有可能说是郑家。
可他在这个部队里这么多年,一向认为自己的识人本事,还是不错的,怎么也没想到尽然在暗地里有人巴不得他死,这真是太讽刺了。
“我还是不相信是队里的兄弟,大家出生入死那么多次,我相信没有人会干这样的事。”周育良理智上虽然也认同了郑树涛的推论,可在情感上却怎么也不能认同他。
“我也不想这样想兄弟们,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我们相信不相信,算了,这事先放一放,真要整我,就凭这点流言也不太可能把我整死,你先回去吧,这事谁也别说,就当没查到就行了。”
郑树涛叮嘱了周育良一句,挥了挥手让他先出去,即然暂时调查不出来,就先放放,总有一天,背后的人会走到台前来的。
周育良虽然也不甘心,可却没有办法,最终只能同意了,转身往门外走。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