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说到这,他的脸色是闪烁着,不停地在变化着,似乎他在害怕什么。
“这样啊!”曹郁森也是随口,当然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为什么会随口一问,更不明白,这随口一问,将是一切问题的关键所在!一切的一切与孝子的妻子是有关联的……
村长的不正常,脸色的数变,曹郁森当然是看在眼里了,只是他疑问了,为何村长好像有些怕孝子的妻子段氏啊?明明都是死去了这么久的人了,又有什么好怕的呢?难道是因为以前村子有某处是段氏的葬身之处?
人总是往好处想的,这不,阿浩的父亲想了,说:“会不会娘像是这位孝子一样显灵,从而是解救我们呢?毕竟我们可是她的后人啊!娘生前是多么仁慈,多么好说的一个人!她死后不可能会害人的!”
此话一出,立即是得到了人们的赞成的,是啊!人总是往好的方面想,谁会往坏的方面去想呢?因此阿浩父亲的话,得到了赞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何况按照规律,在葬下之后,第二天,家人得去祭拜新坟的,这叫做“扫新墓”。因为发生了二叔的失踪,王老的去世,就忘记了,现在提起,觉得有必要立即就去了。
于是人们都是同一个意见了,那就是一定要去挖开老奶奶的坟,以看看里面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
是啊!二叔不见,三叔又是一个不理事的人,既然老大都拍板了,当然就是听从了。
张秋池说了一声:“我怕有个意外,所以我希望能准备好黑狗血和黑驴蹄子,黑驴蹄子一定要五十年以上的,才有效用!这些都是辟邪的好东西!”
阿浩的父亲看着张秋池,在这一段时间来,他也见识到了张秋池是有本事的,既然他提出来了,就按他所说的去做吧,表示会准备好张秋池所说的东西。
只是村长的脸色很难看,他说:“你们给我听着!王老是因为你们家的事情才会死的!所以你们家要安葬好王老才行!这是你们的事!”
此话一出,村民们都是害怕了,是啊!把事情责任全都推给阿浩家,真是有什么事发生的话,自己就能摘清关系了,谁也不想有大难降临到头上,正所谓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大家是一村人没错,可谁又想死啊?
王老又是因为自己家而死的,自己家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阿浩父亲是很清楚的,既然如此的话,王老的葬礼,那就是他们家负责到底了,没有什么好说的!而且不负责,一旦村子里有什么事发生的话,大家都会怪罪到他们头上的!到时就麻烦了。
村长便说:“对了!王老还有东西是在我这里呢!你们谁和我一起拿回来,要与王老一起陪葬呢!当初王老可是有言在先的,这是必须要遵从的!”
村长都这么说了,曹郁森和张秋池是知晓了王老生前是盗墓的,他留在村长那里会是什么样的宝贝呢?好吧!一起去看看吧!
村长家离王老家是不远的,所以并没有花多少时间就到达了。村长是引着曹郁森和张秋池进屋了,曹郁森眼睛一亮,他看到了这里有一张相片,是村长一家人的合影。
其中有一个小孩子,不知怎么的,曹郁森越看越觉得熟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村长笑了,说:“这是我的一家人啊!我的儿子和儿媳都到大兴市里做公务员了!毕竟是托的我的哥哥门路!所以一家子都定居在市里,唯有我这个糟老头就住在家里,把守老本营了。”
原来是这样啊!倒是说得极有道理的!不错!很符合常情。
可曹郁森看着村长的儿子,又看了看村长的孙子,不由说:“哇!村长你的孙子是长得很像你的儿子啊!这父子俩长得像!”
“哈哈!”村长不由笑了,说:“这是当然的啦!儿子像老子天经地义的事!”
曹郁森却是脸色很凝重了,要说他看村长的孙子还看不出是谁的话,可是当他一看到了村长的儿子之后,他就能弄明白了。
曹郁森便说了一句:“贾德……”“啊!”村长不由是睁大了眼睛,看着曹郁森。
曹郁森一笑,村长却没有什么表示了,好像她是因为年老耳背,听不清曹郁森刚才说的是什么呢!也是啊!年纪大了,听不清,听不懂也不出奇。
曹郁森也不再揪着这一件事了,他四处张望,这屋子的形状,他是倒吸了一口冷气!是什么形状呢?一头大一头小!谁也不会把自己家的屋子弄得是一头大一头小的,这很不吉利!甚至于是可以说是大凶!
村长不是有精通风水地理的王老帮看了,还让村长一家出了他哥哥这样的大官吗?似居宅这等大忌,不可能不清楚!有问题!非常大的问题!莫非……
一想到这个可能,曹郁森害怕了!
曹郁森便是问了一句:“怎么觉得有些土壤的气味啊!”村长是不以为然地回答:“这里是农村,土壤味足也是正常的啊!你们城里人不懂,情有可原啊!”
这一回答,却让曹郁森是震惊了!是!泥土气息足,可是在人住的屋子里,泥土气息还这么地足那就奇怪了!与里层是一头大一头小一样,都让曹郁森觉得可怕至极!
曹郁森的头脑乱作一片了,首先是死去多时的王老却是出现在了丧礼之上还指挥丧礼,然后是二叔的失踪,最后才是发现了王老的死亡!还有传说中榕树林被摸金校尉害死的恶鬼!当然孝子的传说似乎又与这一切有关呢!
而现在却又见到了村长的儿子和孙子的相片,不见到还没有什么,一见到是让曹郁森整颗心都沉下来了,觉得现在他们将要面对的是怎么样的一个困境!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