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情绪能让他为安全壁垒做出任何的事情,甚至付出生命,可眼下的安全壁垒似乎并不需要他那脸颊而又卑微的生命。
不过,对于这所谓的炸弹爆炸的威胁事件,慕容津还真的不是特别的知晓,难道说实在他精神恍惚的时候出现的?
在驾车的过程中,慕容津顺势拨打了教务主任的电话,并从对方的口中得知,收音机中的播报的的确确是真是出现的。
可当慕容津询问有关人员的时候,却无法从中得到任何的结果,毕竟那个放置炸弹的家伙目前还并为落。
“一晚上出现了这么多的怪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慕容津有些无法遏制自己急速运转的大脑,似乎那些答案就藏匿在大脑中。
可是,这些答案却都像是过眼云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具体慕容津是怎么做到的,连他自己也并不清楚。
大约十几分钟的时间后,慕容津总算来到了欧阳诵玉的家门外,看着那已经熄灯了的诺大别墅,慕容津心里却存在着一种期待。
他希望当他敲响房门,从门口打开着防盗门的人是自己的妻子欧阳雪。
带着这股特殊的希望,慕容津走到防盗门前,抬手敲响了铁门,紧跟着,一声清脆的声音则在这寂静的夜色中悠扬的传开。
可是房屋内却没有丝毫的回应出现,除了那久久回荡在脑海中的敲门声:“怎么回事?难道家里没人吗?”
似是被这敲门声所吸引,几分钟后,一个披着衣服的中年妇女则缓缓地走到了慕容津的身后,轻声询问道:“你找这家人有什么事情吗?”
“哦,这房子的主人是我爸,我来看看他,可我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回应,是不是出去了?”慕容津对于这个邻居不太熟悉,毕竟他平日里也很少来这个地方。
除了和欧阳雪吵架,然后欧阳雪回娘家后,他才会来这里,不过在近一两年间,慕容津已经很少和欧阳雪吵架了,所以他也就成了这个地方的陌生人。
对于此人嘴里所提到的爸这个字眼,邻居还真的是有些诧异,他也并没有听说欧阳诵玉有儿子啊?
“我还真没听你爸提过你,不过呢,我需要告诉你一个消息,据说你爸跳楼自杀了,已经被送到停尸房了。”邻居的话就像是晴天霹雳,彻底打碎了他的精神层面。
“什么?跳楼自杀了?不可能吧,我刚才给警察打电话,他们说我媳妇被人杀了,现在我爸又死了,这是什么情况,这世界是怎么了?”慕容津有些难以抑制自己心头的不解。
“孩子,节哀吧,不过这也只是我听说的,具体是什么情况,你还是到相关的地方去询问一下吧。”说罢,邻居则赶快穿身离开了,她可不准备和这个似乎精神有问题的人有过多的交流。
看着邻居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中,慕容津则一屁股坐在了那冰凉的地板上,身体靠在厚重的防盗门上,双眼呆愣愣的盯着眼前的环境,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一晚上的时间,安全壁垒被炸弹冲破,岳父和妻子丧命,这种人生变故真的无法用正常的思维来考虑,难道是解决的慕容津的存在就是一个矛盾体?
必须要将这个矛盾体给处理掉才能让世界恢复正常?所以才会接连不断的有变故出现在慕容津的身边?这似乎是现在最合理的解释了。
一夜的时光就在这诧异的思绪中逐渐度过,当第二日的晨光初现时,由眼泪划出的泪痕却反射出了一道道诡谲的光线。
在无济于事的情况下,慕容津似乎唯有借助哭泣才可将自己心头的苦闷给宣泄干净,可今天的他却依旧要到学校去上班,他要看看自己昨日接触到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汽车一如既往地停在自己的车位上,可今日的汽车旁却少了那辆专属于欧阳诵玉的汽车。
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难道欧阳诵玉今天会缔造第一次迟到的记录?慕容津在自己的心里这样掩耳盗铃的解释着。
走入校园,画面依旧是一如常态,丝毫没有任何变故存在,这不禁在慕容津的脑海中营造出了一丝安慰的情绪。
可当他来到欧阳诵玉办公室钱的时候,却看到了一条条鲜明的警戒线已将其办公室团团围住,这是在象征着什么,慕容津自然非常清楚。
“难道,他真的自杀了?这怎么可能?事业蒸蒸日上,生活无忧无虑,我真想不到什么事情能让他选择自杀来获得解脱。”慕容津在自己的脑海中寻找着眼前画面的解释。
狠狠的在自己的脸上扇了一巴掌,剧烈的疼痛与火热的感觉迅速充斥慕容津的脸颊,这是他生活在现实世界中的一个证明,最起码他现在没有做梦。
赶忙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慕容津在等待着,等待着一个噩耗的传来妻子的死,似乎从昨夜开始就一直徘徊在他的脑海中。
大约十几分钟后,子悟却顺势敲响了慕容津办公室的门,清脆的敲门声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吟唱,即将把慕容津带入那无情的地狱。
“进来吧。”说话有气无力的,慕容津已经失去了以往那副威风凛凛的姿态,似乎眼前的这幅模样才是他真正的本来模样。
“校长,学生们的情绪已经安抚得差不多了,我觉得这个肩章还是还给你比较好。”说话间,子悟顺势将学生代表的肩章给摘了下来,并送到了慕容津的面前。
看着那静静躺在桌面上的肩章,慕容津诧异的瞥了一眼面前的子悟,似是有些不解这肩章为什么会出现在子悟的手里。
“校长,您这电脑是怎么回事?”此刻的子悟看着眼前的画面,诧异的发出着询问。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