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魏延享用着卞玉儿的时候,情不自禁,给卞玉儿吟诵了一首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卞玉儿不太清楚这诗具体的意思,却也明白,绝对不是什么好诗,娇媚地白了魏延一眼:“你若再羞辱妾身,妾身宁死,也不愿跟你再做这样的丑事!”
魏延已经对卞玉儿了如指掌,知道这个女人此时是不可能离开他的,便继续调笑道:“嫂夫人,我现在终于理解了孟德兄,别人的老婆玩起来果然很爽。”
一番调笑后,魏延忽然发现,寻常女人,到了卞玉儿的年纪,绝对不可能保持这么好的容颜、身材和状态,他便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保持得这么好?”
卞玉儿当时被魏延弄得快乐无比,失去了戒心,顺口说道:“我卞家世代为歌姬舞女,我有家传秘方,可以保持容貌、身形不变。”
魏延当时剑眉一挑,竟然有这样神奇的东西,如果大规模制造出来,卖给各个世家或者富商的家眷,利润可不比茶叶、神仙丹来得少,毕竟自古以来,女人的钱永远比男人的钱好赚,几乎所有女人都舍得在容貌身材上下血本!
卞玉儿说出来以后,马上醒悟过来,叫道:“你问这个干什么!不要胡思乱想,专心点,不要把人家弄得不上不下的!”
到了现在,魏延发现,卞玉儿确实是出身于歌姬家庭,在那方面豪放的很,许是第一次跟曹操之外的男人私通,她内心深处除了忿恨羞愧之外,还泛起了阵阵偷情的快感,尤其是当着她几个孩子的面,跟魏延苟合,让她无比地刺激,无比地兴奋。
魏延见卞玉儿渐渐褪出刚刚见面时的冷艳端庄,嫂夫人渐渐变成了**人,如此放浪癫狂,让没有心理准备的魏延差点招架不住。
魏延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曹操那么疼爱卞玉儿,除了卞玉儿很有智慧之外,还因为这个女人便是传说中的三妇,客厅里是贵妇,厨房里是主妇,卧房里是荡妇!这样的女人在东汉末年,简直是万里挑一,全方位地满足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全部幻想。
卞玉儿这二十年来,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种酣畅淋漓的快感,因为曹操只在没有迎娶她之前对她用心,一旦把她娶过门,性趣就淡下去好多,跟她亲热的时间一年少过一年,花在她身上的力气一次少过一次,因为曹操在外面还有无数诱惑,家花哪有野花香,自己的老婆哪有别人的老婆好。
她不顾一切地放声喊出她的愉悦,不怕三个儿子醒来,也不怕她的声音传遍整个县衙。
魏延并没有堵着她的樱桃小嘴,因为她的快乐声音即使传遍整个县衙,流言传到曹操耳朵里,曹操现在为了战略,也只能充耳不闻,还能怎样,“当然是原谅她了”。
过了半个多时辰,卞玉儿来了,魏延也来了。
卞玉儿虽然还在娇喘,放荡的神情已经迅速转为冷艳端庄,冷冷地望着魏延:“将军,您满意了吗!”
“不满意!”魏延笑道:“嫂夫人,恐怕你有点不够吧,咱们再来吧!”
不过,利用贤者时间,魏延看看卞玉儿那白皙嫩滑的肌肤,问道:“眼看四十了,竟然能保持这么好的肌肤,难道也是那个秘方的功劳!”
卞玉儿犹豫了一下,说道:“是的!”
什么秘方?!竟然能够覆盖女人所有部位的保养,若是能够把这秘方量产,卖给全天下的女人,岂不是不愁养活不了那么多军队了!
魏延问道:“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样的秘方?!”
卞玉儿闭口不言,她意识到,魏延想要那个方子,必定有所图谋。
魏延脸色一沉:“看来你是不想保全你的三个孩子了!”
“当然想了!”卞玉儿还是一个非常慈爱的母亲,怎奈她的孩子有个残忍狠毒的父亲。
“那就把你的秘方交给我,你放心,我不会白拿,我会给你一百万钱!”魏延心道,若是这个秘方能够量产,同时垄断整个大汉市场再沿着丝绸之路卖到罗马帝国,别说一百万钱,一百亿钱都不是不可能的。
卞玉儿不是商贾出身,自然看不出这个美容秘方的市场前景,能够把一个小小的秘方卖出一百万钱的好价钱,她心里乐滋滋的,连带着对魏延的印象也大有好转,这家伙就是一个慷慨的冤大头,卞玉儿心情愉悦,主动迎合起魏延、
谁能料想,在那段历史上尊崇高贵无比的大魏国母,武宣卞太后,现在竟然在她丈夫曹操曹孟德的面前,主动向另外一个男子魏延魏文长求索。
魏延舒爽无比,不禁吟诵起一首著名的应景诗:“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卞玉儿羞愤难当道:“你这淫贼,总拿一些淫词浪语挑逗我!”
魏延哑然失笑,气势磅礴的诗句,竟然被人看做淫词浪语,伟人若是知道,情何以堪啊。
魏延体内有一种不羁的野性,让他在做这种貌似不道德的事情特别有快感,这种事情又特别地刺激人的感官神经,让他战斗力飞速狂飙。
穿越前的那个他,虽然在风气更开放的和谐年间,但是他无权无势,只能沦为一介吊丝,任由别人***什么的肆意玩弄美女,而他只能坐在电脑前流口水。
现在不同了,现在他可以把头脑里所有激情画面付诸实践。
魏延笑问卞玉儿:“嫂夫人,是我厉害,还是曹阿瞒厉害?”
卞玉儿娇媚地回道:“当然是我家夫君!”
“女人啊,从来都是喜欢说反话。”魏延更加用力。
卞玉儿不堪招架,便娇媚地说道:“冤家,怎的如此小气,当然是你更厉害了!”
“嫂夫人,你怎么变化得如此之快!”魏延坏笑道:“你好像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卞贞秀,你怎么不为曹阿瞒守贞呢?”
“守贞?我已经为了他守贞十多年了,”卞玉儿娇哼道:“可他从未为我守贞一天,我心里早就有感受一下别的男人的想法,怎奈没人敢得罪他,我想不为他守贞都不行!”
魏延坏笑道:“若是以后有机会的话,你还愿不愿意跟我这样!”
卞玉儿一脸冷艳端庄:“奴家可不想落得什么坏的名声!”
“哦,嫂夫人的意思是,若是我操作得好,不让外人知道,你就可以跟我时常欢乐!”魏延虽然在此之前从未有过玩弄人之妻的经验,但他以己度人,很明白那些人之妻的想法,想要偷情出轨,又怕落个荡妇的名声,若是能够让她们确保她们是安全的,她们能够在情夫面前焕发出比在丈夫面前百倍的风情。
卞玉儿娇哼道:“呃,冤家,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嘛!”
“嫂夫人,你又来了!”魏延坏笑道:“春潮带雨晚来急,我看你是***女王啊!”
“什么***女王?!”卞玉儿娇嗔道:“你这冤家怎么老爱取笑奴家!”
许久过后,卞玉儿猛推魏延一把:“冤家,你两次都把那东西放在奴家体内,万一受孕了,该如何是好?!”
“怕什么,先让孟德兄帮我养着,万一哪天孟德兄死了,我再把你和孩子接过来嘛。”魏延话语里的深意是,那天把曹操灭了,就把卞玉儿给霸占了,没准也会把曹操那些遗腹子都收为义子,如同曹操收何晏、秦朗一样,让曹丕、曹植、曹彰也来个认贼作父。
想到这里,魏延不禁暗自得意,孟德兄,我已经接过你的大旗,准备把你丫荡啊我丫荡啊的魏晋之风彻底发扬下去。
再过若干年,魏延相信,要是比起偷香窃玉,天下谁人能及他之一二!
过了一会儿,卞玉儿花容失色道:“你怎么又起来了!”
魏延坏笑道:“是嫂夫人你让小弟流连忘返。”
卞玉儿花容失色道:“可奴家已经很累了,恐怕再也难以经得住将军的征伐。”
“呃,这才第三次而已,”魏延诧异道:“难道孟德兄之前没跟你春风几度?”
“他啊,也就第一夜的时候做过三次,每次时间都很短,不过一刻钟,那像将军能够一次持久半个时辰之久,而且他外面女人很多,回到家里倒头大睡,做起那事来都是草草应付!哎,奴家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真正的闺房之乐!”卞玉儿不禁把曹操跟魏延拿来对比,发现她以前一直认为很男人的曹操跟魏延比起来,根本不像个大男人。
……
魏延看看床上的曹丕、曹彰、曹植,想起曹操,心里微微一叹,这三个家伙到底算是有个好父亲吗?
曹操自己不讲道德,只要权术,有时候竟然直接拉子女来作残酷斗争的工具,只要自己用得顺手,完全不为子女的前途着想。公元3年秋,他一次就把三个女儿曹宪、曹节、曹华--送给汉献帝做贵嫔。不久,他谋杀皇子二人及其母伏皇后,就逼着汉献帝立曹节为皇后,自己当上了皇帝的老丈人。
曹丕对人的残忍、猜疑,不下于其父。曹操有子25人,除长子曹昂早死,能与曹丕争位者,只有嫡出的曹彰、曹植二人。曹彰有战功,曹植有文名,对曹丕都是很大的威胁。于是曹丕在枣蒂中下毒,毒死曹彰。从《三国演义》七步成诗一事来看,好像是曹丕宽宏大量,放过了曹植,事实并非如此。曹丕曾经多次陷害曹植,之所以没有得逞,是其母卞太后舍命相争。卞太后说:“汝既杀我任城(指任城王曹彰),不当复杀我东阿(指东阿侯曹植)!”曹丕怕事情闹得太大,不好收拾,才不得不收手,但是此后曹植即被长期软禁,失掉自由。曹操一死,他立即全部接受曹操的姬妾,一个也不肯放过,被其母骂为“不如猪狗”。
因为曹操传授给子女的,都是权术、阴谋,而非友爱、团结;所以曹氏的兄弟姊妹之间照讲权术,照耍阴谋,互相残杀,毫不软手,用不着等异姓来残杀他们,他们的自相残杀就一直没有停息过。为什么到了曹芳的时代,只剩下一个不成器的曹爽来支撑曹魏社稷,还不都是曹操、曹丕一脉相承的后果?
汉末年,曹氏父子欺压汉献帝,可以说是百般凌辱,杀皇后、杀皇子,如宰牲口。曹魏末年,司马氏父子欺压小皇帝曹髦、曹奂,也是百般凌辱。公元260年,20岁的曹髦不愿坐受凌辱,竟率领殿中侍卫,仗剑升辇,要去讨伐司马昭,与昭的部下贾充相遇,贾充命人当众刺死曹髦。司马昭猖狂至此,他暗害许多曹氏子孙也就无须多说。公元220年,曹丕篡汉;265年,司马炎篡魏,同样都演出一场禅让的闹剧。前后相距45年,两次闹剧如出一辙。司马懿是曹氏集团中的重要人物,是曹操一手培养出来的,他的阴险刻毒,善于伪装,与曹操相比有过之无不及,因此司马氏家族的阴险恶毒比曹氏家族更胜一筹。曹操自己培养了司马一族来大杀曹氏子孙,这不是真正的祸延子孙又是什么?
而司马懿也是以阴险刻毒的权术教育后代,结果后代便有埋葬西晋的八王之乱。
魏延想起那一世的种种,心里惆怅,如果不以权术教育后代,那该拿什么教育后代呢?难道真的用所谓愚民的儒学思想?
……
此时的许都,曹操精神矍铄地批阅公文。自从他在渦水边被那个邹夫人行刺后,虽然毒性尽除,可身体彻底羸弱下去,不复往昔的康健,而且精神萎靡许多,也无心再临幸女人,倒是一种名为神仙丹的东西,吃起来,精神大振,极为舒爽,可问题是,他利用神仙丹临幸过很多女人后,他就彻底不行了,多日不碰女人,他反而感到神清气爽。
而且,他发现,他的头痛之病,已经不药而愈了。
现在,他要趁着魏延对付刘表、袁绍对付公孙瓒的契机,集中兵力,扫平吕布!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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