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诸葛梦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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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延惊讶道:“诸葛梦还是蒯家媳妇,不妥吧?”

    黄月英娇笑道:“还是让梦姐姐跟你说吧。不过,妾身甚为好奇,夫君何以看得上妾身这等丑陋之人,又能看得上梦姐姐那样的美人?”

    魏延搂着黄月英的娇躯,笑道:“娘子,夫君跟你讲个丑小鸭的故事吧。一只天鹅蛋在鸭群中破壳了,人们都以为她是一只小鸭子,觉得她长得很丑,叫她丑小鸭,她在鸭群里面挨啄、被排挤、被讪笑,她因此觉得很自卑,无奈之下,丑小鸭飞过篱笆逃走了……”

    黄月英专注地听着,湛蓝的大眼睛里泛起了水雾。

    “后来,她发现,自己不再是一个丑陋的丑小鸭,而是一只美丽的天鹅……”魏延笑眯眯地看着黄月英金发碧眼的美丽脸庞:“娘子,在别人眼里,你是丑小鸭,但在夫君眼里,你是美丽的天鹅。”

    北半球分布的四种白色的天鹅很早就被人们所认识,由于天鹅的羽色洁白,体态优美,叫声动人,行为忠诚,在欧亚大陆的东方文化和西方文化,不约而同地把白色的天鹅作为纯洁、忠诚、高贵的象征。

    在此之前,黄月英屡遭乡人嘲笑“黄家阿丑……”,听到魏延如此高度地赞美自己,黄月英芳心感动不已,趴在魏延怀里,热泪纵横:“夫君……夫君……”

    魏延笑道:“娘子,莫哭,你这样哭,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就在这时,卧室门动,人影一闪,香风扑面而来,一女子婷婷袅袅而来,娇声道:“月英妹子,谁欺负你了?”

    魏延抬头一看,正是诸葛梦,年方十九,身高七尺,鹅蛋脸型,皮肤雪白,远黛娥眉,杏核大眼,眉宇间有灵秀之气,特别是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盈盈如水,仿佛能说话一般,一身红色襦裙,虽然蓬松,也能显出她婀娜身材,秀发高盘,容貌美丽,气质端庄,乍看上去,跟后世香江女星关芝琳年轻时颇有些相像。

    穿越前,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谈,只论颜值,关芝琳可算得上是他的女神,却只能隔着屏幕欣赏,而不能亲近,现在遇到一个长相跟关芝琳有几分相似的女人,不由得心旌神摇。

    当然,这些日子的接触,让魏延发现,诸葛梦除了外表娇媚可爱之外,性格和才华方面也颇多可爱之处,并非虚有图表的花瓶,比后世的关芝琳强上百倍。

    当魏延跟诸葛梦四目相对时,诸葛梦白皙娇嫩的肌肤刷地红了,娇羞无限,本来明朗大方的她忽然羞怯地低下头,不敢看着魏延。

    魏延忍俊不禁,看来诸葛梦还真是雏,不然一个有过那种经历的妇人断然不会这么羞怯。

    黄月英从魏延怀里爬起来,看到诸葛梦,甜甜一笑:“梦姐姐,我正想叫你去呢,现在你来了,那我就把夫君交给姐姐了。”

    然后黄月英对魏延说道:“夫君,梦姐姐****,还请夫君多多怜惜。”

    说完快步离开。

    魏延望着黄月英远去的背影,心里无比温暖舒坦,有什么比找到这样一个大老婆更让男人舒心的吗?

    整个汉朝,前有吕后把刘邦宠爱的戚夫人砍成彘,后来有刘夫人把袁绍宠爱的妾侍砍成彘,妒心重的毒妇贯穿整个两汉三国,像黄月英这样不但不妒忌反而积极帮丈夫找侍妾的女人简直是大妇中的清流啊,让魏延如何不珍惜。

    这个时候,诸葛梦说道:“魏将军,妾身知道,在将军眼里,妾身比不得月英妹妹分毫,但妾身就是想要将军的恩泽,即便将军日后将妾身弃之如蔽,妾身也无怨无悔。”话语中凄婉动人,有柔情,也有幽怨。

    面对诸葛梦,魏延终究是有些愧疚,从那次从胡车儿手中救了诸葛梦,他就时不时地撩拨她,把她聊得欲罢不能,却总是临阵勒马,这样的事情发生得频繁了,让诸葛梦对魏延能不幽怨吗?

    魏延看到一滴泪珠从诸葛梦那堪比关芝琳一样的大眼睛里夺眶而出,忍不住又吟了一首诗:“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眼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诸葛梦心里一颤,魏将军又给我作诗了,又给我作诗了,此时的她就像后世《功夫皇帝方世玉》里方世玉他老娘苗翠花一样,每当他老爹方天德给她吟诵“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眼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她都激动得浑身发抖。

    相对于马上将军,诸葛梦更喜欢才子,当初也是看蒯祺有些才子模样,才同意嫁给蒯祺,却没想到,蒯祺那点文采,遇到魏延,便被魏延强势碾压,再加上那次遭遇胡车儿时的天地悬殊的表现,诸葛梦渐渐对魏延情根深种。

    现在,诸葛梦再听到魏延给自己念的情诗,芳心悸动不已,望着魏延的目光充满了爱慕柔情,恨不得马上向魏延献身。

    换句话说,当魏延撩拨到位,给诸葛梦吟一首情诗,诸葛梦就湿了。

    魏延望着诸葛梦那堪比关芝琳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心里一动,听说,眼睛这么大又这么水灵的女人,都是水做的,一旦那个的话,有着意想不到的曼妙之处。

    他心里不由得一动,心动,肾也动了。

    不过,在开始之前,他有个疑问盘亘心中,不吐不快:“梦姐姐,你现在还是蒯家媳妇,我们如此,有些不妥吧?”

    诸葛梦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魏延。

    魏延借着高照的红烛,仔细一看,吃了一惊,竟然是蒯祺给诸葛梦的休书。

    汉代的婚姻制度虽然赋予妇女离婚的自由,但同时也给予丈夫更大的休妻特权,丈夫无须任何法律手续,只要写一纸“休书”,责令妻子离开夫家,他们的夫妻关系就算解除了,用于休妻的七出规定,最早也形成于汉代,七出是,一是无子,二是淫,三是不顺父母,四是口多言,五是盗窃,六是妒忌,七上恶疾。

    按说,当着蒯祺的面,诸葛梦和魏延眉来眼去许多次,蒯祺给诸葛梦的休书上的理由应该是“淫”,结果只是“口多言”。

    魏延有些奇怪:“梦姐姐,你口多言吗?自从到了平春,你好像都没理过他!”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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