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玛史无前例地在自由一日开始前宣读内容,可能是因为今年的赌注有点太大的缘故吧,成功提起了诺玛的兴趣。不过正在控制室里打算看自由一日实况的几位教授还是有意见的。
“艹!”风纪委员曼斯坦因听到诺玛的宣读,顿时爆了粗口,“这帮家伙怎么用上了实弹?!谁给他们分配的?!而且为什么诺玛会同意路明非和结城理用权限当赌注的要求的?!谁能给我个解释?!”
“喂喂喂这未免有点太过了吧”刚回到学院没多久的古德里安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道:“为什么我们没有事先知道,按理说诺玛在决定之前会让我们知道才对,为什么她没有通知我们?”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戴着半边面具的施耐德沙哑着声音道:“现在最要紧的事是暂停自由一日!诺玛,暂停自由一日,让校工部去回收分发出去的枪支弹药!”
施耐德不愧是执行部的负责人,下的命令简单易懂,不过事情并没有按他所想的方式发展。
“抱歉,施耐德教授,我无法执行你的命令,自由一日结束前所有老师的权限都处于冻结状态。”诺玛的3d投影出现在控制室内,说出了更加难以置信的话。
现在三位教授的脑门上都流下了冷汗,诺玛竟然把所有老师的权限都给冻结了,这下乐子可大了,现在这种情况下能叫停自由一日的只剩下校董和两位校长了。不过他们此时已经心灰意冷不抱任何希望,校董会的校董们一个个都日理万机没时间管学生,昂热校长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鬼混,至于守夜人副校长
与其指望那个死种马,还不如指望一下校董插手或学生们自己放弃自由一日。
与此同时,卡塞尔学院的中心花园中央,路明非和结城理正在那里准备着。
“结城,真是令人期待啊,你说是不是?”路明非将两条闪着银白色光泽的护腕戴上,一边微笑着问道。
“无聊”结城理腰间别着手枪枪套,手中百无聊赖地转着一把剑,一把普通的单手剑,唯一不普通的地方就是这把剑的名字和护手部分的八片白色羽翼。
“别这么说嘛,偶尔陪年轻人玩玩也显得我们年轻点,不然一天到晚跟个老头子似的,多无趣啊。”路明非没好气地教训道:“而且好不容易回家了,跟家里的小孩子们玩点游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这里不是主神空间,放松点呗。”
“这里是你家不是我家,我只是上了你的贼船?”结城理无奈地道:“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稍微陪他们玩玩吧。”
“这样就对了!”路明非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有些不放心地问道:“不过你都那么久没动手了,身手不会生疏吧?一会要是真被伤到,那可就丢脸了。”
“距离上次动手不过才一个月不到,有必要对我这么没信心吗?”结城理无语了,“明明最后一个世界我是打的最欢的几个之一,难道我的存在感就这么低吗?”
“也不应该说是低,只是在某些重要时刻经常会忘记你而已。”路明非摊了摊手露出没办法的表情,“不过谁让你平时话那么少,话少的人很容易会被人遗忘的,学学咱,经常说话也是有好处滴!”
“呵呵”结城理只用了两个字就表达出了他的看法。
“自由一日开始倒计时十秒”广播里传来了诺玛倒计时的声音,“十九八”
“好了,让我们来迎接小白兔们的到来吧!”路明非双手上的银白色护腕白光一闪化作了两把武士刀,路明非抓着两把武士刀耍了个刀花,慷慨激昂地道。
“真是麻烦”结城理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可他还是握紧了单手剑做好准备。
十秒时间在这两句话中消逝,广播里响起的警报声代替了诺玛的声音,穿着黑色和红色作战服的两拨人从花园两侧鱼贯而入,两拨人聚集后不约而同地举枪瞄准路明非二人。
“你们就是s级新生?”金发的凯撒皱着眉头问道。
“不像吗?”路明非看了看自己和结城理黑色的校服,疑惑地问道:“还是说我们穿的衣服不好看?这明明是校服来着”
问题恰恰就是出现在校服上,人家过来干架都是穿着作战服,可你们俩穿个校服就过来了,这是看不起他们还是怎样?
“我认识你,你是学生会的主席凯撒加图索,不过我听说你很讨厌加图索这个姓氏。”路明非一语道出凯撒的身份,然后转向另一个中国少年,“楚子航,狮心会会长,我的高中校友。”
“不止”楚子航将手中的冲锋枪扔到一边,拔出别在身后的黑鞘长刀走向路明非。
路明非饶有兴趣地看着楚子航朝自己走来,他不记得自己高中有和他有什么接触,他想看看楚子航想干什么,看他那样似乎是想过来跟他进行白刃战。反正就算他站在自己面前挥刀都伤不到他,索性就站在那看他想干啥,这是对自己实力的绝对信心。
可是楚子航下一个动作却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你还是我和我父亲的救命恩人。”楚子航在路明非面前单膝下跪,杵着长刀恭敬地道:“我曾发过誓,我要找到救命恩人并给他做牛做马以报救命之恩,现在我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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