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孩一路打打闹闹就出了书院,云清在后面跟着,思索脱身找哥哥的事情,看怎么跟三位师姐说,她们才不会起疑心,不是怕她们知道,而是怕她们因为不知道然后问东问西,很烦呐,云清跟着三位师姐刚到了皇城边,就遇到找她们的晓天一行,两拨人混到一起就往东极出发,穿过皇城,正遇到十九皇子月华缨便装出行。
这晓天不能不上去表示一下,给皇子行礼,“殿下,今儿个怎么有空出来了,”“哪里是有空,是父皇下的命令,要我们皇子必须要派人上擂台,其中缘由有机会在跟你详谈,要不我出来干啥,你们也是去看擂台比武的吧,”“回殿下,正是,”“那敢情好,同去同去,人多热闹。”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就一起赶奔东极,期间越猿他们三人倒是没有见过皇子,被晓天领着上前给殿下见礼,张春人老实,还算是给皇子拱了拱手,越猿跟项天山这两个莽汉是见了自己的爹都不行礼的主,那十九皇子算个球,随便打了个哈哈就转身走了。
闹的晓天一脸无奈,“殿下莫怪,我那两个兄弟野惯了,见他们老子都是这样,您别在意,”月华缨哈哈一笑,“这才是性情中人,我就喜欢这样的,把喜好摆在脸上,这种人相处着舒服,晚上要是无事,我请你们喝酒怎样,我这一个闲散的皇子,每日也是闷得发慌,就想找人说说话。”
“喝酒敢情好,都是吃货,保证都来,”他们一路慢悠悠的走着,等到了地方,擂台上早已开打,他们远远看着第九号区域的擂台上,一位头戴铁假面的壮汉正跟一位焚天的修士大的难分难解,于是一起到了这里,他们没有注意,后面跟着的小狗云清,此时眼睛里已经喷出火来了。
皇子领着晓天一行来到这里,还没往前就看到了同样是一身便装的三皇子月华骠,月华缨就山前跟哥哥打招呼,“哥哥你怎么在这里,上面的可是你的人,”“哟,小弟,正巧你也来了,不错,那个壮汉正是我斗兽园中王牌御兽师,今日就把他带来斗上几场,也好交差不是。【】”
“这样啊,那我就看看你的人能走到那个地步,然后我的人再上,咱俩比比,看谁能那个晋级的名额,”“比比,赌什么,”“就赌谁输了摘星楼谁请客,歌姬舞娘一个可不能拉下,”“行,就这么办,我这手下已经连赢三场,这第四场马上要结束了,嘿嘿,小弟可要当心啊。”
他们正说着,只见台上壮汉已经把这个焚天的修士打倒在地,正要一脚结果了他的性命,哪成想那人扔出一个铁球,铁球炸开一股黑雾弥漫开来,等着铁面人把黑雾打散,在看,那人已经跳下了擂台,捂着胸口躺在地上,有同伴正在使药救治。
这个铁面人冷哼一声,环视周围,大喊一声,“还有谁来挑战,”话音未落一个身影飞身上了擂台,“孙子,还记得小爷不,今天小爷我来讨债来了,”来到不是别人,正是小狗云清,在台下他早就急不可耐了,想起在斗兽园里被这个铁面人百般虐待,怒火都能从每根毛中冒出来,见他在那里大叫,一个没忍住就跳了上去。
台下晓馨她们急了,大叫,“师弟下来啊,你这是做什么,”但小狗装作没听见,呲着獠牙狠狠的盯着铁面人,这三皇子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听起来这是你的人,怎么,和我这个手下有仇,怎么回事啊。”
月华缨也一脸懵逼,问晓天,“这个是什么情况,我怎么有些迷糊,”晓天也是不太清楚,问晓馨,“妹妹,你这师弟为何如此,”“哎呀,还能为什么,那个铁面人以前把他好一顿折磨,这次算是没辙了,等着吧,只能让他消气了再说。”
“我那铁面仆人可是厉害的很,你那师弟能行不,还是赶紧叫下来吧,我也不想得罪你的师傅,”沐沐跟三皇子解释道,“我那师弟脾气有些执拗,还是等他自己下来吧,倒是要让殿下恕罪了,”“既然这样,那就先看看在说吧。”
台上二位可不管台下怎么议论,见是旧识,这个铁甲面阴测测的笑了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先前园里的常胜将啊,听说你靠了棵大树,你的那棵大树今天没来啊,”“孙子,少耍贫嘴,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昨日种种今天就来做个了断。”
“好啊,很好,那就来吧,让我看看你这段时间到底进步有多大,当不当的起你说的大话,”怒火早已压不住的云清没等他说完就扑了上去,“少他妈废话,死来,”全身裹挟着狂风露着獠牙伸着利爪就抓向铁甲面的面门。
太快了,这铁甲面只来得及把双臂护在面前,云清的爪就到了,一阵刺耳的划过钢甲的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阵牙酸,铁甲面被这一下打飞出去一丈多远,一双护臂已经破碎,依稀可以看见几道深深的伤口。
小狗一击得手退出圈外,四肢用力扒着地面,等待下次出手的时机,这个铁甲面看了看鲜血淋漓的双臂,透过铁面冷笑,露出尖利的牙齿,“好,很好,不愧是斗兽园里的王牌,不过今天怎么不施展你的拿手法术呢,风刃呢,风柱呢,快把风沙刮起来啊,我很是好奇你在风沙里做了什么手脚,能让修为高出你那么多的猛兽凶妖毙命当场,我真是后悔,当初就应该把你解剖了,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狗也是一阵怪笑,“后悔了啊,但是没后悔药给你吃,”“别把话说的那么满,我这会儿跳下去,你敢追着我杀,我就不信了,”“不用你相信,就是你跑到九天之上,这一生我必杀你,我到是希望你能逃跑,这样我追杀着才会痛快,把你身上的血肉一块一块的抓下来,是多么舒服的一件事。”
台下的晓馨她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小狗,凶残,但又不失理智,敢情以前这个小罗师弟是在逗她们三个玩,但凡小狗煞气一出,三位姑娘吓都能被吓傻了,更别提还手了,吃惊的看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师弟,她们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再说台上,斗了几句嘴,小狗云清又开始进攻,没用法术,全靠**,此时云清就想一抓一抓的撕碎面前之人,施展出从来没有在人群面前展示过的极限速度,说人快就说快的像阵风,但这时的云清就是一阵风,飘忽不定,时而如狂风大作,时而如落叶飘零,这个铁甲面完全就是被动防御,用双臂用身躯在承受小狗无休止的狂抓。
鲜血飞溅,一身甲胄碎了一地,一阵狂攻过后,小狗暂退喘息,在看对面,这个铁甲面并没有倒下,依然一腿前屈一腿后蹬地,此时上身已经没有衣物甲胄,浑身都是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但就这样,铁面人并未显示出颓势。
“好硬的骨头,”此时小狗前肢趴在地上颤抖不已,有丝丝鲜血慢慢渗出,可见这铁面人的防御有多强,这个铁面人慢慢的站起身来,“多久了,没有体会到这种撕裂的伤痛,小子,我不得不承认,得罪你是我一生所犯下的最大错误,不过好在今天我有机会把它弥补,那就是杀了你。”
伸手慢慢揭下铁面,露出一个锃亮的光头,手握拳头,浑身突然开始抖动,嘴里念念有词,小狗不敢贸然上前,在那里寻找时机,在看这个铁面人的皮肤突然开始变色,黑黝黝的皮肤开始变黄,开始结痂,就像久旱的大地上那一块块干涸的土块,伤口在这时凝固,等全身都变成一色后,他又突然大吼一声,只见他的背后突然冒出了一双手臂。
“四臂异人,”人们都在心里冒出这个词语,小狗也吓了一跳,“异人,这可不好对付啊,谁知道他有什么异能,这下有些玩脱了,不知今日能否全身而退,”但这时已经想不了这么多了,进攻,再进攻,只有杀了他自己才能活着。
云清不能他有所动作,一阵风似得就扑了过来,带着龙卷风刃一起打向这四臂异人,可突然间有两条手臂搅碎了这漫天狂风,又有两只手臂张开蒲扇大小的手掌抓向云清,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云清爆退,大手堪堪扫过他的皮毛,差点拿住他。
这时,好像又回到了斗兽园的生活,游走在这生死之间,云清这时心境一下子又平静了下来,不再狂暴,冷静的随风摆动,闪躲着四只手臂的围攻,“弱点在那里,肯定有命门,不可能全身都是这么坚硬,”云清此刻就像一片柳絮,随着四臂异人的手掌挥动的气流上下飘动,他突然明悟了清风决上的那门身法——风中灵。
这是记载在清风决里的最厉害的一门道法,倒不是说它威力能排山倒海挪移星空,而是能假身于风中,只要能生成风的地方,就不会被伤一丝一毫,那个四臂异人挥掌,手掌前形成的有掌风,那么云清就能随掌风而动,云清身体永远在他手掌前面,任由他再使力也是徒劳。
这就像在针尖上的舞蹈,看的人那可是提心吊胆,见那铁甲面露出真身,十九皇子急忙问哥哥,“哥哥,这人的真实身份你可知晓,”“我哪里知道这些,他每日铁面遮挡,与猛兽为伍,和别人也不接触,真是发现不了啊。”
晓馨则急忙问哥哥,“那个异人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我家师弟能胜吗,”晓天看了半天,跟晓馨说道,“真不知你这师弟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在四臂异人手下还这么游刃有余,你师傅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底细,这可是个大问题,”“先别管这些,我就问我师弟能赢吗。”
“五五开,看运气,谁的底牌多,谁能活,此时他俩已经打出真火,肯定不会后退,那么他俩就只能活一个,”“哥哥,你出手吧,把小狗救下来吧,我看着揪心,”“最好别,那样他会恨你一辈子,就让他痛快一战吧,要对他有信心。”
此时闪躲多时的云清突然身形一顿,就像是照射的光停在了中间,很别扭,云清在空中扭了一下身子,从四只手掌中穿过,慢慢挥起的裂空之爪一抓就抓在这异人脸上,从左下到右上,三道伤痕被抓出,捎带抓瞎了异人的一只眼睛。
惨叫一声,异人用手一捂眼睛,另外三只手臂齐舞,阻止云清靠近,“原来眼睛就是命门,我早该想到,谁人能把眼睛修炼的刀枪不入,”找到了命门所在,云清就有目标了,不再近身,游走起来施展术法,
起风了,狂风伴着砂砾吹起,把整个擂台笼罩,捎带擂台下的人们这时都睁不开眼,那个看守擂台的也被吹得连忙钻到桌下,这时唯有法力雄厚之人能开启法力护盾抵挡住这阵狂风,擂台上,狂风中间一片清净,云清这时展开旋风之翼浮在空中看着异人。
这个异人用一块黄土把伤口覆盖,用仅剩的左眼看着云清,“这就是你的绝招,今天把我笼罩在风中,是不是要把我撕碎,”“你猜的没错,既然找到你的命门,我就开始终结这场比试了,你准备好了没,我准备把你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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