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他终于有些等不住了,便问丁母:“他们真的去文丫头家提亲了吗?”
丁母连连点头道:“真的去的。”
“那为啥这么久了也没个回复?”
丁母犹豫了一下,答道:“文丫头的阿爹说要考虑一下。”
丁安一听便急了,道:“那是不是她阿爹不太同意?”
“也不是,就是觉得这事来得太仓促了,他得好好考虑一下,毕竟他们家就这一个孩子了。”丁母笑着解释道。
丁安的目光直直地看着丁母,有些怀疑她这话的安慰的成分是否太多了。
“文丫头她自己是怎么想的?”丁安又问。
丁母愣了一下,笑道:“她自然是喜欢你的呀,只是婚姻大事还是得经父母的同意。”
“我想见一见文丫头和她的阿爹。”
丁母摇了摇头。
“为何不能?”丁安不解,并忽然有些不安。
这半个月里,若不是因为提亲这件事,丁安早已生无可恋了。
人会在某一时期忽然有一种认知,认识到自己与周围人以及这个世界之间的关系,那时,他便会反复地权衡自己活着的意义,或者努力地寻找自己活在这世上的意义。
丁安虽然智力有些问题,但他最近也经历了这样的认知,而这认知又带给他更多的迷茫,因为他发现他根本无法把控得了自己的人生。
没有对比便没有伤害,如今他跟同龄人一比,整个人便不好了。
当他发现自己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勇气和希望时,他整个人便懵了、慌了、崩溃了。
现在,他唯一的希望是跟文丫头结婚。
他也知道他没有能力给文丫头一个像样的家,可他知道丁父丁母这些年里存了不少钱,而且这些钱也是为了给他成家用的,所以他打算早点与文丫头成亲,早点有自己的孩子,到那时,他便可以将希望寄托在孩子的身上了。
可是,事实上文丫头的阿爹并不同意这门亲事。
这事丁父丁母没敢跟丁安直说,所以最近都在琢磨着该怎么跟丁安说呢。
现在倒好,丁安自己主动问起来了。
丁父正在午睡,丁母连个附声的人都没有。
“因为见了也没用。”丁母说,声音慢慢地低了下去。
“为何没用?”丁安不依不饶。
丁母有些不耐烦,直言道:“人家不想见你。”
忽又意识到这话也许会对丁安造成伤害,丁母又忙说:“文丫头她爹的意思是还得再考虑考虑,所以在他们考虑的这段时间里他们不希望双方见面。”
丁安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什么也没有说,转身走进了里间。
之后,无论丁母怎么敲门,怎么好言好语劝导,里头都不再回应一声。
这一切,都被躲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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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他们住处不远的一棵大树上的周荣和廖元纪听到了。
是夜,周荣和廖元纪便与武一昌、韦帮见了个面。
周荣对武一昌说:“你明天去打听一下文丫头他们家的情况。”
武一昌点头。
次日晚上,武一昌来见周荣,汇报道:“文丫头的阿爹不愿意文丫头嫁给丁安,所以当时是一口回绝了,而曙国皇后本就不希望丁安娶文丫头这样的农村姑娘为妻,所以得知文老爹的态度后并没有派人去做文老爹的思想工作。”
“也就是这事就这么黄了?”周荣问。
“嗯,目前来看是这么个情况。”武一昌答道。
周荣叹气道:“这丁安也是可怜。”
自从那次与太子萧棣开的事被萧宏发现并大发雷霆后,宫行姬便被柳氏限令一个月内只能呆在慈宁宫里,既不许与太子私下见面,也不许在太子来慈宁宫请安时出现。
宫行姬虽然很想见太子,但也不敢不遵守柳氏的规定,毕竟,柳氏也是得了皇帝的旨意才这么做的,宫行姬即使再大胆、再奔放,可也不敢跟曙国的国君对着干。
对于一个妇人,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有丰富经验的妇人来说,这般清清静静地过一个月简直就是一种煎熬,因此她熬了十八天后实在忍不住了,便只好躲在被窝里一个人解决,然而那感觉实在不能尽兴,因此反而更加心心念念着那件事。
然而,她进宫时柳氏便把规矩给说了——一个月只能回家一次,而且次日就得回宫。
如今才过去了半个多月而已,她只能继忍着了。
却说萧棣开自从与宫行姬有过那种关系后,心里也是一直在念着那件事,无奈柳氏禁止了他和宫行姬见面,也不许他找其他的宫女,所以他最近也是忍着慌。
“这种事情本就是人之常情,母后怎么能如此狠心呢?”他在心里埋怨道。
男人一旦在这方面开了窍,便很难再戒得掉了,忍得一身虚火的萧棣开最近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满脑子想的便是那件事。
这天傍晚,他来慈宁宫给柳氏请安,因为他知道宫行姬得了柳氏的要求,会在他来之前躲开他,所以他今天特意不从正门进来,而是从西侧的小门偷偷地进来。
宫行姬与另一名宫女正拿着小玩具在逗三皇子玩,一副温和慈爱的模样。由于是热天,她穿的衣服极薄,在蹲下时便越发地凸显出了其玲珑的曲线,太子在一侧看着,不觉全身燥热起来。
太子假装咳嗽了一声,宫行姬和那名宫女这才看见了他,立即朝他行礼。
宫行姬与太子已经十多天没见面了,这下见面,简直如同磁铁遇上了磁铁,两人的目光立即交缠在了一起。
太子不自觉地朝她走近,一颗心也随之跳得飞快。
就快要靠近了,太子顿了顿,随即又继续往前。
这里不是合适的地方,可他实在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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