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神来,赶紧从桌子上跳下去。“啪”脚掌着地,我稳稳的落在地面上。
正对着中年女警察。
把镜子和桌子挡在我的背后。
“你刚才在做什么?”
她别着头,朝我背后张望,冷着一张脸,连语气也是不咸不淡的。
“没什么啊啊呵呵呵”
我干笑,朝着她走过去。把身后的一众东西都抛之余脑后。
“没有最好!”
中年女警察双手紧贴着裤缝,站的笔直。
“都被关起来了你还不老实!就不能省心?”
说完,鄙夷的斜眼白了我一眼,率先调转头朝外面走去。
“什么鬼?”
我见她已经出去,迈步跟在她身后。
临出门的那一瞬间,我回头扫视了一件房间里的那块镜子。
骷髅头的笑声,似乎还萦绕在耳边。
一阵恶寒,我全身打了个激灵,双手插在胸前赶紧跑了出去。
是非之地,不正常的东西我还是离得远远的比较好。
不过,它倒是给了我一个警钟。
黑色的骷髅头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可是我想知道!
这东西和我一定有着某种内在的联系,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我觉得,我有必要弄清楚这一切。
从那个鬼地方出来之后,我总觉得我的身上有着某种秘密。
例如在那之后,我的感官要比普通人灵敏许多。
都说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可我觉得,我的感知已经远远不止于此是该找个机会好好试探一下自己。
至少摸摸底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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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快点儿,磨磨蹭蹭干什么呢?不想出去了?”
中年女警察走在前面,不停的催促道。
我脑子里在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时之间慢了几拍。
她到达了目的地之后,回头看我居然还不紧不慢的吊在后面,不由得大声呵斥道。
“凶什么凶!等小爷我出去了,看我还鸟不鸟你!”
被她这一声大吼拉回了现实当中,我浑身一颤,吓得不轻。
抓耳抓耳多,小声的抱怨,不过却不敢让她听见。
“诶诶诶!这就来!”
等我重新开启头看向她的时候,脸上已经摆满了笑容。
虽说有些献媚,可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没必要给自己找事儿,再说了,现在还没交赎金,古代的盗贼头子还盗亦有道呢,可我还在他们手里,这万一要是“撕票”,临时不放人,亦或是把那赎金往高了抬,那我怎么办?
平时虽然没有进过局子,但里面的门道我还是听他们说起过。
这年头,谁不逮着机会就往自己包里捞油水,甭管什么国有啊,私企啊只要有个好差事,谁不飘满钵满的?
“大姐啊这就来!”
我笑着答应了一声,沿着她刚才走过的路拐出了转角。
这就是我刚才进来的地方了大门口!
从那里进来之后,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会客厅。
说是会客厅,着实有些不准确。
那个警察局子把会客厅舍在楼底下进门处。
所以,这顶多就算是个接待中心罢了。那些南来的北往的客车司机违规的车主,没事儿就来这里报个到。
就是个交罚款的登记中心罢了。
我走过长长的走廊,这么窄,免免强强够两个人并肩通过。
可出去之后我的眼前豁然开朗。
空旷的“接待中心”里,稀稀拉拉的坐着几个身穿藏蓝色制服的工作人员。
我不知道他们还算不算是警察。
但是这制服的款式和城里的那一些又有很大的不同。
说句不好听的,还没城管衣服的漂亮!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这岗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逮住了就是捞油水的好机会,真想不通他们为何会把自己弄得这么难看。
穿在身上的着装是第一位,刚才这个女警察身上的衣服我就已经看出了些眉头,还有那个审讯室里的布置简直不能再吐槽,一个国家单位竟然还当不了一个居民自办处的配置设施。
都来到接待点之后,这才是吓掉的我眼珠子。
刚才进去的时候,我全程不好意思。一路上都是低着头,有些紧张,甚至都不敢动张西望。
可这一下子,我的闲情逸致都出来了。非要将这里打打量个仔仔细细不可!
从门口进来,
是那种玻璃的伸缩门,可以左右拉开的那一种。
玻璃边角上的滑轨边角经过多年的风化,依稀可以看到白色的边框上面塑料被冲蚀之后的黄色。
玻璃门上用红色的贴纸,拼凑出几个大字交通置办
别的不说,就这几个打字,真的让我狠狠颤抖了一下。
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小卖部,也是这种玻璃门,不过上面的红色贴纸拼凑出来的字是“小卖部”罢了。
再往里,是一个长的有些骇人的工作台。
大概一米五高,三米长,黑色的,木头质地,。
象是一个屏风,把整个接待点,从里到外隔成两段。
视线能够触及到的是外面靠近玻璃门的部分。
黑色的真皮沙发,大概是十多年前流行的款。据说显得比较高大上,十多年前我还在上学,村里的有钱人家里就是摆着这种沙发。
不过,那时候人家那家里的是新的。这里的已经旧的不行,看起来已经多年没有置办过,上面的黑色漆皮已经掉了差不多,露出黄色的内衬,那种网格状的东西,或大或不均匀的散落在整个沙发的皮垫儿上。
木头茶几,大概十公分高,上面刷着红色的油漆,土到掉渣的那一种。
木头中间的桌面上镶嵌着一块一米见方大理石,我记得我老家就有那么一张桌子,也是这么个造型。
不过我妈拿来打麻将,毕竟挺结实的,用了很多年都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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