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钢琴旁的越汐专注的样子,以及动听的琴声,给我一种另类的震撼。
好厉害。
如果有一天和越汐一起站在舞台上会是怎样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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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夏目。”
“恩”
“我所有的秘密都像你敞开咯哦。”
“我们之间没有没秘密了啊”
夏目没有说话,紧紧抱住我,这一刻我感到夏目胸中的温暖。
脖子上凉凉的
那是夏目的泪水吗?
莫名的我也感到一阵悲伤,泪水忍不住的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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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夏目与我在我的小屋中度过了。脱下了外套,我们手握着手,裹着放在被子,互相拥抱着。
他那温暖的体温一直向我传来。我们说了很多话。在漫长的一夜中,仅仅一时我所想的是希望时间就这么停止的,还有……希望他能带我走。
但是我知道这是无法办到的。这并不是因为我们都是小孩子……
在接触到他的双唇之时,我所见到的东西,他也同样感受到了。并不是自我确信的猜测,而是我能知道他也看到了。
我们在那漫长的一夜中,并没有提起那一瞬间的体验。那无法取代的一瞬间,那绝不会再来临的一瞬间,那绝对无法用语言表达的一瞬间,我们绝对没有想过用语言来进行确认。
我们已经无法再在一起了吧?要是没有调职与搬家的话,我们就算在同一个学校一起上学,也一定无法保证在一起吧?
即便如此,我还是希望时间就这么停止下来。夏目来见我了。这让我无比温暖。仅仅为了见我,为了不让我孤单的一个人、他来到了这儿。他就在这儿。将脸颊靠在他瘦瘦的肩膀上真的很舒服。我们落进了黑暗之中,并没有做什么梦。
隐约霓虹,阴霾天空,风雪复归来,愿留你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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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明里将那里面的大被子拽了出来,脱掉被雪打湿了的外套和靴子,两个人裹在一条被子里面一直聊了很久。外套里面明里穿着黑色红色新装,我穿着黑色新装。在这里的我们两个人谁都不是孤独的,真是让我们感觉到太开心了。
裹在被子里面聊天的我们,时不时的肩膀都会碰在一起,越汐柔软的分稍经常会刮到我的脸颊和脖子。那种温柔的感触和香甜的味道使我兴备不已。能够感觉到明里的体温更是使我精神抖擞。越汐说话的时候呼出的气息扫动着我前额的头发,我的呼吸也吹动了明里的发梢。窗外的云逐渐变得淡薄下去,穿过云层射过来的月光透过毛玻璃将小屋之内照耀的充满幻想般的光芒。我们两个人一边聊着一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六点了,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
越汐的母亲是一位音乐教师,希望越汐能够继承她的想法,幼年得越汐十分讨厌这种强加在自己身上的负担,直到越汐的母亲因为车祸去世,那时候越汐又重拾了这份才能,但却总是藏在心里,钢琴似乎蕴含了越汐对母亲所有复杂的感情,思念,厌烦种种感情落在越汐幼小的心中,不经意间,这间琴房已经成了越汐最爱或者最讨厌的地方了。望着在我身侧的越汐我不由想到。
清晨,乘上第一趟列车我与越汐分别了。
早上的车站空无一人,从山城上车的更是只有我一个,被涂成深绿色的列车迎着朝阳驶人站台。电车的门打开,我走了进去之后转过身来,望着眼前站在站台上面的越汐。匹着白色外套没有系扣子,露出里面穿着的红色毛衣的,十三岁的越汐。
我忽然意识到。我们两个就将要这样再次变为一个人,不得不回到各自的地方去了。
明明直到刚才为止还一直在交谈着很多的事情,还感觉到那样的亲近,为什么现在竟然要如此唐突地分别了呢。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应该说些什么才好的我只能低着头沉默不语。
“那个。。”
“夏目”我的手在挂在胸前的包上犹豫地动着。我心中所想的是昨天我在车站里写的信。那是为了交给夏目,为了传达自己无法传达的心情而写下的东西。正准备从包里拿出信封交给夏目的我的手,中途停了下来。
昨晚那一瞬间的体验,与信里边所写的放在一起简直如同噪音与天籁,语言与体验的纯真相比,简直是噪音。
“恩?”
但是也有一句话,无论如何都想要说出口。正准备说出口的瞬间,突然又有了哭意。快要哭出来的我这么说道:
“夏目以后的生活一定是非常顺利的。”就像感情要溢出来似的,我抬起头大声地说着。只有这句话我绝对要对他说。这也是我想要听到他人对我说的话。
“谢谢。”我终于发出了声音。电车门却即将关闭。
“越汐你也要保重,我会给你写信的打电话,发简讯的!”我趴在玻璃窗上大声的说道。在那一瞬间,我忽然听到一阵尖锐而遥远的鸟叫。电车开始启动了,我们两个人隔着车门的玻璃把手按在一起。虽然很快就分开了,但确实有一瞬间的重合……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需要能够保护她的力量,我一边眺望着窗边的景色一边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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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夏目的位置开始发生倾斜。电车中的他确确实实地正在加速着,变得遥远,逐渐渺小。
当汽笛声再次响起的时候,耳边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了小鸟在枝头尖叫的声音。
电车的速度上升,转瞬间便失去了踪影。而丧失感也突然朝我袭来。我一动不动地站着,放也似的注视着那已经看不见的电车的方向。
仰望天空,飘着一片片低云,清晨的蓝天一望无际。月台前端又堆积起来了毫无足迹的崭新的雪。
我觉得这所有的事物都像是为了表明“夏目已经走了”这个意义的情景。
但是我——却拥有了“今后也能活下去”的实感,在那里站着。因为有他在。不管他在多远。只有他能总是完全理解我,我拥有这样的他。光是这么想,就算这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也可以生存下去。
所以我。我决定也许是在遥远的将来,在与他见面为止,要让自己变得更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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