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垚就坐在土屋洞口,挡住外面的寒风,时不时给鸟汤加点柴火。
日渐西斜,转眼又到了黄昏。
这啄木鸟汤比熊垚想象的还要难熬,直到现在味道才算全部溢出来。
这时,鹰玄也载着最后一批“乘客”回来了。
“果果!”狼硝跳下鹰背,先摸了摸白玥的额头,检查她的身体状况,见安然无恙才放心下来。
白玥开心地冲狼硝笑笑,招呼道:“我们熬了鸟汤,还有鸟蛋,就等你们来了吃大餐呢。”
“是吗?”狼硝的心情突然飞扬起来,在果果身边,他的情绪总是好得出奇,这点他自己都不可思议。
白骨藤环顾四周,皱眉道:“怎么选这么阴暗的位置?”
“哦,是因为山上没水。”白玥解释道。
白骨藤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个说法,抬头看了看上方层层叠叠的树冠。
在太阳即将落山之际,阳光神奇地洒了下来。周围树木尽数收敛自身枝叶,枝干那扭曲的形状让兽人看了都有些不忍心了。
但是很快,这一天之中的最后一丝光明也消失了,山谷变得比白日更阴冷。
他们在河边生了一大堆篝火,一边烤着全羊,一边煎着能摊出脸盆大的鸟蛋。
白玥爬进土洞,找出自己精心整理好的几根鸟毛,跑到狼硝身边。
“噔噔噔!”白玥举着一把彩色鸟毛,得意地问:“好不好看?”
狼硝忍住笑意,煞有其事地欣赏了一会儿鸟毛,状似认真地点头:“好看。”
果然还是十几岁的小女孩,还跟孩子一样,那么贪玩。
白玥更得意了,又跑去给白骨藤看,突然不经意地发现鹰玄身体抖了抖。
“鹰玄,你冷吗?”白玥奇怪地问,一边说一边用彩羽毛扫了扫额头。
也不知是不是她看错了,鹰玄表情好像不对劲啊。
“不冷。”鹰玄绷着一张僵硬的俊脸说道。
白玥怀疑地看着他,张口叼着羽毛轻轻咬着,彩色的羽毛就在她的牙齿摆弄下上下摆动。
鹰玄脸色更僵了,只觉得屁-股隐隐作痛,好像被硬生生拔了几根羽毛,然后那根羽毛还被雌性咬了一口,那名雌性名叫果果。
虎弥天忍俊不禁地坐在篝火旁看着他们俩,忍了半天,在看到鹰玄脸色后,还是爆笑出声。
“噗哈哈哈哈哈……”
白玥傻愣愣地看向虎弥天,拿出嘴里的鸟毛,问:“你笑什么啊?”
说着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鹰玄。
她做了什么搞笑的事吗?
虽最后她看向自己手里的羽毛,总算有了些头绪,问道:“因为鹰玄也是鸟类吗?”
可她依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
虎弥天大笑着点头:“你说对了一半。”
白玥询问地看向虎弥天,等待另一半答案。
鹰玄脸色一僵,立即威胁性地看了虎弥天一眼。
虎弥天哪里会怕鹰玄?嘴欠地道:“从羽毛的色彩和长度来看,唔,这根毛生长的位置似乎是……”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