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山蝰一脸不高兴的走了过来,看着阿布还故意瞥了瞥嘴,看来刚才是听见阿布对二伯说的话了,阿布也是一脸不爽的看着他,嘴里还念念叨叨:“现在知道没人管是什么滋味了吧!你的命是命,别人的命也是命!”
“先别顾着说话,炸药呢,还剩多少?”二伯站在洞口焦急的看着洞内说道,“小爷,你们再走快点,我们得把这洞口炸了。”
小爷和千雨只管着撤退,没时间回二伯的话,不过没一会儿也撤退到了洞口处,此时阿布正反着背包,好像看到了让人很绝望的事情,对我们说道:“炸药只有这么一点了。”说着将背包中的炸药提了出来,差不多只剩下了半包,这点威力别说炸垮山洞了,就连里面那些散骨架也炸不了多少。
“阿布!你在部队里没学过爆破吗,这爆破技术你懂得多少?”这时我爹问道。
“远爷啊,这爆破确实是学过,不过这土制炸药没那么用过啊,我就一个小兵而已,在里面干点平常的事,都退役这么多年了,我也记不得了,我可比不上爆破队里面那些专业人员。【】”阿布无奈的道。
“你别管,你就当做你以前用的军事炸药就行了,至少你还试过,现在剩这么一点炸药,没个好的位置爆破,这洞口可塌不下来!”
“那好吧!我试试,我们得看看这洞口有没有什么鼓包,用来放炸药,这样就能对洞口造成最大的破坏了。”阿布说着已经将炸药重新个整理了一下,我们则抓紧时间在洞口周围找那所谓的鼓包。
真没想到这阿布平时做事邋里邋遢的,这关键时候还知道这种东西,看来这兵没白当啊,这时我发现洞口处有一个土包,下面有些空隙,恰好处于这洞口侧面的位置,看起来有些像撑起这个洞的枝干。
我急忙叫道:“你们看这个土包是不是就是那鼓包?”
只见他们匆忙忙的走了过来,阿布则已经抱着炸药跑了过来,他看了一眼土包肯定的说道:“就是这里了,你们退远一点。”说着拿出铲子,将那鼓包下的空隙掏得更大,旋即迅速将炸药埋在了下面,连上引线就往后拉。
“阿布,快点,那些尸骨快要跟上来了。【】”二伯看着阿布那里似乎还没弄好,担心的叫道。
“好嘞!给我火折子。”阿布回道。
“火折子在你身上。”我爹无奈的说道。
阿布突然反应了过来:“是哦!”随即在身上摸来摸去,摸了大半会儿才将那火折子给找了出来,二伯看见阿布这样子,更是使劲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对这阿布不知道是有多无语。
阿布拿出火折子,果断的点燃引线便退了回来,我们一起又往后退去了老远,我甚至将耳朵捂了起来,所有人头都不回一下,只听见引线燃烧发出的蛐蛐声。
片刻之后,轰然一声爆炸声从我们身后传来,许多碎裂的泥土蘸在了我们背上,只觉得一阵一阵的疼痛,我们猛然扑倒了下去,任由那些碎石泥土从空中掉落,就这样过了几秒,我们再回头看时,只见那洞口已经被泥土给完全封闭,而洞口处还有几只被炸散了的骨架,其他的尸骨则全部被封在了洞穴中。
山蝰看着那炸塌的洞口似乎还有些心有余悸,看得头上的冷汗一颗颗的冒着出来,毕竟他也算是被无数具尸骨压过的男人了,那几颗汗是该流一流了,要换做我,被这么多的尸骨压在上面,估计都得把黄胆给压出来了。
“现在怎么办,这桥那么长,继续走吗?”山蝰说道。
“你说呢?不然再把那洞口给刨开,回去和那些尸骨决一死战?”阿布大声回道,山蝰没再继续说话。
“检查一下有没有人受伤,工具有没有掉,就继续走吧,这桥也不是没有尽头的。”二伯打断道。
“嗯!”我们点了点头,捡起地上的东西,缓了片刻之后就继续朝桥对面走了过去。
话说我们虽然过了这个桥洞,可是依然能见到那透明水晶折射出来的紫色光线,还是那么的明亮,只是却再也射不到我们的身上,所以也不用去担心。
我们恢复之前的状态,小爷走在前面用那杆天龙单耳戟试探前面的石板,没了问题再继续走,不过那山蝰倒是闷闷不乐,看着自己浑身被扯破的皮大风衣,显得有些狼狈。
小爷这一直用戟头来试探石板不是没有道理,就在我们又前进了大概几百米左右,突然那些石板噌噌的往后翻去,露出下面的大理石剖面,阿布见状,骂道:“妈的,怎么还有机关。”
可是接下来这桥面上却没有任何反应,只见那些石板上都好像连接得有铜线,所以一块翻回来之后才会带着后面的石板翻回来,明显是一种奇门遁甲,但这听见石板的噌噌声,却是没了接下来的动静。
我们还在疑惑这石板到底翻到哪里才停下来时,早就已经见不到了石板翻去的位置,不知道过去了多远,突然一声哐当声,好像有什么巨大的东西砸到了地面上,听起来极为瘆人。
而当我们走过去将手电光照在前面时,一块巨大的石板挡在了桥上面,看来是在这些石板的翻转下触动了什么机关掉下来的,那块石板上还有许多的凤凰雕纹,中间有一个巨大的凹槽,更像设计来放置什么的,而那凹槽的形状恰巧与棺椁的底部很是相似。
“那是棺椁的底盘,用来放置棺椁的!“小爷看着眼前的巨大石板说道。
“那怎么只见到底盘,没见到棺椁,棺椁呢?”我疑惑道。
“听刚才那雷鸣般的声音,应该是从上面掉下来的!”二伯在一旁说道,我们都不由自主的将手电往那巨大石板顶部射去,随即我们面前出现了如水影般的巨大影子。
当我们往那巨大石板的顶部望去时,一个巨大的透明紫色水晶棺在无数铜线的牵扯下悬挂在我们头顶上,而这透明水晶棺里躺着一个穿着金色盔甲的男人,完全没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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