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不知道具体的位置?这昆仑山脉可不是什么小坡坡,,没个具体的位置的话找到死你也找不到。”二伯道。
我想想也是,这昆仑虚是亚洲中部的的最大山系,又是中国西部山系的主干,西起帕米尔高原东部,横贯新疆和西藏之间,并且延伸到了青海境内,单凭这昆仑山这词又怎么去找到乌鸦口中的大墓。
这昆仑虚“万山之祖”的地位和“龙脉之祖”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毕竟就连古代神话也认为昆仑山中居住着一位叫做“西王母”的神仙,是道教正神。
乌鸦缓了缓神:“这个具体的位置啊,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有线索能找到这个墓,听说这墓以前有人发现过,后来不知怎么的没有进去,只是那墓门前留下了一具冰棺。”
“冰棺?”我一听满是震惊,这不是小爷和祖父去过的那座陵墓吗?可按照祖父倒斗日记的说法,他们已经进去那座墓里了,难道还有其他的墓?
这时小爷和我爹也显得有些惊讶,虽然那件事距离现在已经二三十年了,但小爷一定很清楚,毕竟在昆仑山那次是他和我祖父第一次相识,要是这乌鸦口中的墓确实和祖父那年发现的墓有关系的话,那么**不离十,这墓一定也处于祖父日记上所记录的位置周围。
“什么线索?”这时小爷淡淡问道。
“那墓是几个长沙土夫子发现的,但是那几个土夫子现在只剩一个人了,其他的都在昆仑山葬身了,而且这个留下来的土夫子也双眼失明了。”乌鸦说到这里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羊皮,又继续说道:“这羊皮是我从他手里买来了,他之前在队里是个负责记录路线的,这张羊皮是他在昆仑山上所画,现在他瞎了留着也没什么用,要不是我乌鸦帮他找口饭吃,他现在已经饿死了,所以他就把这地图让给我了。”
“这地图准确吗?”我得半信半疑的问道。
“绝对准确,他画的地图还从来没哪里错过,这都是他几十年的功底了。”乌鸦信誓旦旦的说。
我想这乌鸦说的并不假,这就像祖父倒斗一样,需要记笔记,而他日记上的东西确实也没有假,再者盗墓这种活,没点这方面的本事还真不敢在墓里直来直去,要是遇到墓道多一点的墓,到时候自己走到哪还不知道。
“好吧,给我暂时收下,日后再说了。”二伯回道。
“只是我们就算有地图,找到墓也需要一些时日,再说我们刚从太行山里出来,接下来的事情还得好好准备准备,万万不能过于急切。”二伯继续说道。
“这个就得看二爷您了,我乌鸦现在也不急着去收什么货,等我把潘家园的事情做完,你们去那昆仑山也差不多回来了。”
我们也没问他具体在潘家园做些什么事情,我本想着和我爹讨论这乌鸦来着,可一想起他那能看嘴型的本事,便也没开口,免得和他又扯起来。
“记得山蛇的事,我怕没弄清楚的话,下次我们支锅说不定又会被他给搅乱了,这下斗可开不得玩笑,一点差池这事情的结果就不一样了。”二伯又提醒到乌鸦。
“知道了,二爷你还是先看看那张羊皮吧。”乌鸦嘴里吃着东西说道。
二伯将那地图看了一看,还故意躲避了对面山蝰的视线,突然感叹:“看来这地图确实是对的,这山腰是山腰,山顶是山顶,很符合长沙土夫子倒斗的那句口诀:春秋战国埋山顶,秦汉大墓埋山岭东汉南朝选山腰,隋唐宋尸坡下挺。这条口诀,就连现在的考古学家也在用,只是不知道这墓是哪个朝代的了,不然我们也能准备的充分一点。”
“看来这绘图的人确实是个倒斗的好手。”我爹也感叹道。
“所以啊,这昆仑山也不是去不得,还得看这锅支在哪里,昆仑山的死亡之谷和冰川可是出了名的危险,这地狱之门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二伯望着我们说道。
“所以还得看您们啊!我乌鸦也只能帮到这了。”乌鸦回道。
“土蛇要走了!”这时我爹看了看对面的土蛇,说道。
只见土蛇在桌子旁和一个人说了几句耳边话之后,竟跟着那人走到了楼梯口。
但我们发现他并不是要走,而是要去楼上。
这时乌鸦有些惊讶的道:“怎么这山蝰能到三楼?没得到陈老夫人的允许,这三楼可上不去啊,难道”乌鸦说到这时似乎知道了什么,不过却又说不出口。
“难道陈老夫人是土蛇的后台?”我爹疑惑道。
“不可能,陈老夫人从来不会参与这道上的事情,除非山蛇手里有她需要的东西,又或者山蛇对她有什么利用价值。”二伯摇头道。
我现在更是摸不着头脑,这乌鸦和山蝰在我脑袋里已经没概念了,现在又出来个陈老夫人,真不知道这道上的事情是有多复杂。
“陈老夫人是什么人?”我问我爹。
“陈老夫人,这可是个大角色,这山西所有的水月洞天都是她的名下,而且酒店,饭店处处都有,每个分店都是这种古式的类型,这山西没有人不给她面子的,换句话说,是没有人敢惹她。”我爹解释道。
我心想一个女人竟然可以混到这种地步,这中间不知经历了多少的磨练,想想觉得这世界已经不是我概念中的世界了。
“这饭店除了能吃饭也没什么特别的啊?”我看了看饭店四周,说道。
“你有去过三楼吗?你再看看后面。”我爹指了指我们身后。
只见那是一个后院,明晃晃,冷清清,现在并没有多少人,不过看起来不像是吃饭的地方,反而更像一个会场。
“这三楼怎么了?去不得吗,这后院也没什么特别的啊,只不过比较大而也。”我不知道我爹所指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继续问道。
“三楼只能是老夫人允许的人才可以上去,你以为我们能轻易进这饭店吃饭啊,要不是你二伯在山西打拼了这么多年,有点名气,不然我们连进饭店的资格都没有,你看看周围吃饭的哪个是一般人?”我爹说道。
我看了看周围的人,这些人哪里像我们一样穿得土里土气的?男的不是西装革履,就是金链子金手表的土豪,而女的个个光鲜亮丽,一身都是不凡的首饰,看来的确和我爹所说的一样,这饭店还真不是一般人进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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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后院呢?”我又继续刨根问底。
“后院是山西的秘密拍卖场所,一般人并不知道,每个月的三号就会拍卖一次,而且他们会根据拍卖人的实力挂号,将他们分为天地玄黄四个等级,这后院有四层,四楼便是天字号位置,坐在天字号的人可都是大人物了,再往下就每层楼降一个级,不说我还差点没记起,后天就是拍卖会了。”我爹看着我说道。
二伯听我爹这么一说,也说道:“是唉,看来后天得再来一趟,说不定能知道点什么。”
乌鸦也在一旁点头,说道:“听说后天会来几个大人物,我还真想见识见识这些人拍卖的场景,听说他们是为了一件藏品而来的,而且那件古物还是从昆仑山得来的。”
我们听乌鸦说得也感兴趣起来,只是他也不知道这件藏品是什么,我们也只好等到后天亲自来瞧一瞧了。
就在这时,那被称作土蛇的人从楼上走了下来,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还一脸的嘚瑟,嘚瑟完就直接下楼走出了饭店。
这时一个穿黑西装的人走到了二伯身边,恭恭敬敬的对二伯说道:“二爷,陈老夫人想见你们一面。”还特别强调道:“夫人吩咐这位爷一定得见一见。”说着时竟指向了小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