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我也没有继续多想,淡淡的对着洞口微笑道:“不用谢,投个好胎,下辈子好好活下去。”
我爹他们听见了我的话,转头一脸迷茫的看着我,我爹问我:“纪名?你没事吧,在和谁说话呢,什么投胎不投胎的?”
我还真没注意到我的声音有那么大,竟然连我爹他们都听见了,但是一解释就耽搁时间了,所以只好尴尬的回道:“没事,刚才自言自语呢。”
我爹还觉得不对劲,跑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说道:“你没发烧吧?还是刚才在墓里被吓坏了?”又转身看了看小爷,说道:“小爷,你帮我看看纪名是不是在这墓里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住了,尽在这里瞎说些什么?”
小爷看了我一眼,表情甚是微妙,又回我爹:“没事,他只不过是送走了一个小朋友,别管他们之间的事。”说完又将头转了回去。
我爹也没在继续问,只是多看了我几眼,见我确实挺正常,这才拉上我走到二伯他们那里去。
“这次下斗真的没调。”二伯显得有些恼火,又问道:“这次有没有带上什么东西。”
阿布先是翻了翻自己的背包,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带得那些明器全被那女的抢了去了,全压在那墓里了。”
我默默拿出了背包中的那对蛇纹玉壁,摆到了他们面前,我爹他们看见我手中的蛇纹玉壁时都是一脸的迷惑。
阿布惊讶道:“这对玉壁不是被那女人给抢了去吗?怎么会在你手里!”
我看着那对玉壁,心中也是充满疑惑,只好回道:“我也不知道,先前我这背包里也没有这对玉壁,不知什么时候放在里面的,我还以为是你们趁那女人吩咐那些人弄血玉棺椁时放在里面的呢。”
我这一说他们是彻底懵了,当然小爷我是看不出他会有什么奇特的表情,我爹他们倒是惊讶得很,二伯直接就否认了,说道:“我们没有人动过这对玉!神了!”
这时小爷开口淡淡的道:“这是他那位小友给他的馈赠。”
这时我和我爹他们也都明白了,这是那小鬼为了感谢我将它给葬了,送给我的礼物。
“既然这样,那也算是欣慰了。”我爹回道。
我点了点头,这时我们注意到我们周围有一些比较小的天坑,心想现在距离那村子可能不远,而我们又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我们得尽快回去了,这一趟算是我们失算了,没想到这墓里竟然这样复杂,还让天明给”说着时二伯转过了身,显得神伤起来。
“哎,别去想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天明知道我们还活着,他在天上也会过得好一些。”我爹安慰道,小爷也在一旁默默点了点头。
二伯顿了顿,回头对着我说:“纪名,你好好保存那对玉壁,留作对天明的纪念吧,毕竟这一趟,我们也只得到这个,天明没在了,就留着记录一下这次经历吧,千万别把他给买了。”
我知道二伯和阿布对天明的感情,默默点了点头,又将那对玉壁收回了口袋里。
二伯见我收好了玉壁,说道:“走吧!我们直接往山下走就应该能回到村子里了。”
“好。”我们异口同声的回道。
我们回到村子里时差不已经下午,而这都是因为对这山路不熟造成的,所以找了大半天爷没有找到原来的路,只好一步一个脚印的慢慢下去。
而我们到了村子里到那老伯所住的地方时,却发现老伯竟倒在了门口,而我们走过去时才发现,老伯已经没了呼吸,背上竟然插着一把刀。
“他妈的这到底是谁做的?”阿布大骂道,本来阿布心中就不好受,再看到这老伯躺在地上死去时,心中的怒火更是难以隐藏。
二伯看了看老伯的尸体,观察了那把插在老伯背上的刀,好像发现了什么,说道:“杀这老伯的人,可能是土蛇的人。”
“土蛇?”我不理解二伯说的土蛇到底是什么人,疑惑道。
不过我看见老伯的尸体时,心中只有震惊,到底是怎样丧心病狂的人才会把这样一位孤苦伶仃的老人狠心杀害,想想这土蛇必然不是什么有人性的人。
而至于那把刀,刀柄竟是一个铜制的蛇头,刀身上又有很多锯齿。
“土蛇,现在给你说也说不完全,总之我们以后会和他见到。”二伯回我的话时,眼神中竟有些许杀意,我见状,没有继续多问。
“那现在怎么办,二哥?”我爹问道。
“看来得回大同找一趟乌鸦了,问一问他最近土蛇那里的情况,我现在严重怀疑墓里那帮人就是土蛇的人。”二伯回道。
“也不知道乌鸦最近有没有在古玩市场,听说他最近去了北京,到潘家园找一个人。”我爹又说道。
“管他呢,反正他总要回来,到时候再问他,现在我们还是先把这老伯给葬了吧。”二伯回道,我爹点头。
我现在更是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我爹他们在讨论什么,刚刚还说什么土蛇,现在又冒出来一个乌鸦,这些人我都完全没听说过,但刚刚看了二伯他们的情况,我也没再去问。
我们将老伯的尸体埋了以后,就找到越野车驾着回去了,到家休息了几日才做下一步的打算。
这次倒斗我们不但没有任何收获,还失去了一个同伴,谁的心里都很是不舒服,至于其他的,再怎么也得休养几日才能再去计划了,毕竟我爹和阿布身上都有伤。
不过这期间我却没见到小爷和二伯的身影,每天早上起来吃了饭就不见了,每次问他们干什么也不说,只说是出去买点材料,打理打理一些道上的事情,我说带我去也对我不管不顾。
所以整天我都留在二伯家里替他照顾一些家里的事情,再者就是陪我爹和阿布跑跑医院,逛逛古玩市场,也找不到其他的事情做,最多待在屋里的时候翻翻我祖父的日记和那本阴阳四书看一看,打发点时间。
至于我爹和阿布,因为在墓里受了伤,也没精力去管事情,只是给
我说要养好伤再去应对接下来的事情。
当然我也没问他们所说的事情指的是什么,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一个星期之后,突然有一天,二伯家里来了两个人。
一个是秃头,眼角有一道刀疤,牙齿黑得不成样子,凶神恶煞的,但是我竟看不出他到底多大的年级。
另一个则是个长发男子,麻子脸,身材有些高挑,但极为瘦弱,穿着很是古朴,像一个道士一样。
而刚好那天就我和我爹,以及阿布在家中,他们一进门见到我便只问“二爷在吗?乌鸦回来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