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得很稀奇,而且还能装这么多人,但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她的情绪中的异样,充分发挥了她的前世杀人时候的表情,死人脸技能。
在公交车上的时候,虽然她的眼珠一直在转啊转,打量着来往上车下车的乘客和车窗外的街道景色,但是别人被没有发现她的表情有什么古怪的,所以说方艳青的养气功夫还是很到家的。
公交车开起来的时候,虽然记忆力是知道这种感觉的,但是真正坐起来的时候,她是很惊讶的,有些吃惊还有些害怕,来到现代以后这短短的时间内,都发生过多少让她害怕的事了,这六百年以后看起来是真的不好混。
二十分钟左右,方艳青下了公交车,还是根据记忆摸索找到了原主的家,这是一栋比较老旧的家属楼一共有六层之高,但是方艳青看起来,住这么高的楼会不会有危险,这个想法一过,自己倒是把自己嘲笑了一下,看起来她不应该总用六百年前的想法看现今社会。
方艳青在爬楼梯的时候,就想起来这女孩是和父亲吵架出来的,就是因为今天她要来拍摄这部古装剧,被她的父亲阻拦。两人大吵一架,女孩提出了如果父亲不同意,就要断绝父女关系,原主的母亲在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也就被父亲艰辛的拉扯大,最后还是在大吵过后,原主夺门而出声称再也不回这个家了。
在方艳青看来这样的女儿实在是太不孝顺了,这要是她的徒弟这样,早就一巴掌拍死了,自己的徒弟纪晓芙虽然很孝顺,但是因为她触及不该碰的禁忌,她才不得以下手的,这么做对徒弟她也很痛心的。
很快她爬到了四楼401,敲了敲门,等了一会总里面传出来一个中年男人声音“谁啊。”
“方艳青。”方艳青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虽然用着这男子的女儿身体,但是心里灵魂已经完全变了,所以不可能在像以前那样了,只能称呼说这个。
很快门被打开了,里面出来一个大概四十几岁的男人,头发凌乱,好像是好几天都没洗头的样子,穿着一个跨栏背心,模样邋里邋遢的,满身都是酒气,眼睛里通红,都是血丝。
“孽种,你还知道回来。”方云涛迷迷糊糊的打了个酒嗝,口气有些不太好的说道。
方艳青看着原主的父亲眉头一皱,手里捏紧了拳头,银牙咬的咯咯作响。一把把他往门里推了进去,哐的一声,把门关上。阔步走进屋里。
“孽种,现在还知道推搡你爸了,你还拿我当不当你的父亲,早上不是说不在回来了吗,你要是不回来,我不知道多省心那……。”吵闹的骂声一直在方艳青进屋之后就没停下来。
方艳青打量了屋里一下,也不理男人的态度,很快就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后面传来方文涛的怒骂声,她狠狠推上厚重的卧室门隔绝在外面了。她这么快进卧室,是就怕自己一下控制不住,失手杀了人就糟糕了。
虽然是现在身体武功是尽失了,但是她全部招式还记得,想杀个人还不是非常简单的事,刚才那一声那孽种,差点就把她火气给点着了,如果她出手了,在现代这个社会,这个身体就会背上弑父的罪名,这个男人倒是和自己没关系,但是自己的身体是他女儿的,要让这样方艳青对原主父亲,杀掉肯定是做不到,但是无视他还是做得到的。
打量了一下原主的房间,全部都是紫色的,房间里挂着大大小小的照片,照片里面全部都是一个人,一个男人,难道这个男人就是她的意中人?要不然谁会在房间挂一张这么巨大的男人相片。
方艳青走进屋里一张最大的照片仔细打量道,这男人的五官是那么俊朗,是那么的让人留恋让人着迷。牛奶般的肌肤简直比女人还好,一双眼睛颇有气势,里面有着好似能征服天下*,挺拔的鼻梁,微笑的唇角,一张脸英气逼人。
方艳青看着看着竟然情绪突然就激动了,这个人,这个人,他是…纤细的手指慢慢摸上相片中男人的五官。眼圈通红,嘴里喃喃的竟然念着“师兄,师兄,是你吗,你终于来找我了,是吗。”是的这个人的样子和她的记忆中的师兄孤鸿子一模一样。
方艳青缓了缓情绪,手拂了一把眼泪,眼睛扫到照片下有个手写的署名徐鸿亦。她师兄名叫孤鸿子,这个人名字里面也带着一个鸿字。
难道真的是这么巧合吗,自己没有真正的死去,而是来到这个时代,看来佛祖对自己不薄,手指向照片中的人,那他出现在这里也不应该是巧合才对,佛祖想是在这个时代成全我啊。
她现在明白,为什么原主人对这个人痴迷到这种程度了,原来她们都是同样的人,现在更是对着同一个人。
方艳青抱着双腿坐在床上,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的脸,心思百般纠结,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个人是不是师兄那,她不确定。
视线滑落扫过自己的双手,白嫩滑腻,好像能掐出水来,看的就是连个重活都没干过的主儿。
对了她还没仔细好好的看过这副年轻的身体,在片场的时候都是画着厚厚的苍老妆,卸了妆换完衣服也没来得及看,但是她觉得原主应该不算太丑,想到这里就看到房间里书桌子上有一面镜子,过去拿起来对着自己的面孔仔细的看着。
是一副江南女子的秀美面孔出现在镜子里,这副脸长得倒是并不丑,一双剪水双瞳闪着格外雅致的感觉,葱白细嫩的美鼻和优雅粉嫩的薄唇,更是衬得一张瓜子脸格外好看。
不丑倒是不丑,正确来说还是个美人胚子,就是与她方艳青的性格差距太大了,貌似原主脾气也不咋地的吧,这样柔弱的脸竟然摊上这么一个主人,以后要是在外面扮猪吃老虎,这张脸绝对是够了,别人看自己绝对认为绝对是个好欺负的主儿吧。
伸手摸了摸一头的披肩黑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自己是多久,没有头发了,有二十年了吧,好在现在自己还活着,这真是庆幸,佛祖对她的恩赐真的是不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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