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挣扎,风水先生搂的更紧,他的手伸进了赵氏的衣服里面,在她身上轻抚。赵氏双眼含泪,哀求风水先生停手,但是没用,她越是哭的厉害,风水先生就越‘激’动,他的动作变的粗暴起来,手上发力,撕开了赵氏的衣服及‘裤’子。
‘阴’风阵阵,‘门’口悬挂的引魂灯被吹的忽明忽暗,赵氏衣不遮体躺在‘门’口,眼角淌着泪水。
此后几乎每天晚上,那个风水先生就会准时到来,一番玩‘弄’之后在天亮前离去。赵氏几次想要寻死,但是她不甘心,她想再见一见那死去的老头子,她想亲口问问他,到底风水先生把他葬在那里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想得到她,才要把老头子的尸体葬在极‘阴’之地,为的就是让他的魂不能回来!
如果真如赵氏猜想的那般,她不会让风水先生得逞,即便是死,她也要拉他做垫背。
“等等,恕我冒昧,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杨督察挑了挑眉头,打断了吴非的陈述。
吴非淡然一笑,对他说:“也许事情的经过并没有像我讲的这般绘声绘‘色’,但是原意不变。
杨督察颔首,对吴非说:“我知道了,你接着说下去吧!”
赵氏几乎很少出‘门’,偶有出‘门’,也是在中午的时候,她害怕黑暗,每天晚上她都会在院子里点上许多蜡烛,希望老头子的妖魂能寻着烛光回来。但是每天晚上等来的却是那个让她感到恶心的风水先生,她试过很多办法,想要杀了他,但是都没有成功,反而提高了风水先生的警觉,他开始变加厉,每次做之前都先用绳子把赵氏的双手双脚绑起来,然后尽情蹂躏……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有一天,赵氏感觉喉咙干痒,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伴随着头晕。她蹒跚着来到镇子上做检查,结果却让她大吃一惊,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赵氏已四十出头,虽然体态依旧,但这个年龄怀孕却实属罕见,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肚子里是那个风水先生的种,不能生下来,否则对不起死去的丈夫,更对不起儿子和儿媳‘妇’!
回到四合院,赵氏坐在院子里想了很久,想把孩子打掉,但又舍不得,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难道还要再失去一次……可是肚子里是那个人的野种,如果生下来,百年之后,她有何颜面去见那死去的丈夫!
赵氏哭了,哭的是那样的伤心,她的哭泣声在院子里回响,回应她的只有风声。
晚上,风水先生又来了,赵氏见到他,竟有一种别样的感觉,那种感觉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这次她没有反抗,反而迎合着风水先生的动作,完事之后,风水先生依旧头也不回的离去,赵氏想不明张,这个人为什么每天晚上都要来,做完就走,连一句话都不说,难道他仅仅是生理上需要而已吗!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每天晚上赵氏都要承受风水先生的摧残,他一次比一次过分,完全不把赵氏当人,随意进出。
终于有一天,赵氏忍不住,对他说:“我怀了你的孩子。”
风水先生愣住了,他望着赵氏,许久,终于还是没说一句话,绝尘而去。
第二天,风水先生没有来,第三天,还是没有来,就这样过了十几天,风水先生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一直没在出现,而赵氏的肚子却一天天大了起来。
两个月后的某一天,四合院里突然搬来了一户人家,这是几个生面孔,这些人像是逃荒来的,跟赵氏打过招呼之后便在四合院暂时住了下来。
当天晚上,四合院里便发生了怪事……
赵氏熟睡中,忽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是个男人的声音.
赵氏没当回事,第二天,她醒来,忽然没来由的想起了死了很久的丈夫,他和她丈夫是青梅竹马,奈何是半路夫妻,万般无奈化作泪水,哭过之后,赵氏带上祭品去给老头子上坟。
坟前,她又一次哭了出来,这次她知道了答案,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留,必须打掉,不然对不起自己的丈夫。
回去之后,她才想到,打胎是要钱的,她一个‘妇’道人家身无分文,就连生活开支都是四合院里那户人家接济的。她想了想,决定厚着脸皮去跟那户人家借点钱,把孩子打掉就找点事做,赚点钱养活自己。
但是当她提出借钱的求时,却遭到了询问,他们并不是不借钱给她,只是问她借钱干什么。赵氏老实说来,说自己借钱是想打胎,这话一出口,那个中年男人噗通一声就瘫坐在地上。
通过询问才知道,原来这中年男人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他梦到有个婴儿跟他说话,婴儿告诉他,如果有人找你借钱,千万不要借给她。
赵氏听后也是大吃一惊,她开始犹豫了,难道肚子里的孩子托梦给那个人了,这怎么可能。赵氏不信邪,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妖,否则她丈夫死后为什么连个梦都没托给她!
赵氏坚持要打胎,邻居不肯借钱给她,毕竟梦太诡异了,不信邪不行。想看的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要稳定很多还快字的没有。赵氏无奈,只好把自己的遭遇全盘道来,邻居听过,表示很同情,一番商讨之后决定借点钱给她,但是不是让她打胎的,是让她做生意的钱,赚到钱就马上归还,至于她自己赚的钱,她想干什么都可以,总之不能用借来的钱打胎。
赵氏感‘激’不已,当下便答应了下来,拿到钱之后她去镇子里走了一遭,没有发现可以赚钱的‘门’路,于是她便沮丧的回到了家里。晚上,赵氏坐在屋子里愣神,突然间有人从窗子进来了,赵氏一看,来人是风水先生。
此刻见到风水先生,她是又‘激’动又恨,恨这个人对她做的事,但是见到他,却又有一种亲切感。
风水先生来的目的就是想看看赵氏,顺便告诉她,孩子要生下来,如果赵氏不愿意抚养,就把孩子‘交’给他,他会把孩子养大。对于之前的所作所为,风水先生表示很抱歉,他说从见到赵氏那天起,他就已经爱上了她,他承认,自己用了一些卑鄙的手段,但是对于赵氏的爱却是真的。
赵氏被这么一说,竟有些犹豫,她一言不发,和风水先生坐在‘门’口,许久,风水先生才离去。临走前,风水先生告诉她,她丈夫的魂魄已经自由了,如果她可以放下,风水先生愿意娶她过‘门’。
赵氏来有些心动了,可是这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她梦到了自己的丈夫,丈夫对她说,他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勾走了三魂,七魄仍在体内,来魄是不能托梦的,但是在养尸地这么久,他竟意外的认识了另一个‘阴’魂,这次托梦是借助那个‘阴’魂的力量,他要告诉赵氏的事情就是,害死他的就是那个风水先生。
赵氏从梦中惊醒,想起丈夫在梦里对自己说的那番话,她恨不得把那个人千刀万剐。想起自己之前竟被他的满口胡言打动,她羞愧不已,决定要为死去的丈夫报仇,腹中胎儿更是留不得!
赵氏思前想后,明张自己不是风水先生的对手,如果贸然偷袭他,说不定会把事情搞砸,于是她便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那就是将计就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
人之身。
她耐心地在家等候,她知道风水先生还会来,因为她还没有告诉他答案。
果然,几天后,风水先生又来了,这次没等他开口,赵氏便主动投怀送抱,说自己想通了,愿意跟他结为夫妻,从此常伴左右。
风水先生喜笑颜开,日子都定下来了,三天后成婚。但是在此之前,赵氏说她想做一笔生意,赚点钱当嫁妆,一个‘女’人出嫁没有嫁妆是不吉利的。
赵氏之前在镇上看到很多人的手都开裂了,那是天气的缘故,她知道,深山中有一种可以医治手足开裂的草‘药’,要求和风水先生一起去山上采‘药’。风水先生痛快的答应了下来,也是在这个时候开始,赵氏复仇的计划便正式展开了。
在一个‘阴’雨绵绵早上,风水先生应邀而来,他带齐了登山用的道具,准备和赵氏一起上山采‘药’。
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赵氏心里七上八下,她只不过是强颜欢笑罢了,这次上山,是她预谋已久的一场‘阴’谋,她决定把风水先生推下悬崖。
正午时分,两人登上了半山腰,那是一处陡峭的峭壁,有半米宽的平台落脚,下面是万丈深渊,赵氏告诉风水先生,治疗手足开裂的草‘药’就在前面不远处,但是要走过去才能采摘。
赵氏害怕自己的刻意会引起风水先生的怀疑,于是便告诉他,这条路太危险,让他在原地等候,她一个人过去就行。风水先生迟疑了片刻,决定和赵氏一起过去。
赵氏见‘阴’谋得逞,于是便紧贴着峭壁开始横行,赵氏在前,风水先生在后,两人一步步,小心翼翼地移动。
忽然,赵氏脚下一滑,险些掉下去,好在风水先生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手。赵氏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趁风水先生放松警惕时,猛然推了他一把,风水先生身子失去平衡,大叫着从峭壁上掉了下去。
‘阴’谋得逞,赵氏匆匆忙忙下了山,她回去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她跪在丈夫坟前痛哭流涕,哭着哭着,竟倒在了坟前。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婴儿坐在地上嘤嘤哭泣,那婴儿缓缓地朝她爬了过来,待到跟前时,她才发现,婴儿竟浑身是血,触目惊心。
从噩梦中醒来,赵氏一看四周竟全是雾霾,虽然是晚上,但却能看到一些事物,她刚起身来,便发现远处好像着一个人,那人在浓雾中,看的不是很清楚。
赵氏一步步走了过去,那人却不见了,她在原地逗留许久,那个人影竟又一次出现了,这次距离较近,她赫然发现,那个人的身影像极了风水先生。
“等等,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那座山叫什么名字,这些事情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我听的更带劲,忽然被一个人打断了,抬头一看,是杨督察带来的警员,也许是吴非的故事太动听,此刻大家都围了过来,就连我也被这个故事深深地吸引了。以往只听到风水先生对赵氏施暴的桥段,后面的事情就不知道了,原来还有后续……
吴非停了下来,笑了笑说:“这些都不重要,我说的都是真事,那座山就是现如今的魔山,据说魔山上有妖怪出没,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成功登上山顶。”
“妖怪?我还齐天大圣呢!你说说,妖怪长什么样?”年轻的警员仿佛不相信吴非说的这番话,他提出了问题。
吴非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这时杨督察对那个警员说:“陆奇,不要打岔!”
吴非继续讲了下去……
赵氏不敢再待下去,她几乎是一路跑回去的,回到家里,她把蜡烛全部点了起来,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不再感到恐惧。
赵氏心生疑‘惑’,什么人大半夜不睡觉在院子里渡步!她想起来看看,但又不敢,她害怕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她索‘性’把耳朵堵起来,然后躺下来继续睡觉,不大一会儿便睡着了,可是在睡梦中,赵氏却感觉到有人在‘摸’她,那种感觉很清楚,那是一双粗糙的大手,那双手紧紧地按着她的‘胸’部,用力‘搓’‘揉’着。赵氏很害怕,可是她的身体不能动,眼睛也睁不开,只有意识,却做不出反应。
她身上已经被冷汗浸透了,那种感觉越来越清楚,她的意识也越来越清醒。那双手顺着她的‘胸’口开始往下抚‘摸’,经过肚脐,然后停留在‘私’密处。
过了片刻,她清楚的感觉到有个人趴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且她的衣服也被脱了个‘精’光,她明张,只有那个该死的风水先生才会如此禽兽,难不成是他的妖魂回来了!
赵氏承受着身体上的冲撞,她的心在滴血,她咬牙默默承受,直到下身传来一阵滚烫的感觉,被束缚的身体才逐渐恢复过来。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被褥上有不明液体。
赵氏惊恐地穿上衣服,跑到院子里,举目四周,一片寂静,她越来越相信自己的感觉,她怀疑是风水先生的妖魂回来了,虽然她不相信有妖,可是这一次,她不得不信。
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天亮之后,她去镇上买了冥纸,然后独自去了魔山,在山脚下把纸钱烧了,祈求风水先生放过她。
但是这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到了晚上,那种身体被束缚的感觉又来了,她又一次被凌辱了。醒来后,她坐在‘床’上泣不成声,她不明张,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要承受别人听都没听过的痛楚!
nbsp;她决定去找一个道士看看,毕竟那个年代的道士满大街都是,说不定能给她指一条明路。
赵氏来到镇子上,找到了一个摆地摊的道士,那道士看起来很年轻,但赵氏却从他身上感应到了一种不寻常的气场。赵氏上前一番询问,得知那个道士叫易云,师承龙虎山张真人‘门’下,他师父在观中修行,不久前刚把他逐出师‘门’。
赵氏说明了来意,易云道长掐指一算,说赵氏命中注定有此劫难,非人力所能抗衡,一切皆有定数,让她不要抵抗,顺应天命。
来赵氏还以为自己遇到了活神仙,一听了这番话,顿时失落的表情写在脸上,这不是废话吗,说了等于没说。
赵氏回去后思来想去,觉得那个道士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想想之前发生的那些怪事,好像还真是命中注定的一样,自从娶了那个叫如烟的儿媳‘妇’,家里就‘乱’了,那如烟究竟是什么人,她从来也没有问过,只是知道儿子深爱着她,两人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儿子**也从来没有提过。这时赵氏才恍然想起,拜堂那天,媳‘妇’儿家居然没来人,难道如烟是个孤儿。
这些都不是她关心的,她关心的是如烟的来历,那个‘女’人就像扫把星一样,进了家‘门’没几天,就闹的她们家破人亡,看来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还得从柳如烟开始调查。
赵氏想起儿子房里藏着的信,那是他和如烟成婚前用来联络感情的信件。儿子一直忌讳父母进入他的房,如果贸然进去,他会大发雷霆,毕竟孩子大了,是该有‘私’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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